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桉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闫無那张满是焦急的脸庞。他的手中握着一根银针,显然刚才为她施针不久。
祁桉我睡了多久?
闫無你从片场回来后便一直在昏迷,已经一天一夜了
闫無我怕你醒不来,就给你扎了针
祁桉轻轻点头,沉默不语。她的心中充满了刚才那场似梦非梦的经历,反复思索后,终于决定将那位白衣男子从封印中释放出来。闫無见到突然现身的男子,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那白衣男子看见闫無,也是有些惊讶的。
桃夭你怎么……
桃夭刚想开口,却被闫無一个凌厉的眼神阻止了。
仅仅一刹那,祁桉便笃定这二人之间有着不浅的交情。
祁桉你叫,桃夭?
桃夭对……不是,你想起来了?
祁桉疑惑地摇了摇头,眼中满是不解。
祁桉刚刚梦到的,不过,为什么是想起来?
桃夭正想说些什么,就被一旁的闫無打断了。
闫無姐姐梦到什么了
祁桉竹林,竹屋,桌子,和一群人
祁桉你,沅清,还有他,都在
祁桉而且还有一个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红衣女子,她们叫她,茵茵……
祁桉还有,沅清叫你阿苑……
祁桉努力地在记忆的长河中溯游,试图捕捉那些模糊的片段。然而,越是深究,脑中的疼痛便越是加剧,令她不自觉地紧锁眉头,仿佛每一分回忆的拼凑都在撕扯着她的神经。
闫无见她眉头紧锁,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怜惜,轻轻上前,温柔地握住了她的手。
闫無别想了,有禁制,会阻挡你回忆。
祁桉愣愣地望着眼前这两人,心中充满了疑惑,期盼他们能再多透露一些信息。然而,两人只是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在暗示着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
桃夭你刚刚做的这个梦,可能是跟刚刚进入了我的幻境有关,激发了你一部分记忆,再多的,我也不能说,这是你的命数。
祁桉心下了然,却也无可奈何。那么多年,她也不是没有尝试过给自己解梦,可是无论怎么算,结果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勘不破。
闫無姐姐,你别急,等时机成熟了,你自然就会知晓一切
桃夭你先好好休息,不用想太多
祁桉明白此刻无论做什么都只是徒劳,无奈之下,他再次躺回了床上。闫無与桃夭缓缓退出房间,轻轻关上了门。一出门来到客厅,桃夭便迅速设下了隔音结界。
桃夭我们这样……真的好嘛?
闫無听了这句话,只沉默了一瞬。
闫無月华还在等姐姐的道歉……当年姐姐为了我……
桃夭听罢,心中已然明了,便不再继续探讨这个话题。
桃夭现在禁制松动,之前发生的种种她都在慢慢回忆起来,只是需要一些外界的刺激……(无奈一笑)等她想起来,发现我们做的这些,估计又该闹了
闫無姐姐就算闹,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我就是怕……
闫無突然止住了话题。
闫無桃夭……我有点怀念以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