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昕怀里传来闫桉闷闷的声音,她微微低头,脸颊轻轻贴着闫桉滚烫的额头,细腻的肌肤相触,那滚烫的热度愈发真切,瞬间灼伤了她的心,眉头因担忧而紧紧皱起,眉心挤出一道深深的“川”字,嘴里喃喃道
简昕怎么这么烫…
声音里满是心疼与焦急,尾音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闫桉宝宝…
那沙哑暗沉的嗓音,仿佛破旧的风箱,每一个字都透着深深的无力感,与他平日里的意气风发形成鲜明反差。
简昕一看到闫桉那憔悴不堪、虚弱无力的模样,心瞬间就揪了起来
简昕怎么了?
闫桉在简昕怀里紧闭双眼,眉头拧成一个小小的结。
他在简昕怀里又蹭了蹭,试图寻找一个更舒服的位置,带着浓浓的鼻音,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般嘟囔着
闫桉…嗯…不舒服…
简昕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眉心间的褶皱仿佛藏着化不开的忧愁。
她的双眼满是心疼与焦急,目不转睛地盯着闫桉,似乎这样就能帮他分担痛苦。
简昕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拍着,那动作轻柔得如同在安抚一只受伤的雏鸟。
每一次触碰都饱含着她的关切,嘴里还温声细语地哄着
简昕我们去屋里躺着好不好?坐这儿不舒服…
她的声音轻柔且带着不容拒绝的急切,像是春日里最温暖的微风,试图驱散闫桉身上的不适。
闫桉嗯…
闫桉迷迷糊糊的应下,说话间,她的另一只手顺势握住闫桉的胳膊,手指下意识地收紧,力度恰到好处,似是要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他。
她微微侧身,用自己的身体支撑着闫桉,搀扶着他慢慢起身。
闫桉脚步虚浮,整个人的重心几乎都靠在简昕身上,简昕却稳稳地站着,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动,带着闫桉往卧室走去。
进了卧室,她双手扶着闫桉的手臂,小心翼翼地让他在床边坐下。
紧接着,她走到床的另一侧,将被子掀开一角,随后闫桉躺下
她的眼神始终专注,不敢有丝毫懈怠。
躺好后,简昕又细心地拉过被子,一寸一寸地仔细盖在他身上,从肩膀到脚尖,每个角落都掖得严严实实
简昕凝视着虚弱地躺在床上的闫桉,眉头瞬间锁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眉心的褶皱里满是揪心的疼。
她心急如焚,双脚像是被上了发条,转身,回到自己房间从行李箱里找药。
一路上,她极力放轻脚步,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仿佛脚下是薄冰,生怕惊扰了此刻正被病痛折磨的闫桉。
回到房间,打开行李箱,边找药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慌乱的心稍稍平静。
平日里灵动的眼睛此刻满是焦急与专注,纤细的手指在一排排药盒上飞速地划过,嘴里还不停小声念叨着
简昕退烧药……在哪儿呢…
额头上因为焦急出现细微的汗珠。在找到药后马不停蹄的向闫桉房间跑去
到厨房,她拿起水杯,倒了一杯温水,水接满后,她轻轻晃了晃杯子,试试水温,感觉有点凉,又赶忙兑了些热水进去。
接着,她用嘴唇轻轻触碰杯沿,像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地感知温度,反复确认水温刚刚好,既不会烫着闫桉,又能让他舒服地把药服下。
一切准备就绪,简昕双手稳稳地端着药和水,稳步但又迅速地回到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