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里刚下过雨的空气中透潮湿与闷热,街上空荡荡的只有蒋溪亭一人在街道上走着。
一个个店铺只有前方的酒吧还开着门而那酒吧旁还有一个小巷子蒋溪亭正走到巷子要往酒吧走时有一只手突然握住了她的脚腕。
“求你,救我,只要救了我,我愿意做任何事。”
突然响起的声音透着沙哑可依旧好听像是一朵干枯的玫瑰掉落最后的花瓣。
看着握着自己脚腕那满是血污的手蒋溪亭皱了皱眉蹲下看了看那人。
只见那人满脸血污只剩一双眼睛看着她,可那双眼睛只是冷静地看着她,看着那双眼睛蒋溪亭突然起了些兴趣逗弄般地说。
“我刚好缺个金丝雀,还愿意吗?”
听到这那人愣了愣后说道。
“好”
听到这句话蒋溪亭拿出手机打了通电话后便在那静静地看着她
直到一辆车停在蒋溪亭后方她才站起朝那人走去。
“能抱吗?”
“可以。”
得到允许后蒋溪亭将她用公主抱的方式抱在怀中上了车。
上了车后前方头发花白的司机突然看向她们并问道。
“家主,需要帕子为这位小姐擦擦吗?”
“嗯,她的房间安排好了吗?”
“己经安排好了请家主放心。”
那人将帕子递出去回答了问题后便专心致志的去开车了,一路上沉默无言只有蒋溪亭抱在怀中之人微微急促的呼吸和蒋溪亭擦拭血迹的布料摩擦声。
“家主,到了,医生己经到了,佣人们也己经准备好洗漱的东西了。”
“嗯”
怀中抱着的人脸上的血迹己经被她擦掉露出一张明艳的脸可眼睛闭起小脸惨白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
蒋溪亭在下车后便没在管将怀中的人交给佣人后便去洗漱了,等做好一切后她才向那人的房间走去。
推开门医生已经在为那人检查蒋溪亭便在旁边静静地看着等检查完后那人的状况。
“家主,病人只是外伤很严重还没伤到筋骨有些低烧涂些药和喝袋退烧药就行。”
“我知道了把伤药留在这退烧药给佣人。”
医生出去后房间里便只剩蒋溪亭和床上的人,默默看着床上那人睡的香甜蒋溪亭便忍不住想碰碰那人的唇。
或许是发着烧的缘故等真正碰到后又觉得太干了让蒋溪亭为她润润,正巧这时床上的人正好睁开眼睛坐起身蒋溪亭便将手边的退烧药喝了后亲上她将药渡进她的嘴中。
亲完后蒋溪亭看着那人的嘴唇变得红润还有些湿意后轻轻地笑了笑后问道。
“我叫蒋溪亭,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在巷子里那样?”
原本还有些愣的人听到后立刻回答了起来。
“我叫徐云辞,19岁因为父母不让我上大学打了一架跑出来的,我的衣服里有证件你可以找找。”
听到这些话蒋溪亭起身轻柔地摸了摸徐云辞的脸说道。
“好,我会资助你上大学但你要做我的金丝雀,我想你应该知道金丝雀该做什么,你先在这休养几天,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