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打着窗户,屋内的人声压过了雨声让人不知是何时下的雨。
随着乐声的响起温婉拉着丝带缓缓而下,旋转的红衣想鲜艳的红牡丹,台下的人看到她的美貌无一不为她欢呼。
人群里突然有人大声问:“妈妈这位姑娘新来的吧,从前没见过呀。”说着就露出了淫笑。
老鸨挥着手中的扇子,笑眯眯地回应道:“这位公子真是好眼光,温婉确实是咱们楼里新来的头牌,今儿个是头一回登台呢。”说着,便示意温婉继续表演。
温婉面色不变,继续随着乐声舞动,那丝带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韵味。台下的观众看得如痴如醉,纷纷叫好。
突然,一个身影从人群中窜出,直冲台上而来。老鸨大惊失色,连忙叫人阻拦。但那身影速度极快,几下便躲开了阻拦的人,直冲到了温婉面前。
温婉心中一惊,却仍保持着镇定。她看着面前这个衣衫不整、面色狰狞的男子,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她微微一笑,手中的丝带轻轻一挥,便缠住了那男子的手腕。
“公子这是何意?”温婉惊慌道,那男子却像是被迷住了一般,脸上挂着淫笑着要去扒温婉的衣服。温婉想要挣脱但不过是一届弱女子如何能逃的过,她看向台下希望有人能就她可台下的人都是一副看戏的表情看着她。
温婉被推倒在地上,身上本就单薄的裙子被轻易撕碎,温婉一时竟不知道捂哪里只能无助的哭泣。见状妈妈才叫人把那人拉开,对着台下的人到:“看来诸位公子都很喜欢我们这位新来的卿语啊,不如这样我们价高着得。”闻言台下的人立马就有人开始喊价:“我出20两。”声音持起彼浮突然有个个声音用极大的声音道:“我出五十两。”众人见他也只出来五十两不由的又开始加价。
温婉缩在地上,泪水模糊了双眼,她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她绝望地听着台下那些人喊出的一个个数字,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地狱之中。那些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一点点吞噬着她仅存的希望。
突然那个声音又道:“我说的是黄金。”闻言众人便不在说话,他们来青楼本就是图一乐为了一个烟花女子散尽家财就太不值得了。
寻声看去说法的正是被压着的那个男人,妈妈连忙走上去让人把他放开,那男人立马跑到温婉的身边 ,露着恶心的黄牙,脸上挂着淫笑去抓温婉。
温婉被那男人粗暴地抓着往楼上拽,她的双手不停地挥舞着,试图挣脱男人的束缚。她的指甲狠狠地抠进男人的手臂里,可男人却丝毫不在意,反而更加兴奋地大笑起来。
到了楼上的房间,男人一把将温婉扔到床上。温婉的身体弹了一下,她迅速往床角缩去,眼睛里满是惊恐。男人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一边解一边朝着温婉逼近,嘴里还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温婉看到旁边有一个花瓶,她猛地伸手拿过来朝着男人砸去。男人没想到温婉还有反抗之力,躲闪不及被花瓶砸到了肩膀,花瓶破碎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刺耳。男人被激怒了,他冲过去狠狠地扇了温婉一巴掌,温婉的脸瞬间红肿起来,嘴角也流出了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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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林景偶然听到两个下人的谈话,似乎提及了江南。他心中一动,仿佛抓住了一丝希望。他开始暗中谋划,想要逃离公主府,前往江南寻找温婉。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趁着守卫换班的间隙,偷偷溜出了公主府。
历经千辛万苦,林景终于来到了江南烟雨巷。他四处打听着温婉的消息,却始终没有确切的线索。他走遍了烟雨巷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家青楼,却始终不见温婉的身影。
他没日没夜的找终于听到有人说:“唉你听说了吗,前些日子为卿语姑娘花五十两黄金那男人因为给不够烟雨巷妈妈黄金被打死了。”
“听说了呀,听说那男的是一个乞丐那天刚好偷盗了一件的衣服混了进去。”说着还摇摇头,不知道是为温婉叹息还是为了那个男人叹息。
林景路过刚好听到他们说的,想到温婉从前也叫卿语不由的心慌起来,抓着那人的肩膀激动喊到:“烟雨巷在哪里!”那人被他的样子吓到一时没有回答,林景抓着他不停摇晃:“告诉我烟雨巷在哪里!”那男人颤颤巍巍的指出一个方向。林景一把把他推开心怀忐忑说走着。
走到路的尽头才看到一处巷子里,巷子里十分华丽和外面差别极大,他一步步的走着,他的脚像被人拉住了一般,这么短的路程走了许久才走到。
他想要进去,但长途跋涉让他看起来像一个乞丐,被人拦在了外面,想到他的温婉可能在里面也顾不得其他着急道:“求你让我进去,我进去找一个人,我有钱的。”他的语气进乎请求,让门口的人有些许动容但想到前几日那个给不去银子的人又觉得他是在骗人将他打了出去。
但楼下的响动却传到了楼上,有许多姑娘趴在窗口往下看,她们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好像在嘲笑他没有银子,又好像在说是哪位姑娘的痴情郎来了。
是啊,是哪位姑娘的痴情郎哪,楼下的声音同样吸引了温婉,她从窗口往下望,刚好看到林景被赶出来,她欣喜的往楼下喊:“阿景。”楼下的人也刚好听到了她的呼唤,抬起头和她四目相对。
那人是他的阿景啊,他怎么看起来如此狼狈了?温婉,想要下去找他,但是又突然想到自己已不是清白之身,早已经配不上他了,于是从窗口纵身一跃。
那楼不高,但她的头却重重的刻在了楼梯上,鲜血顿时流了满地,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林景就跑了过去 他想要抱起他,但在长途奔波之下,他早已没有了力气 ,只能她将放在他的腿上,蹲在地上,为他捂住伤口,伤口的血顺着他的指尖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温婉轻抚上林景的脸:“阿景,我终于等到你来了。”刚说完,还没等林景抓住他的手,他的手就已经无力的落在了地上。
那天江南的雨下的很大,雨水混合着血水流了很远,林景抱着温婉的尸体在雨里走着,冰冷的雨水打在他的脸上,让人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他想带他的婉儿回家,可是她的婉儿没有家他也没有家,一时他竟不知要去哪里只能漫无目的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