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昭“我虽是未出阁的女子,但我一直修习医术才会有所了解。”
见在场之人多有质疑窦昭也不藏着掖着直接了当的解释道,也打破了宋墨的怀疑。
窦昭“将军下一步该当如何?”
窦昭并没有接着这个话题再往下聊,而是再次拉回正题,陆蘅虽面上不显,但她深知来这一趟倒是多余了。
窦四小姐能成为贞定首富不无道理,眼界开阔,眼光毒辣。
陆蘅不禁更为欣赏她。
陆蘅“将军莫不是让百官联名上书赫定国公功绩,为定国公求情?”
宋墨“难道有错不成!”
窦昭和杜蘅相识一笑,都明白了彼此的用意。
窦昭“不可!”
陆蘅“皇帝本就疑心,如若朝堂官员个个力挺定北侯,还浇皇帝如何睡的安稳,我岂不画蛇添足,故意把定国公风口浪尖上推,世子是想救他还是想害他。”
宋墨“那如若按你们的道理,该当如何?”
窦昭“让群臣去弹劾弹劾定国公,圣上才会觉察着背后有人故意推波助澜。”
陆蘅和窦昭一唱一和,都没料到对方和自己相当的一处去。
只是这法子远远不够,皇帝的疑心就算在此刻消了,保不准往后的谗言再掀起风浪,只是陆蘅还没完全之策。
英国公交出兵权可保自己和全族一命,让他交出兵权就会民不聊生,无人如他一般披靡天下又时时刻刻将百姓放在心里。
陆蘅觉察到在场气氛不对,她的话倒是无人在意,都招的话,却让他们半信半疑,双方僵持着,谁也不服谁,两方谋士更能用眼神杀死对方。
陆蘅“既然窦四小姐在,我便不再久留,窦四小姐说的,就是我想说的。”
宋墨“既如此,小姐可否告知你的身份?”
陆蘅“京都陆家!”
其他人还在纳闷之际窦昭却是一口倒出了陆蘅的身份。
窦昭“都说鹿小姐久病在床有不足之症,今日一见却道慧极必伤。”
陆蘅“窦四小姐客气了,我不过是小聪明窦四小姐当真聪慧过人。”
从房中出来,陆蘅隐隐有些挫败感,她本以为自己算无遗策,却不想窦昭比她想的更周全,行动又迅速。
但又庆幸得窦昭相助,或许可改前世惨剧。
宋墨陆小姐今夜怕是不能休息了!
离开前宋墨特意叮嘱道,虽未对上视线,但陆蘅能觉察到那道目光像是要将她看穿似的。
陆蘅随后恭候世子!
宋末要问的无非就是那个骨哨,恰好陆蘅也想知道其中的故事,或许只有宋墨才能给她答案。
陆蘅回到房间后那群人早就消失不见了,连同邹娘子一起。
见陆蘅回来菱歌慌乱的往袖口抹了把眼泪换上笑意。
菱歌小姐你可算回来了,我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陆蘅我没事,你要是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菱歌可是…
见陆蘅兴致缺缺,菱歌再未言语。
天色渐青时屋外一阵异响,陆蘅刚起身只见宋墨从屋外进来,如同每一次相见一样将刀架在她颈侧。
他慢慢将刀收紧,附在陆蘅耳边压低声音带着威胁。
宋墨“我再问一便你那骨哨从何而来?”
陆蘅紧张的吞咽口水,宋墨瞬间察觉,立即言语恐吓。
宋墨“我审问过那么对人,没有一人敢对着我说慌,不然……”
刀锋划过颈间,虽知宋墨不敢但陆蘅还是惊出一身冷汗。
陆蘅“我说过了是我爹送与我的。”
宋墨“信口雌黄,那分明是我娘亲的亲卫。”
此话一出,让陆蘅傻了眼,这又是什么情况?
她慌乱的解释道。
陆蘅“我当真不知,如若世子不信或想了解其中原委去令堂即可。”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怕的要死,你能料想到还有这层关系,她又上哪说理去。
宋墨“你最好说的是真话。”
宋墨手摸上陆蘅的胳慢慢向上划去,吓得陆蘅急忙推开他。
怎么了冷哼一声,拿起手中的骨哨不屑道。
宋墨“陆小姐误会了,我对你实在是没什么兴趣。”
我很气急败坏,但又不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