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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葵

随笔同人集

自己写着玩的怪东西…第五人格同人,有人看就继续写没人看就去鼠,补药指点筑波因为筑波是玻璃心会破防的。本篇7k3,没搞明白话本怎么用有一段死活复制不进去干脆删了,以后看看能不能补上吧……写的挺烂的不要在意只是作者的自娱自乐

两国交战不伤战地记者,这可能算是世界的约定俗成,但是在空袭来临时,好像这一切也无人在意。

“10”

“9”

“8”

“…”

“…4”

伊莱克拉克在心中数着,他无数遍默默的告诉自己,不要怕,保持镇静,就像你练习的那样,你会没事的,但恐惧还是侵占所剩无几着理智,身体因为害怕止不住的颤抖,远处的子弹的破空声,爆炸声,战壕里战士痛苦的呻吟声,头顶轰炸机飞过的呼啸声,声音混杂在一起,震得耳膜发痛。

“2”

“…1”

最后一个数落下,随后就是让人耳鸣的尖锐警报声,敌军轰炸机放下的炮弹瞬间落在了战场,爆炸甚至波及了远处的小镇。伊莱克拉克趴在掩体下面,身体贴住地面,眼睛紧闭起来,爆炸产生的震颤感如洪水般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声音渐停了,他尝试着抬起头,却被因为巨大爆炸声导致的耳鸣和头痛弄的再次趴下。缓了一会后,他再次强忍着头痛爬起来,茫然的看向周围:本就一片狼藉的战场更加糟糕,土地被烧的焦黑,空气里全部是引人作呕的火药味,四周没有人,他缓缓爬出掩体,走在像是末日降临的土地上,周围满是我军和敌军被烧焦的尸体,散发着比火药更恶心的焦味。看到战壕里的惨状时他才猛然意识到,周围好像已经没有活人了,而他因为离爆炸中心较远还幸运找到了很安全的掩体活了下来,战争的恐怖和危害侵袭着他的大脑,他感觉自己快要溺死了。

他盯住自己发着抖手,努力想要平静下来。从自己身上掏出保护的很好的相机,颤抖着记录下战场的惨状。一张张照片触目惊心,一段段视频诉说着死去者英魂的不甘。

他走遍战场,拍下每一个角落。为死去的人们留下他们曾存在世上最后的证据。

他终于走到最后一处掩体下面。他知道,这里是爆炸中心点,里面肯定没有生还者了,但他还是毅然决然想要进去看看,并拍下视频。他趴下来,费力的挤进被杂物堆满的掩体内。里面很黑,很挤。打开身上的一盏小小的灯,尝试照亮这个并不大的空间。终于找到人了,那人看起来并不像外面的那些烧的焦黑的尸体,甚至很干净,所以伊莱克拉克能清楚的看见他的面容,很冷峻,也很俊朗,嘴角向下抿着看着有点不苟言笑,但是眉眼又有些温和,透着淡淡的柔和气息,总体来看是个很好看的人,至少伊莱是这样觉得的。正准备拿起相机拍摄,就猛然发现这人的胸膛甚至还在微弱的起伏。伊莱克拉克心下一惊,手忙脚乱把相机放在一边,慌忙去探这人的鼻息,确定还有微弱的呼吸后,心中大喜,毕竟发现了幸存者,心中因为人们死亡而产生的阴霾一扫而空。他想了想,把相机挂到脖子上,缓缓向后退出去,出来后他调整了一下那人的体位,尝试着把他拖出来。经过十几分钟的努力,终于还是把他弄出来了。接下来需要思考的问题就是,该怎样把他带回去。伊莱克拉克的眼镜因为爆炸的震颤碎掉了,他视力不好,没有眼镜本来就看不清路,别说还要带着这么大个人了。

思考了半天,还是没能想到什么更好的办法,最后还是只好把他背起来,尝试走出战场。但伊莱本来就不是体力好的人,再加上前面为了拍照把战场走了一遍,现在更是没什么体力了。但他不想丢下这个不知道还能不能救活的人,他不想放弃这来之不易的希望。所以他带着他走了很久,很久。终于在夕阳完全消失殆尽之前回到了小镇上。

小镇也因为爆炸收到了些损害,但好在距离比较远,损伤不算太严重。伊莱本想直接把他带回军营,但没办法,他太累了,而且那人也不一定能撑到他们回到军营。伊莱把那人带到了小镇上的诊所,那里的医生至少可以保证他不会过早死去。小诊所的大夫给他做了检查和简单的处理,并叮嘱伊莱只要他能熬过今晚就不会有事了。

伊莱很怕他死掉,他是伊莱很不容易才捡到的,他不能接受一个人熬过了空袭却在自己手上丢掉性命。所以他选择守在他身边,陪着他熬过这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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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贝达醒了,却发现自己不是在潮湿闷热的掩体里,而是一张松软干燥的床上。他不记得发生了中间发生了什么,他记得的最后一个场景是敌军空袭了战场,他在最后时刻钻进了掩体里,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他眼前一黑,剩下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他坐起来,准备仔细看看这地方,崭新的白床单,和充斥空气的消毒水味,很明显这里应该是诊所,而身边…却坐了一个一看就不是医生的年轻人。他看起来有些昏昏欲睡,眼睛有些发愣,但是萨贝达并不认识他,为什么他会在这里?或者说,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

感受到有人一直在盯着自己,伊莱猛的回过神,转头看向床上人:“哦,先生,您醒了?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这样礼貌的回答听的萨贝达一愣,在军营中可从来没有人会如此礼貌的关心自己:“嗯,你是谁?”看到眼前人貌似没有恶意,萨贝达也尝试着用听起来没那么可怕的语气询问,他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人到底是谁:“哦,抱歉,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伊莱·克拉克,一名战地记者,我在轰炸过后的掩体中找到了您,当时发现您还有呼吸,就把您带回来了。”萨贝达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名叫伊莱的青年人,在确定了他真的只是那种过于单纯善良的普通人后,才悠悠开口道:“嗯,那谢谢你了,我可以离开了吗?”听到这样毫不留情的回答,伊莱有些反应不过来。“呃,您,呃…或许,我可以知道您的名字吗…?””奈布·萨贝达,现在我可以离开了吗?”伊莱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懂自己是哪里惹到这位坚强的佣兵了,让他用如此不耐烦的语气回答自己,所以自己的话语说出来显得有些慌乱“啊啊,可…可以,但是您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医生并不建议您现在立马下床走动”“……我没事,谢谢你了。”看着那人毫不留情面的背影,伊莱心中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感觉空落落的,但是对这人的绝情又有些忌惮。

伊莱知道,萨贝达肯定回军营了,他只是一名战争的旁观者,他没有资格阻拦他,也就索性随他去了。后来的几天,伊莱去陪了一副新眼镜,没有工作,他只能回到家里,当个普普通通的百姓,还是个不会耕种的百姓。但是,如果不会耕种,在没有工作的日子里就没有收入来源,单凭着自己平时攒下来的一点点积蓄,用不了两天自己就要饿肚子了。这个问题令他犯了难,他能做什么呢?自己本就不是擅长体力活的人,再加上没有什么技能,根本找不到什么能养活自己的工作,可以说,他的生活已经和战争紧密关联了,他只能依靠战争而活,这就是战地记者的日常。

他也想过找一份不用体力的工作,但是在这个战争频发的年代,根本没有人需要这种没有体力的人,他对他们来说一无是处,毫无价值可言。

这样靠着自己的积蓄,伊莱艰难的生活了半个月,直到现在,他的钱终于还是花完了,是真的没有一点剩余了。半夜,正躺在床上发愁着日子怎么过的时候,突然听见走廊里面砰地一声响,惊得他从床上坐起来。一手抓起手边抽屉里一把短柄匕首,方便到时候防身。轻手轻脚下了楼,却看见窗边被打碎的玻璃和地毯上染了一地的血。月光下映着一个人,伊莱很熟悉的人,奈布·萨贝达,这是他临走时为伊莱留下的名字,那个绝情的雇佣兵现在正满身血的跪在自家窗户前。刚想开口询问就被打断了“艹……”那人暗骂一声,抬起脸对着伊莱道“快,收拾你的贵重物品,跟我走,这地方不能呆了”伊莱很疑惑,他不懂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是很信任这位雇佣兵的,所以只是迟疑了一下就上楼打包东西了。

十几分钟后他就下来了,他的东西不多,甚至可以说是少的可怜:仅剩的几枚银币,自己的相机和胶卷,两件衣服以及一个银镯子。

萨贝达看了眼正拖着行李端端正正站在自己面前的伊莱,没多说什么,只是摆摆手示意他跟上就毫不犹豫的出门。

深夜的道路很静谧,街边只有一两户还亮着灯。伊莱默默跟着他走着,最后在一条小巷子里上了一辆黑色轿车。上车后自然的坐到后排,萨贝达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见他没有想要挪动的意思,也就没再管。

车子行驶了大概三个小时左右,一路无言。最后他们停在了又一条小巷子里。

没有人打破沉默。随着萨贝达,他们拐了不知道多少个弯,到了一间很隐蔽的二层公寓门口,用地毯下的钥匙开了门,进到里面。屋子不算大,家具很少,客厅里只有一张桌子、一个矮柜、三张椅子和一个小沙发。这些家具看着都很新,没有什么使用痕迹,但是却蒙了厚厚的灰,屋子里还有很浓重的霉味,让伊莱稍有些呼吸不畅。

“你先住这里吧,我不怎么回来,有点灰尘你将就一下。那边是卧室,里面有被褥。卫生间有热水。”伊莱听着萨贝达这么说,小心问道“那,先生,你住在哪里?”“哈?”萨贝达被伊莱的问题问的有点想笑,他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过于单纯还是真的有点蠢“我当然不住这里,我要回军营的”伊莱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候是句有些傻的废话,稍微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没再说话了。

没呆了几分钟萨贝达就走了,走之前嘱咐了伊莱没事尽量不要出门,生活费他会给的。伊莱问他“那么你什么时候会回来?”萨贝达告诉他,如果他在三天后没有回来,就不要再呆在这里了,不管用什么方式也要想办法回镇子上。

三天过的很快,整天闷在家里的伊莱只能靠卧室里小书架上的几本很陈旧的诗歌集打发时间,如此长的时间足够伊莱将它们细细琢磨。

晚秋的天黑的很快,夜晚的到来让这座本就被浓雾笼罩的城市显得更加危机四伏,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实则政府、黑帮、入侵者之间暗流涌动,最后遭罪的也只有那些无辜且毫不知情的平民百姓。

夜不知不觉深了。抬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老式时钟,接近零点了,门口依然没有一点动静,安静的可怕。心里开始泛起隐隐的不安,伊莱不知道为什么要如此在乎他,难道只是因为自己在战场救了他然后自掏腰包给他疗伤吗?还是他半夜莫名其妙闯进别人家里硬拉着自己来了这个并不繁华的街道上又小又旧的公寓闷在里面三天不让出门?显然不是。

话是这么说,但心里的不安并没有减退的迹象。正当他已经开始等的昏昏欲睡时,客厅里传出了一声不算太大的声响。被惊醒后他缓缓走到客厅查看,却没发现人,只是窗子开了,屋外的冷风呼呼吹进来,让只有单薄衣物的伊莱有些发抖。走近窗户准备关上时,发现窗台上用用花瓶压着一张纸片,上面的字迹看起来有些潦草,写得也有些匆忙:晚归,勿念。他回来过了,心中的担忧情绪一扫而空,他在这里留下了纸条,说明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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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在这公寓内的生活过了大概两星期,又是一次在沙发上等到深夜。但这次不一样的是,奈布回来后带来了一个消息,对伊莱来说,一个很悲伤的消息:伊莱居住的小镇,在敌军的空袭下成了废墟,伊莱的家没了。这不是意料之外的事,奈布让他搬离小镇也是为了保护他的安全,这大概算是还伊莱把他从战场救回来的人情。但听了这件事以后,伊莱没有什么波动,也不是奈布想象中悲哀的样子,他对那小镇没什么留恋,唯一心疼和担心的只有那些无辜的居民们。

这次回来,奈布给伊莱带了几本书。因为家没了,他无处可去,干脆就继续住在奈布的公寓里了。奈布知道伊莱整日闷在家里连门都不让出,肯定会无事可做,自己家里所剩的几本诗歌集也只够帮他短暂打发时间,这两天里他肯定无聊到死。事实也是如此,那几本诗集早就被他翻了几十上百遍,现在只能每日望着门口或窗外发呆。

奈布又走了,这次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相机的胶卷在箱子里放久了,有些泛黄变色,再不用掉就浪费了。但是,拍点什么呢?这小小的公寓里,似乎没有什么值得用昂贵的胶卷拍的。再尝试着拍了几张窗外的景色后,伊莱放弃了。这个时代工业发展迅速,外面战火连天,他已经有很久没见过湛蓝清澈的天空了。窗外随时随地都是雾蒙蒙的,好像阳光也透不进来似的。

苦恼了一整天,最后还是不了了之。太阳要下山了,奈布回来了,这次回来得很快,和上一次的间隔很短。看着站在窗前专心摆弄着带回来的书的奈布,夕阳透过窗户洒下金色的余晖,好像是个难得的晴天。夕阳为奈布铸上一圈金色光晕,勾勒出他轮廓清晰的侧颜。哦,伊莱好像找到可以拍的东西了。抓起手边的相机,对着站在窗前的奈布按下快门。被闪光灯晃到的奈布回过头一脸不解的看着拿着照片欣赏的伊莱。拍的不太完美,没有拍到最美的那个画面。这样想着,抬头却发现奈布盯着自己,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并说了句“没事”就自顾自去翻旁边矮柜上放的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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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生活很安稳,同时也是幸福的。但,最近奈布感觉自己出了些问题,严重的问题。他感觉自己对克拉克的感情变了,变得很奇怪。一开始,他只想还清人情,再加上克拉克是个好人,不想要他白白死去。但现在,好像变得不一样了,他越来越在意克拉克,以至于回公寓的频率越来越多。奈布是明事理的人,也不是什么青涩懵懂的无知少年,他很快想清楚自己的感情和处境——他喜欢上克拉克了。这很奇怪,他和克拉克明明没有什么很多的互动,但这就和少年时代的一见钟情一样,很莫名其妙,但谁也挡不住。他小心翼翼的确定了克拉克的情感,他不喜欢自己,至少没有要上床的那种喜欢。

这件事很难办,要知道,现在在他们的国家,同性恋是犯法的。

但他确定,自己无法放下克拉克。他只能一再小心的、一点一点的努力接触着这个不能陷太深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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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形势变化多端,无人能预测未来到底会发生什么。但伊莱觉得,其实就像这样,一直维持现状,只要和奈布在一起,好像也不错。

奈布每次回来都会给伊莱带新书,每次新书到手他也会迫不及待翻阅。奈布观察过伊莱,只要是他喜欢的书,大多都放在书柜上层,随便拿出一本翻翻,不是诗歌就是散文。后来,奈布带给伊莱的书渐渐全部变成了诗集和文集,伊莱也对这些书十分乐此不疲。

又是黄昏,奈布有一次回到了公寓。现在这已经成为了他每星期的必备活动了,至少一星期回来三次。但这回,他没有带来新的书籍了,据他所说,是因为街口的书店关门了,貌似是因为战争形势变故,书店老板已经逃到国外去避难了。在回来的路上,他路过一家很小,很破旧的花店,不只是怎样的心情,他买了一束花,一束鲜艳的、带着新鲜露珠的向日葵。伊莱很高兴,因为本来养在花瓶里的桔梗因为太久没有照顾早已枯死了,现在它那枯黄的枝干还插在瓶子里,但却再也无法绽开花朵了。

伊莱把那束向日葵插在了瓶子里。它开得太鲜艳了,和这个小旧的公寓有些格格不入,就像是,一个照亮房间的小太阳。

但,天意弄人,幸福总是短暂。

最近两天,奈布回家时总是愁眉苦脸。伊莱知道这是为什么,最近战况不是很好,似乎要打到他们这里了。也就是说,就算一直躲在这里,也不能保证他的安全了。这有些奇怪,按理说,奈布欠的人情早就应该还清了,就连这段时间的生活费都是他给的。就算他从现在开始不再管自己,伊莱也觉得这是理所应当,再加上第一次见面时那种绝情的态度,到底为什么会让他如此困扰呢?

他不知道。

如果要他去问奈布,奈布大概不会告诉他。从这几个月相处来看,奈布是个有些别扭的人,任何事情都喜欢闷在心里,这很麻烦,必须要找到一种可以让他安心吐露心扉的方式。但他没办法,那位雇佣兵总是很神秘,就算现在他们已经熟络起来,也依旧令人琢磨不透。

虽然他很想了解奈布。

这很奇怪,非常奇怪,但他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希望能和奈布更加熟悉对方,这是种奇怪的感觉,他不清楚这是什么原因形成的,或许,是日渐深厚的友情吗?或是对被自己救助之人生出的怜爱之心?都不对,这是种融合了他能想到的全部词语组成的感情。但,伊莱不想考虑这个了,现在这样就很好了。

奈布再一次回来时,和上次隔了27天。这是间隔最久的一次了。回来时奈布一脸悲哀的望着伊莱,这使他有些不安。良久,奈布才开口:“对不起。”听着这声道歉,伊莱有些发愣了。这是什么情况?他能做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

“我要离开了。但我会回来的。”

“哦,先生,离开是什么意思?”

“你应该知道,最近战况不好吧?我要被派到前线了。”

“那么,先生,你什么时候会回来呢?”

“不知道”

“好吧,先生。那你什么时候出发呢?”

“现在。”

“这…好吧,那,再见了,先生。”

奈布没有接下一句,而是转身关上门就走了。很久后伊莱才知道,因为他们从那一刻起就再也无法再相见了。

再一次收到奈布的消息,是在15个月后。

春日的阳光很好,窗外的梧桐在窗台上洒下斑驳的树影。是个久违的好天气。

伊莱一直住在这个地方,不知是不是前线工作过于繁忙的原因,奈布这个月没有给他寄生活费。但这没关系,伊莱找到了一份家庭教师的好工作,工资待遇很好,只需要每周去贵族小姐家中教两节课就可以拿到一份不错的报酬。

听说前线的战役已经打完了,这是好事,如果这样,奈布应该很快就能回来了吧?不知为何奈布不在的这一年多里,伊莱心中总是缺了点什么似的,有些空虚的感觉。

“叮咚。”门铃响了。是奈布回来了吗?

伊莱跑去开门,却发现是个信封。

收件人是伊莱·克拉克,寄件人是奈布·萨贝达。是生活费吗?不太像,以前的生活费都是用牛皮纸包裹着直接寄来的,但这次却显得格外精致,甚至在封口的时候还用上了火漆印。家中没有拆信刀,只能把它撕开了,这是在是不够文雅。打开后,里面是一张信纸,和一小叠钱。那张信纸上的内容很少,或者说连一半都没有写满,这倒是像奈布的风格。

那信上只有几句话:

伊莱·克拉克:

抱歉,食言了。如果你看到这封信,你就见不到我了。这封信是我托战友带以我的名义寄给你的。没办法再给你寄生活费了,你最好去找一份工作。信封里的钱是我最后的一点积蓄,我用不了了,全部给你。

我不想花长篇大论讲些关于感情的废话,所以说直白点吧,谢谢你,我喜欢你。

这些话在我活着的时候没能讲出口,所以现在才告诉你。这封信你最好烧掉,不要让那些军府的看到。

谢谢你,后会无期。

幸福平安

1940.4.27

奈布·萨贝达

那天是伊莱第一次知道,自己能哭到这种程度。眼镜垮垮挂在脸上,结果又掉在地上,镜片碎了,和他的心一样。

他真的哭了很久很久,撕心裂肺。如果不是因为最后邻居来敲门询问,他可以哭更久。

奈布的后事不需要自己处理,但他心中还是慌得不行。最后他辞掉了家庭教师的工作,做好了准备。

在一时间里,他掉进了痛苦形成的海洋,他尝试过艰难挣扎,但越挣扎,陷得越深。

见到信的四天后,有人在那栋公寓楼后的草地上,发现了一具尚新鲜的尸体。那具尸体和大多坠楼的尸体不同,它看起来更干净,似乎没有外伤。那具尸体最后因为没有亲人来认领,送给了一名叫做“伊索”的年轻入殓师。

——————

我的邻居死了。

他是个很好的年轻人,性格很好,相貌很好,可惜运气不怎么好。

他是坠楼死的,但死的还算好看,至少没有像大部分尸体似的那般四分五裂?

话说回来,我的邻居原本不是他。听他自己说,他本来是个战地记者,住在隔壁一个小镇上。但后来因为一些原因住在朋友的房子。

他的故事,很悲惨,悲惨到写成小说也没有人会信。但我还是将它写了出来,因为我不想一个好人就这样不留痕迹的离开人间。

我是一名小说家。

作者本人作者自娱自乐的垃圾…

作者本人不要在意,有人看就接着写没人看就没人看吧

作者本人补药骂作者因为作者有玻璃心小心我去跳河

作者本人正文7k3

作者本人没搞懂话本怎么样用的又一段死活插不进去干脆就删了,我看看以后能不能补上吧

作者本人本篇是第五人格同人,佣占cp,雷者自避(不要问我为什么写最后因为我不会插到最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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