“为什么?凭什么?那可是我的孩子”我几近绝望的问着他,“该死的杂种,我不会留”
可笑吗,他说自己的孩子是杂种
既然他要打掉,我无心跟他解释
他带着我下楼,全公司的人都注视着我,每一个目光都刺激着我....
油门被他轰到底,却开去了郊区,“为什么开这么远?”“你他.妈.想让别人知道我的女人怀了一个杂种吗?这件事要干净利索”
“可是偏远的小医院手术不会有风险吗?”边伯贤没有说话,继续加大油门,喧嚣着开往郊区的医院
他连我的死活都不管了吗..
这个男人...
真是够残忍...
我被带进一个很脏的手术室,给我手术的人是一个不太友善的老女人
她让我躺在床上,“打麻药吗?”它漫不经心的问我,“不用了”“别怪我没劝过你,不打麻药很疼的”
我没有说话,我看见闪着银光的刀和剪子,冰凉的东西进入我的身体
钻心的疼,好像撕裂,我止不住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