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圣野,这是你叶阮年妹妹……”
叶母笑着将小小的叶阮年往周圣野面前推了推,小小的叶阮年显然不是很想认识面前这个名叫“周圣野”的家伙,两只眼睛眨巴眨巴,怯生生的躲到了自己妈妈身后。
小小的周圣野看着躲在叶母身后的叶阮年,他看着小小的叶阮年那双小手紧紧的拽着叶母一点衣角,用一种害怕的眼神看着他自己,他突然去想:为什么会是这种眼神呢?我有这么可怕吗?
“那么,周圣野快去和阮阮妹妹打个招呼吧。”
小小的周圣野后面的周母也鼓励他去和叶阮年打招呼,小小的周圣野显然不乐意了,他皱着眉不屑的说了一句:“她长的丑死了,我才不要和她打招呼呢。”
小小的叶阮年听到这话,像针一样扎进了自己心里,瞬间,心脏滴血,眼泪更是憋不住的啪嗒啪嗒往下掉,抽泣的都说不上来话了但还要回怼周圣野
“我才……不丑!你丑!”
小小的叶阮年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呜呜呜的继续哭,叶母和周母见此情形尴尬的对视了一眼,仿佛在和对方说“这两个小不点怎么变成死对头了”……本来还想搓一对的……两位妈妈这么想着,叶母赶忙蹲下来给小小的叶阮年擦眼泪,周母则给小小的周圣野痛骂了一顿。
叶母摸着小小的叶阮年的头,安慰她道:“周圣野哥哥这么说是因为喜欢我们家阮年呀……才会说出来这种话来引起阮年的注意……”
“真的嘛……”
小小的叶阮年夹带着眼泪的眼睛看着自己妈妈。
“真的呀……周圣野哥哥最喜欢阮年了……”
一旁的周母听到叶母这一番开导,默默给叶母竖了个大拇指,用十分佩服的眼神看着叶母。
—“不愧是你,真有办法。”
—“必须的啊。”
两位妈妈用眼神交流着,正当她们都以为缓和了两人的关系时,小小的周圣野又来了一句“谁会喜欢她啊!我才不要!”
真是童年无忌啊,谁小时候没说过这种话呢,但周母也是佩服自家儿子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他会不会半夜起来舔一下自己的嘴唇然后被毒死吧……
这下好了,本来有点缓和的关系被小小的周圣野破坏了,小小的叶阮年刚止住哭声还没缓过来呢,眼泪又开始掉了。
“妈妈骗人……他根本就不喜欢我……!”
叶母也有些头疼,怎么周圣野这个小家伙就这么不配合呢,她又开始哄着这个小爱哭鬼。
小小的周圣野看着在那不停掉眼泪的叶阮年,又开始小声嘟囔“哭起来更丑了……”
周母也不想惯着这个叛逆孩儿,抬手给小小的周圣野脑袋上来了一巴掌,这巴掌力度刚刚好懵逼不伤脑,但怎么说周圣野这时还只是个脆弱的小男孩,感受到这份“母爱的伟大”后也是住嘴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妈妈,你打的很疼唉!”
“我打的就是你,赶紧给你阮年妹妹道歉。”
“我不要……谁要给那个丑八怪道歉啊!”
见小小的周圣野如此嘴硬,周母也没有什么办法,抬手又是一巴掌,这下小小的周圣野成功的也哭出来了。
小小的周圣野和小小的叶阮年的哭声混合在一起,弄的叶母更加头疼,所以最终受伤的还是叶母……
经过一多小时的开导,叶母和周母终于将两个小家伙哄好,但小小的周圣野还是不服气,叶母叹了口气,蹲下来对着小小的叶阮年说:“阮阮……你去你的包里把你给周圣野哥哥买的礼物拿过来……”
小小的叶阮年点点头跑过去在包里翻找着什么,小小的周圣野看着拿着东西跑回来的叶阮年,水灵灵的眼睛因为哭过而变得微红,他看向小小的叶阮年手里的东西,那是一个篮球小挂坠,那个篮球是用黄金做的。
“这个……是要送给你的……但是你说我丑……我不想送给你了……!”
小小的叶阮年捂住篮球挂坠不想给周圣野,周母也蹲下来摸着叶阮年的头“哇塞……好棒的礼物,谢谢阮阮,如果周圣野哥哥给你道歉你会把礼物给他吗?”
小小的叶阮年低着头思考了一下,时不时看一下手里的篮球挂坠,最后抬起头点了点头。
周母欣慰的笑了,看向小小的周圣野,那个眼神是告诉他——“不管你想不想要礼物,你都要给阮年道歉。”
小小的周圣野被自己妈妈的眼神吓到了,走上前,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伸出手,对着小小的叶阮年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说你丑的……你可以原谅我吗……”
小小的叶阮年看着给她自己道歉的周圣野,点点头,上前握住他的手,小小的周圣野感受到一只软乎乎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有点小害羞,他看着叶阮年,小小的叶阮年将另一只手上的篮球挂坠递给他,在他快要拿到的时候又把手缩了回去。
“你收了这个礼物……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许说我丑!”
小小的叶阮年盯着周圣野的眼睛,小小的周圣野答应了下来,小小的叶阮年这才将篮球挂坠给他。
“阮年,周圣野哥哥也给你准备了礼物哦。”
一旁的周母开口让小小的周圣野顿住了,他记得自己好像没有准备礼物……难道说自己的妈妈又要扣自己的零花钱了吗……?
小小的叶阮年眨巴着眼睛,十分好奇是什么礼物,只见周母从口袋里拿出一条手链,上面有各种珠子,最中央有一个小金球上面刻着一个“阮”字。
小小的叶阮年小心接过这条手链。
“谢谢阿姨……我很喜欢!”
“不用谢阮阮……你更应该谢谢周圣野哥哥。”
其实确实应该感谢,因为这是用小小的周圣野的零花钱买的,小小的叶阮年看向周圣野。
“谢谢周圣野哥哥……我很喜欢!”
小小的叶阮年冲小小的周圣野笑了一下,将手链递给他,想让他给自己戴上。
小小的周圣野拿着手链轻轻的给叶阮年戴上,珠子晶莹剔透衬着那颗黄金珠子,小小的叶阮年特别稀罕,开心的抱住周圣野,这一下不仅给周圣野整愣住了也给叶母和周母整愣住了。
周母先反应过来“看来阮阮很喜欢我们家周圣野呢……!”周母调侃道,叶母也在一旁附和着“是呢是呢。”
小小的周圣野听到自己妈妈和叶阿姨这么说,脸立马红了,伸手将抱着自己的叶阮年轻轻推开,嘴里还嘟囔着“不要抱着我……热死了……”
小小的叶阮年乖巧的点点头,小小的周圣野看着叶阮年,不屑的撇了撇嘴。
叶母看着两个小家伙这么要好,心里的石头顿时落地了。
“周圣野,你和阮年妹妹先去花园那玩,妈妈和叶阿姨去给你们做饭……”
小小的周圣野无奈于自己妈妈的命令,只好带着小小的叶阮年去后花园,花园里的花都是周母种的,其中最多的还是向日葵了……
小小的周圣野坐在凳子上,看着叶阮年在不远处欣赏着花朵,女孩的长发飘摇在风中,周围的花都为她而倾斜,小小的周圣野就这么看着,心里有些许涟漪。
小小的叶阮年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小玩意,伸手将那个小玩意轻轻握在手里,快步跑向周圣野。
“周圣野哥哥……你猜我找到了什么……”
小小的周圣野听到声音,看向叶阮年紧握着的手,配合的回答了她“是什么……?”
小小的叶阮年打开手,手心里是一只小小的七星瓢虫,小虫子先在叶阮年手里扑腾了几下,随后飞走了。
“唉……飞走了……”
小小的叶阮年显然有些失落,那是她好不容易捉到的小虫子,就这么飞走了。
小小的周圣野看着叶阮年失落的模样,抬手像自己妈妈那样摸了摸她的头,安慰着她。
“没关系……我陪你一起抓。”
小小的叶阮年听到这话眼睛瞬间放光。
“好!”
风吹起女孩的头发。
或许……
也吹起来了一丝波浪……
从那之后,两人的关系就变成了青梅竹马,两个人在同一所学校,一起上下学,有时候也会去对方家里吃饭……多么美好的日子啊。
叶阮年牵着周圣野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叶阮年看起来十分的开心,周圣野忍不住去问她“叶阮年,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
叶阮年回头看着周圣野“我妈妈给我们做了超级好吃的曲奇!我想快点回家!”
说完叶阮年拉着周圣野快速往家跑,周圣野跟在后面喊着让叶阮年慢点。
周圣野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感受到叶阮年慢了下来,他抬头想问怎么回事,结果却看见叶阮年家门口挺着一辆救护车,叶阮年由于刚刚跑的太快不停的喘息,她看着家门口的救护车,想走过去,但脚却抬不起来了。
“是妈妈出什么事了吗……?”
叶阮年死死盯着自己家门口,看见了自己妈妈被救护人员抬着担架走出来。
她突然松开周圣野的手往家门口那里跑,嘴里不停的喊着妈妈,但跑到救护车后面却摔倒了,膝盖也磨破了,救护车也开走了。
叶阮年趴在地上,眼泪掉在冰凉的马路上,随后晕开,跟在后面的周圣野赶紧将叶阮年扶起来,看着她膝盖上的伤,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要……妈妈……我妈妈怎么了……”
叶阮年呜咽着,周圣野慌忙的用手给她擦眼泪,但眼泪却越擦越多。
“阮年,你还走的动吗……?”
周圣野担忧的问叶阮年,叶阮年摇头,受伤的那条腿不停的颤抖。
“疼……好疼……”
“别乱动……我背你去我家……”
说完周圣野便蹲下示意叶阮年上来,他将她背起,叶阮年不是很重,刚好周圣野力气也很大,他就这么背着叶阮年一步一步往家走。
叶阮年的眼泪滴在周圣野衣服上,打湿了他的衣服。
“不要哭了……没事的……”周圣野不停安慰着叶阮年,他不知道自己心情是什么样子的,只知道听到叶阮年哭他也不好受。
回到他家,发现自己妈妈也不在家,他不知道医药箱放在哪,只好自己慢慢翻找。
周圣野找了好久才找到医药箱,从里面拿出棉签和酒精,给叶阮年处理伤口。
“疼……周圣野……好疼……”
“那我慢慢涂,你忍着点好不好?”
“我不要……我要……我要去找妈妈……”
叶阮年说着从沙发上下来,摇摇晃晃的要走出去,周圣野拉住叶阮年,把她轻轻拉回来,安定在沙发上。
“阿姨会没事的……你腿上有伤,肯定不能走很远的,我们等着我妈妈回来。”
叶阮年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她只想找妈妈,她不知道自己的妈妈怎么了,万一……万一妈妈不要她了呢……不要叶阮年了呢……?她这么想着。
周圣野不停的哄着她,给她处理伤口,用纱布包好,叶阮年就这么一直哭,直到自己哭累了,周圣野从自己房间拿来了毯子给叶阮年盖上。
明明自己才8岁,就已经学着照顾才比自己小一岁的叶阮年,周圣野看着躺在沙发上睡着的叶阮年,他想起来下午发生的事,也忍不住掉了几滴眼泪。
叶阮年听到抽泣声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周圣野坐在自己旁边偷偷掉眼泪,她坐起身看着周圣野。
“周圣野哥哥你怎么哭了……?”
叶阮年也学着周圣野给自己擦眼泪那样,给他擦眼泪,周圣野见叶阮年这样,摇摇头。
“我没事,你饿了没有……?”
“阮年还不饿……”
这时门被打开,两人同时看向门外,看见周母站在门外。
“妈妈……你回来了……”
周母换好鞋子走进来,看着叶阮年的眼神有些慌乱,周圣野见自己妈妈什么都不说,也明白了什么。
“阿姨……我妈妈怎么了……”
叶阮年看着周母,想知道自己妈妈到底出什么事了。周母叹了口气,叶父从周母身后走出来,上前抱住叶阮年。
“爸爸……你怎么回来了……你知道妈妈怎么了嘛……?”
叶阮年感受到她爸爸抱着她的身体有些颤抖,她疑惑的看着她爸爸。
“阮年……妈妈她……她……”
叶父声音颤抖着,他不忍将事实告诉才7岁的叶阮年,但是隐瞒事实也是好事吗……?不管怎么样,她以后都会知道,叶父闭上眼睛。
“妈妈她……离开了……”
叶阮年听到自己爸爸说的话,还不相信,直到看到她爸爸湿润的眼眶,她也明白了,她妈妈出事了……
“妈妈她……她不要阮年了吗……阮年难道不乖吗……为什么妈妈……不要我了……”
叶阮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拼命摇头。
“爸爸又……又骗我…总是……开这种玩笑…妈妈没有不要阮年……对不对?……妈妈还……要给阮年做曲奇饼干吃……”
叶父抱紧叶阮年,父女俩依靠着对方的温度让自己冷静下来。
“爸爸……我想……要妈妈回来……”
“妈妈会回来的……”
叶父擦干自己的眼泪,颤抖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盒子里面装着的是一个挂着铃铛的玉佩。
上面的铃铛很响,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会使铃铛发出响声,就像叶母对叶阮年的爱一样……每一个生活中的小细节,都是叶母对叶阮年的爱。
“这是妈妈给你的……妈妈说……她很抱歉这么突然的离开,她真的好想陪着你一起长大……看着你出嫁……要是你以后结婚了过的不好怎么办……要是你被欺负了爸爸不在身边她也不在了你会怎么办……”
叶父越说越哽咽,周母让他先在自己家里休息,周母扶着叶父去了客房。
周圣野看着还在抽泣的叶阮年,张开双臂,抱住脆弱无助的她,叶阮年也回抱住周圣野,眼泪流下来,她呜咽到说不出话,周圣野只是拍着叶阮年的背安慰她。
晚上9点,周母从房间里出来,看见了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周圣野。
“周圣野,怎么还不睡?”
周圣野被发现了也不慌,继续看着电视里的动画片,慢慢开口,吐出一句“睡不着”。
周母也坐到他旁边。
“妈妈…叶阿姨她……到底出什么事了?”
周母也知道周圣野可能会问这个,她看向周圣野“你叶阿姨……她是早就有了那个病……她知道自己没多少的时间了……今天是突然发病……最后……没抢救回来……”
周圣野听着,回想起今天放学时,叶阮年还是开开心心回家准备吃她妈妈做的曲奇饼干的……但是却看见了突然发病被救护人员抬走的妈妈……
“阮年她……很伤心……”
“嗯……我知道……所以你叶叔叔在外地工作……也不会经常在家,所以你要好好保护阮年妹妹……知道了吗?”
周圣野听着他妈妈这番话,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只是机械般的点点头,并回答
“我知道了……”
他不想看见叶阮年伤心的样子……
大概也许……
是这个原因吧……
叶家举办了叶母的丧礼,叶阮年只是躲在房间里不出来,周圣野也知道,这件事对叶阮年的打击很大,他想给她时间消化一下,但不吃东西的做法,他是不能理解。
周圣野端着一盘桂花糕,他知道她喜欢吃甜食,周圣野来到叶阮年房间门口,他抬手敲了敲门。
“谁啊……”
房间里传来叶阮年沙哑的声音。
“是我,叶阮年,开门……我给你带了桂花糕……”
房间里沉默了许久,随后,叶阮年打开门,看了周圣野一眼。
“我不想吃……你拿走吧……”
说罢,叶阮年便要关上门,周圣野手疾眼快按住门框,才没让叶阮年关上门。
“总要吃一点吧!叶阿姨也不想看见你这样子一直不吃饭吧……”
叶阮年沉默了一下,打开门,让周圣野进来了。
走进房间,周圣野将盘子放在桌上,拿起一块桂花糕递给叶阮年。
“可能会特别甜……”
叶阮年咬了一口,确实很甜,根本没有桂花的清香,只是“甜”这一种味道,甜的她发齁……她妈妈就喜欢给她做的这么甜……周圣野拍拍她的背。
“觉得甜的话……就别吃了吧……”
“没有……我喜欢吃……”
叶阮年摇摇头,继续吃手上那个甜的让她发齁的桂花糕。
之前叶阮年嘴馋的时候,妈妈总是会让她拿冰箱里的桂花糕吃,每一次的桂花糕都很甜,她总是埋怨妈妈,为什么要做的这么甜,这时候,她妈妈总会以一种不好意思的语气保证下次不会做的这么甜了……
但这个甜度一直没改变……为什么呢……
“是故意的吗……妈妈……我想你了……”
叶阮年嘟囔着,手里的没吃完的桂花糕掉在地上……
“我不会再埋怨你做的桂花糕很甜了……”
每个孩子的避风港都是母亲,叶阮年也感受过母爱,是害怕时的保护,是伤心时的安慰,妈妈的怀抱是世上最温暖的巢穴……她不想失去妈妈……以前不想……现在更不想……
在那之后,班上有人借此机会欺负叶阮年,说她是没有妈妈的孩子,他们也知道周圣野专门护着叶阮年,所以专挑着他不在的时候欺负她。
“没妈仔,你怎么没有妈妈啊~”
“是啊~真可怜呢你……”
叶阮年捂着耳朵不去听她们的话语,但她们却变本加厉,伸手拿走叶阮年的本子,叶阮年起身去抢,她们将本子丢出门外,刚好落到上完厕所回来的周圣野脚边。
“你们是有病吗?”
周圣野捡起叶阮年的本子递给她,看着那群欺负她的人,恶心的嘴脸看的他很不爽,一气之下冲动上去给了她们一拳。
“我靠!出血了……!”
“周圣野打人了!老师!”
……
不出意外的话,周圣野被叫了家长……
叶阮年怯生生的看向那个女生,她因为被周圣野打了一拳,重心不稳跌倒磕到头部,流血了。
女生的父母看着周圣野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你这孩子怎么打我们女儿呢,你是不是没教养?”
“我比你们女儿有教养多了!”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女生的母亲见状上去要打周圣野一巴掌,但被赶来的周母拦下来了,她看着女生的母亲,蹙了蹙眉。
老师见两位家长都来了,咳嗽了几声,对着周母说:
“周圣野妈妈,打架是十分恶劣的行为……”
“我没错, 是她们先欺负叶阮年的!”
周圣野还没等老师说完就打断了老师的话,他很不满,为什么叶阮年被欺负了那么久她却坐视不管,他不认为这样的人很适合当老师。
“是这样……但怎么说……你打人是不对的行为!”
周圣野听着老师这么恶心的言语,看向了他妈妈,周母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出一声,她点点头。
“好我知道了,我觉得……”
“我应该好好表扬我家周圣野。”
老师原本欣慰的表情变为了震惊。
“可是,周圣野妈妈……”
“老师,我知道我家周圣野打人是不对,但是他是碍于叶阮年被欺负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事,你觉得我家周圣野会打人吗?并且,说来说去……不就是想要赔偿吗?我给不就好了?”
周母说完从包里拿出一张卡扔给那个女生的家长。
“卡里有15w,我就不信这治不好你们的女儿和你们的脑子……”
周母的这一番行为把那个女生的父母都震惊住了,周母伸手拉住叶阮年和周圣野,看向老师,眼神十分不满。
“如果你觉得我儿子和我家阮年没有教养,那我们也没必要呆在这,毕竟身为一个老师,竟然维护着霸凌者,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自己配不配吧。”
周母说完就拉着两人走出校门,周圣野看着叶阮年,以为她还在想刚刚的事,刚要开口,却被叶阮年抢断。
“谢谢你……周圣野……”
周圣野微微愣住,随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没事,我本来就应该要保护你的……!”
叶阮年眼角还含着泪珠,周圣野发现了,她是什么时候哭的……?他怎么不知道?
其实叶阮年是在看见那个女生的妈妈护着女生时,偷偷流泪,她羡慕了,要是她的妈妈还在的话……应该也会这么护着她吧……可她自己是她们口中没妈的野孩子,爸爸也不管她……
她其实明白,爸爸妈妈都很爱她的,只是……爸爸因为工作太忙了,妈妈……妈妈不在这……所以才会没人管她……
“阮年才不是没人要的孩子!只是爱我的人都不在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