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致歉
☉含宰/陀
☉文笔致歉
宰
很平常的一天,甚至平常到有些过分无趣了。
太宰治像往常一样执行着森鸥外下发的任务,不过敏锐如他,几乎是很快的,太宰治立刻察觉到了这次任务貌似比起往常有些许不同。
不是说这次任务有多特殊敌人有多厉害,而是……
少年淡淡的瞥了眼五角大楼的方向,他记得貌似港黑和隔壁花国某个势力恰好有个合作谈判就在这段时间,在这个时候把自己打发到离五角大楼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来执行一个比过家家还要无聊的任务。
该说是巧合呢,还是说森先生是故意不小心的呢。
唉呀,这可真是烧脑筋啊!
太宰治果断的放弃了思考这个问题,并且愉快的在心中默认了第二个答案。
于是就在任务即将收尾时,眼看着这边不怎么需要自己操心了,太宰治丝毫不带一丁点犹豫的丢下面面相觑的黑西装,就近找了一条河实施他那几乎是每天必做的小爱好去了。
森鸥外不想让他掺和关于合作的事情,当然他也没什么兴趣搅浑水就是了,虽然他喜欢给黑心森先生找不快,但不会蠢到主动给自己找麻烦的地步。
只是……
太宰治大概在水上漂了有一段时间了,不过他还不急着上岸呢,就在他愉悦的享受着因为河水淹没口鼻而带来的窒息感时,忽然感到衣服好像被什么东西勾住了。
还不等他困惑睁眼,就被一整个提了起来,莫名其妙的失重感以及因为湿哒哒的衣服被吊起带来的紧勒感让他略微感到不适。
“横滨的鱼长的挺别致的……”
一道清脆的女声传入太宰治的耳中,不过说的不是霓虹语,对方具体说了什么太宰治不怎么清楚。
啊,大概又是哪些关于怎么会有人在水里,这人死没死之类的话吧。
少年缓缓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个穿着精致眼神清澈,手里还打着一把遮阳伞看起来年龄跟他差不多大的少女和一个拿着鱼竿的看起来有些面生的黑西装。
……
怎么会有人在这个时候的横滨悠哉悠哉地钓鱼?
“……是挺别致的,但是我想这大概率是个人,小姐。”女孩旁边的黑西装沉默着开了口,同样不是霓虹语。
看来都是外国人没错了。
居然被两个莫名其妙的外国人打断了他愉快的入水,真是令人感到不快啊……
“那个……可以先把我放下来吗?这位美丽的小姐,还有旁边的大叔,以及打断别人入水,真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呢。”
太宰治隐去眼底的不耐,挂上一副笑脸认真发问。
你没有立刻放他下来,而是捕捉到了少年话中的其中一个字眼,疑惑发问:“入水?”
“是的哦,就是自砂啦!”太宰治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做出了解释,并且静静地等待着你的下一步发问,毕竟正常人听见这种话多半会很惊讶吧。
“这样啊。”谁知道你只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紧接着跟旁边的黑西装说了什么,黑西装点了点头后把他缓缓钓到了岸上。
太宰治垂下眼睑静静的看着黑西装为他拆下鱼线,正当他准备敷衍道谢的时候,猝不及防的被黑西装一脚踹下了河。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你已经拍拍裙子走人了。
?
太宰治将头浮出水面若有所思的注视着你的背影,刚刚那个黑西装大叔靠近他的时候他清晰的发现大叔虎口处有磨损的痕迹,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那么大叔腰间鼓鼓囊囊的东西大概就是木仓了吧。
那个大叔大概是专门保护旁边那个女孩的,体格健壮肌肉紧实一看就是个练家子,手里还有枪亚洲面孔的陌生外国人,大概率从事黑色产业,哦呀,该说是缘分吗?
想不到居然在这里碰到了森先生那远道而来的客人。
不过想起你清澈的眼瞳,太宰治不禁有些迟疑,因为你完完全全就不像是里世界的人,看起来就是那种从小在温室里被保护的很好的花朵,这样的人居然出生在花国一个不小的黑色组织里。
太宰治拖着湿漉漉的身体爬上岸,算算时间双方的交谈差不多该完成了吧,他眼珠一转,转身往着你刚刚离开的方向走去,也就是五栋大楼的方向。
不过他并没有在港黑附近发现你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因此他的心里还稍稍有些小遗憾。
不过他把这归咎于他的的确确是对你产生了一点点小兴趣,在灰暗的世界里腐烂不堪的泥土上盛开着的鲜艳的花朵吗……?
真的很想看看这都顽强又美丽的花朵凋零腐败的样子呢……
陀
莫斯科的某个画展上,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一位头戴绒帽脸色苍白眼下还有着些许淤青,看起来就不太健康的墨发青年驻足在一幅画前。
画的内容大概是一本身上绑着十字架的书上半部分在阳光之下熠熠生辉,而下半部分则是被笼没在阴影里与枯枝败叶混在一起,甚至还被来历不明的黑色藤蔓缠住了大半部分。
说实话,这位画作的作者对于画中书的刻画实在是敷衍至极,甚至可以说画得比较抽象,就像是某种看不见又摸不着的只可意会的东西,但就是能够让人能看出来这是一本书。
或许……这幅画画的真的是书呢。
不得不说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确是对这幅画产生了点兴趣。
于是他果断的买下了这幅画,并且表示很想见一见这幅画的作者。
或许……会是自己的同道中人吗。
约谈的过程很顺利,简直可以说是顺利的有些不可思议。
恰好是下学下班高峰期,原本陀思妥耶夫斯基只是以为你大概刚好在这这个点有空,直到他在咖啡厅里看到了背着书包甚至还穿着一身学生制服一脸显眼亚洲面孔的你。
“……”其实在你刚进来的时候,他压根就没想过你就是他约谈的画师,直到你来到他的座位旁站定,问:
“请问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吗?”
只是稍稍惊讶了片刻,陀思妥耶夫斯基对于你的年龄并不是很在意。
“是我,下午好xx小姐,很高兴能够在此与您愉快交谈。”
你拉开陀思妥耶夫斯基对面的椅子,直截了当的说道:“我也很高兴您对我画作的喜爱,或者说,您想要从我这里知道什么呢?”
陀思妥耶夫斯基愣怔一瞬,的确是没有想到你会这么直截了当,墨发青年的眼底闪过一抹暗色,狭长的紫罗兰色眼眸微微眯起,同时嘴角也翘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更加柔和也更加狡黠。
“也许,您知道书吗?”陀思妥耶夫斯基也不拖泥带水,直接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与此同时对面的女孩对于如此了当的提问,并没有露出什么诧异的神情:“如果您是说异能力,那么我想我大概率是知道的。”
“哦?”
陀思妥耶夫斯基轻轻抿了一口手中的咖啡,静静的等待着女孩的下文。
“但是对此我奉劝您不要深究这种会让人变得不幸的东西。”你淡淡说道,并且看架势是不打算多说什么了。
你也不知道是哪一句话戳中了对面那位病弱青年的笑点,几乎是你话音刚落,一阵轻笑从对方嘴里传入你的耳中。
他的声音很温柔,就连笑声也像是被人设定好的一样温柔的可怕,同样也让你感到了一阵毛骨悚然。
“会令人变得不幸,不得不说,您真是太会总结了。”
“我想我大概已经得到了我想知道的答案,感谢您的解答,这位美丽的小姐。”
罪恶的平衡破坏者倾斜了原本对称的天平,势必会带来各种蝴蝶效应,怎么不能算是会令人变得不幸呢?
看来你们的部分想法确实有重合,说不定你会是棋盘之上最耀眼的那颗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