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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事

我与傅先生的恋爱实录

1.

今天,是淡城的初夏,很清爽,不热。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海鸥与那群在海里扑通的鱼倒是给人听的舒适。

最近傅先生真的忙了太多,家里只有我和小猫。

我叫宋雁歌,男,27岁,是一名画者。

我现在的作品不到十幅图,每一幅都与傅先生有关,他是我的爱人——傅箐安。

小猫叫喜乐,平安喜乐。

外头下了小雨,这种天气赏雨总能把疲惫清除,只是一般的雨,我不喜欢,但是傅先生很喜欢,不理解。他还老是拉着我出去淋雨,最后轻轻吻我哄我。

喜乐听着雨,突然变得毛毛躁躁跳到我的画架上,把我的画刮花了,我生气的揪着它的后颈皮,把它丢回笼子里,气呼呼的嘟囔,“喜乐!你把我的画刮花了,真是一只笨猫。”

喜乐并不懂,只能喵喵叫着,小爪子扒拉着笼子。

我看着画纸上的那三条刮痕,犯了难。画上是傅先生坐在花海的样子,从画底沿出一只手,那是我的手。

前几个星期,傅先生在书房办公,我就直愣愣盯着他的手看。傅先生觉得有些好笑,便笑盈盈的握住我的手,他的指腹带了一层薄茧,摩挲着我那双纤细修长的手。傅先生的声音有些低沉,笑着开口:“夫人,这么喜欢看?”被他调戏的我,有些恼怒,锤了他一下,他装作被打疼的样子,不要脸的开口:“夫人,这么狠?”我成功的一个星期跟他分房睡。

对于‘夫人’这个称呼,很多朋友都说奇怪。但事实是,傅先生作为一个26岁的男人,他对于‘宝宝’‘宝贝’‘小乖’这类称呼有种莫名的抵抗。

我时常寻思着,傅先生一个没有到30岁年龄的男人,怎么对小年轻的东西都抵抗的不行,有一次问他,他给的答复是:别扭。

只能说,他是gay,但是像装的。

还在发呆的我,肩膀上附上一只手,我身体颤了一下,傅先生搭着我的肩上,轻声的询问:“夫人发什么呆呢?”

回过神,我转过身看他,傅先生站直身体,但目光却落在我的画上。

我答非所问:“傅先生,今天怎么回来了?”

傅先生俯身,他的的薄唇轻轻啄了一下我的唇,才回答:“今天的PBL项目结束了,给员工放了一天假,想着回来陪你一下。”

我看向他已经湿了的头发,拍了一下,不满道:“洗澡去,每次下雨都去淋雨,你这习惯不知道遗传谁!”

傅先生的嘴角微微勾了勾,揉了一把我的头发:“好了,别生气,待会带你去庆安街走走。”我点了点头,只是每次去庆安街都会想起那俩个人。

庆安南,我的一位朋友,他与他的爱人经历分别后又重逢,这不能算缘分,算孽缘。

安哥在他28岁跳了江,他承受不了现实,他生病了,他不想活了,真可怜啊。他的爱人叫肖宁夏,是一位作家,他在安哥死后的那年,写完那本《世残》死在他的白玫瑰花园里。

我现在书架里还有那本《世残》,趁着傅先生洗澡的间隙,我在书架找到了这本书。他的最后一句话是:世界并不完美,是黑洞,是裂缝,是悲哀,更是残酷。

哦……只能为他们祈祷,来世再见。

傅先生洗完澡,撑着油伞,毫不避讳的牵着我的手走在这繁杂的江南小巷中。墙砖用的酒红色,屋檐都做了瓦边设计,房屋密集,很有江南那味,但也确实是江南。

傅先生带我去了一家古玩店,挑挑捡捡拿了一个DIY的手工制品,很可爱,不太符合他的形象。

我没什么喜欢的东西,我的世界除了画画,喜乐就是傅先生。

我年少时,19岁,高三,他是大我2岁的大二学长。我们那个学校是高中与大学的结合,挺离谱的,每次表彰墙上我都能看到他,我每天偷偷看他,会在他能经过的路上放一朵玫瑰,我也不在意他看不看的见。傅先生后来是这么说的:虽然不知道是你,但因为你,我喜欢上玫瑰。

2.

傅先生看我最近闲得发慌,说让我开开画展或者搞些直播什么的,我寻思着,我那作品全是傅先生,开画展让他们看看我老公多帅吗?

好吧,有些荒唐。

我在外网有个账号,叫Beckoning。

粉丝很多,几百来万,都在让我更新画画。

国外不会有很多人反对同性恋,我自然也愿意发,时不时更新一个我和傅先生生活的音频,从没打算露脸。

|以下带语言与粉丝名为英文翻译,更好的让大家观看|

我在外网群里发了条信息:“米糕们,今天开个直播,有些闲的慌。”米糕是我粉丝的昵称,因为傅先生喜欢吃。

迪安:“大大要露脸了吗?激动!”

我也不太会说话,呆呆的回了句:“是吗?心跳520了吗?”

迪安:“喔喔喔!大大我爱你爱的死去活来!”

咔咔勿:“老师!终于开直播了,期待。”

旮塔丝子:“我的老婆要露脸了吗?浅浅跟傅先生抢个老婆吧。”

我看了这句,有些搞不懂这群粉丝在搞什么,老婆是能抢的吗?但我没脸问。

雁滩:“我们鸽子要开播吗?”

麻趣拉:“偶买噶,老师终于要露脸了吗?”

反正,米糕们无非说的都是震惊的话,这也算我在25年的人生中,第一次在众人视角露面,还有点紧张。

傅先生托人给我送了一套直播设备,我把它们架在花园的一个角落,是一张桌子,围墙上蔓延着白蔷薇,肆意张扬的生长。我喜欢碎冰蓝玫瑰,那也是我经常送傅先生的花,虽然傅先生喜欢玫瑰,但他也很喜欢蔷薇,就任由这满墙的蔷薇生长。

我拿了一个毛毯子,铺在有些犯凉的椅子上,去厨房切了些水果。我切水果很整齐,我追求仪式感,即使微不足道,我也想让他好看。

拿了桌布摆着,放下水果,煮了一杯热牛奶。

我怯生生开了直播,外网的粉丝纷纷涌进来,也有那么十来万人,第一次露脸,心控制不住跳动,都有些结巴:“大……大家好,我是…宋雁歌。”

弹幕太多只能看到几个,比如:老婆好美,大大好温柔,老师好帅!

这辈子没看到这么多夸赞,脸红了一个度。

((ó﹏ò。)

喜乐直接从二楼的窗台跳下来,把我吓了一跳,幸好掉在草坪上,不然才刚青年就要……

喜乐的小短腿扒拉着我的凳椅,我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撸了撸它多到要把眼睛淹了的毛,粉丝也知道喜乐,但是第一次真真实实看到一直毛茸茸的猫,心里直叫唤。

八喜:哇,好可爱啊喜乐,我家猫猫叫八喜,好有缘分哦。

可一:好萌!好喜欢。

↣:大大!这猫是在哪里买的?求链接。

外网的粉丝不免有内网俩边一起看,但是内网只发画不发日常。

我看着那个链接有些哭笑不得:“它原来不长这样的,他爹地给它吃的太好了,每天吃一堆,我喜欢毛茸茸的,傅先生刚开始给喜乐吃了很多长毛的。”

迪安:爹地是傅先生啊~好甜。

叩楠:好甜!傅先生今天露脸吗?

我摇了摇头:“傅先生一般不会出现这种场合,他今天也有些事,我不太会说话,你们要看画画吗?”

很多人说“想看”,但是我偏偏看到万里挑一的弹幕。北其:宋老师,你不是还会弹钢琴吗?

弹钢琴。

这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那时还没和傅先生在一起,高一去学了钢琴,自然没人听。后来傅先生隐隐约约知道我会弹钢琴,非要我弹一曲,我听见了快门按下的声音,我怕丑,让他删掉了,我自己也没发过,那就只能是傅先生发的,我都不知道他还有这种社交账号,到时候问问。

“太久没弹过了,有些不熟练,我去看看。”

直播设备这种我一概不知道怎么弄,刚好昨天外甥来我们家寄住,我就心安理得的喊他:“小故!来帮舅舅弄一下这个直播设备。”

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出现在直播间,利落的短发,不是寸头,很帅,五官长得很立体,哪里都是桀骜不驯,偏偏那双眸子和他妈妈生的一般好看,不同寻常人,他的眸子偏蓝色,让人像溺死在这眸子中。

故辙的声音很冷淡,表情不多,但是对我这个舅舅他给到了十二分的耐心,我也很喜欢他。

当然,只是伦亲人来讲。

故辙拿着直播设备,很温柔的问我:“舅舅,你要放哪里?”

我指了指放在客厅窗前的那架钢琴,纯白色,很漂亮的一架钢琴,还点缀了许多仿真花,特别真的那种:“放哪里,谢谢小故,花园的水果你要是不嫌弃可以拿来吃。”

故辙点了点头,把直播设备摆好之后,顺势把喜乐这个麻烦的家伙抱走,把花园的水果端进来,一点不浪费。

我很温柔的问着:“你们要听什么?”

许多都是什么《梦中的婚礼》《天空之城》,一个特殊的《花日》入了我的眼,有些不解:“《花日》不是小提琴曲吗?”

故辙耐心的解释:“舅舅,《花日》有钢琴版,你要是不介意我给你拉小提琴。”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把放在我房间那把当摆设的小提琴拿下楼。家里的东西都是暖色调,这把小提琴是淡黄色,也有仿真花点缀。

故辙搬了个椅子坐在我旁边,《花日》我没弹过,还在熟悉谱子。途中,故辙这小子没有冷眼,一搭没一搭的和我粉丝谈话。

真的长大了。

二十分钟后,别墅里是钢琴与小提琴的交汇声,悠扬婉转。让我想起以前弹钢琴的时候,坐在阳光之下,也是纯白钢琴,身型修长的少年端坐在钢琴前,钢琴声在那开满绣球花海里游荡。那时候都是在母亲和继爸的房子里弹,那绣球花海是继爸给母亲的45岁生日礼物,我也不怎么抵触,毕竟继爸比我那个亲爸爸强多了,有钱又颜还爱我妈妈。

一曲结束,外头阳光四射,照进别墅窗前,落在钢琴、小提琴和我的身上。

这才是真正的世界情柔。

3.

“喂,书呆子。”

我没有抬头看他,也没有理。

“嘿,给你狂起来了?”

他的拳头即将落下,我没有躲,但也没打在我脸上。

傅箐安结结实实接下他的拳头,金丝框眼镜下的眼睛满是威胁,说话莫名的吓人:“同学,图书馆不是你打架的地方。”

挥拳头的人叫什么我不知道,他好像玩什么真心话大冒险输了,来找我表白,被我拒绝了,丢不下脸。

那个人气冲冲走了,倒也是看在傅箐安的面子上。

傅箐安没说什么话,我也只是直勾勾看着他,心里却再想:他知道放花的是我吗?其实他也不一定会看到吧,还真是失望。

面前的人被看的不自在,耳朵悄悄红了。

“同学,这种人不用惯着。”

看着他落荒而逃又要装镇定的背影,有些懊恼,应该调戏几句。

我的生活没什么精彩的,妈妈也不经常找我,估计怕我扰乱她的新生活,说可怜吧,她还会每个月给我打钱,但是,她不愿我认她做妈妈。

高三的下学期,开了一场运动会,说是驱散高三学生的疲劳。

哎……说来也是搞笑,他们自行给我报了3000米,老师也不说这几个公子哥,我腿在几年前的一场车祸就留了病根,我想推辞,老师不让,也不想闹到校长哪里,老老实实拿奖学金吧。

心情不好,烦,书也看不下去。

一到运动会,看着旁边跑道站的公子哥,更烦了,他还喋喋不休的说,总觉得有些不安。

裁判打枪,明明他可以跑的很快,就是跑在我前面一点,总算是知道他安的什么主意了,让我摔一跤,在全校面前丢脸呢。

跤也是摔了,膝盖的伤复发了,我是真的破防想骂人。

根本不看面前递来的手是谁的,直接拍开。

傅箐安将我打横抱起,我才看清是他,本来是不想哭的,既然是喜欢的人,装一下也不是不行,眼眶渐渐就红了。傅箐安不太会安慰人,只好捏捏我的手,僵硬的说:“你别哭好不好?”

“那你喜欢我吗?”

傅箐安脚下一个踉跄,差点俩个人都摔了。

大抵是我的眼神过于炙热,傅箐安不太敢看我,匆匆带我去医务室后就离开了。之后我旁边的公子哥我再也没看过他了,傅箐安见到我就是躲躲藏藏的,我不知发生了什么,却隐隐不安。

淋雨更新很慢,一章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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