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我才知道这件事在当时发生的严重性，媒体也不让仔细报道，似乎是为了保护牵扯人员的安全，至那以后我都不知你的身份，你们的身份是秘密，像缉毒警察，不能曝光，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我很想…………张起灵？”
察觉出张起灵的异样，吴邪立刻止住话头。
“张起灵？张起灵？张起灵！”
张起灵非常不对劲，他的脸色在他的讲述中渐渐苍白。
吴邪发誓他从没见过张起灵这副模样，那副模样出现在谁的身上都可以很合理，唯独出现在张起灵的身上，是一件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他快碎掉了。
原本以为自己对眼前人再不会起这种情绪，可当他看到他眼底的痛苦与脆弱时，吴邪还是慌了，或许唯一的区别是，他再也不会再爱上眼前人。
"张起灵！“
张起灵的意识终于喊回，他的眼神聚焦，就这么看着担心的吴邪，慢慢说道：
”......不是我......"
"什么不是你？”
“你说的人......不是我。”
吴邪笑着说：“开什么玩笑，什么不是你？你在说什么？”
“我只是把你抱出来......”
吴邪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什么意思？
救我的人……？不是你？
怎么可能不是你？
怎么能，不是你......？
……
……
张起灵深吸一口气，只有这个动作告诉他，他的血液还在流动，他的心脏还在跳。
他用最嘶哑的声音，说着足以审判他们两人的话语。
.
“你二十年来的人......不是我。”
.
吴邪几乎在用全力抑制自己，不要去教训此时再说胡话的张起灵。
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不是你。
吴邪的心在狂跳，他的大脑此刻一片混乱，全身的血液倒流胸腔，他的世界静了音，是他出现了耳鸣。
哦......原来他的身体比谁都清楚，张起灵不会撒谎。
……
……
“......他知道吗。”
“不知道。“
”那别让他知道。“
”......“
”他受了......多重的伤......?“吴邪声音嘶哑。
”他身上的疤都是那次落下的，和他的眼睛。“半瞎。
”那他为什么不回来找我......？“
”......他没有多在意他救的那个孩子。“
…
”张起灵......帮我一个忙吧......“
吴邪的腔调有着不易察觉地哭泣，他声线颤抖，”这是最后一次，你想要什么......我......“
张起灵打断了他，如果在最开始吴邪要找的那个人就不是自己......
自己命里没他，得到的那两年是偷来，吴邪没有罪。
是属于自己的一场笑话。
“不，如果你最开始就认错了人，那我就没有资格了，我是放不下你，但那不是你的错。”
“……”
………………
恐怕，吴邪这辈子最对不起的，莫过于这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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