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一周后，当你再来时，燕黟身上环绕着若有若无的魔气

　　你的手摸上他的丹田，横冲直撞的使用默契探索他体内魔气含量：“还真有了。”

　　燕黟因你的动作闷哼一声，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我既已答应你，便不会食言。”

　　你冷笑：“不会食言？你觉得你在我这有信用？”

　　“我知道，我在你心中已毫无信用可言。但这一次，我……”燕黟突然吐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你看着他晕倒，心脏又开始揪着痛，你深呼吸稳定心神。许久缓缓抬手，魔气渗透他的体内，加速他的转化。

　　燕黟再次醒来，缓缓睁开眼：“徒儿……我这是，税了多久？”

　　“三天。”

　　“这么久……我竟然昏迷了这么久。”燕黟试着动了动身体，发现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魔气也浓郁了些许。

　　你眼底闪过戏谑：“恭喜，彻底入魔了。”

　　燕黟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的魔气：“这就是入魔的感觉吗？没想到，我也有成为魔的一天。”

　　“徒儿，你满意了吗？”

　　“我是魔尊，你有什么资格叫我徒儿。”你冷笑 。

　　燕黟心中一痛，却又无可奈何：“是，我现在已没有资格做你的师尊。但我入魔，只是为了与你在一起，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你目光一闪，压下重新升起的心悸，冷笑：“我需要明白什么？明白你的谎话连篇吗？”

　　“我知道你不会再相信我，”燕黟挣扎着从床上起身，“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从始至终，我对你的心意从未改变。”

　　“你没有资格爱我。”

　　“资格？”燕黟惨笑一声，摇了摇头，“或许我确实没有资格爱你。但我入魔，并非只为自己，也是为了你。”

　　“入魔只是因为你怕失去力量，收起你的虚伪，”你不知是对他还是对自己，再次开口强调，“你入魔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你若非要如此想，我也无话可说。”燕黟突然气血翻涌，又吐出一口鲜血。

　　看着你又吐了口鲜血，心脏抽痛，为了压抑住心底怪异的感觉，你的指甲深深陷入手心。

　　“我永远不会为了所谓的正义牺牲他人，以损害他人的利益，慷他人之慨。”

　　“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怪我，怪我上一世在神魔大战中放弃了你。”燕黟看着你冷漠的脸，心中满是苦涩，“可我当时别无选择，我是神族的将军，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魔族屠杀。”

　　“你现在是魔族了”你残忍提醒，“你被你想救的他们抛弃了”

　　“我知道。”燕黟眼神中充满了痛苦，“我也不想再参与这种无意义的战争。我只想和你一起，远离这一切纷争。”

　　你冷哼一声，拼命压制着心底不断上涌的酸涩。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燕黟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求，“再相信我这一次吧。”

　　“凭什么信你。”

　　燕黟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我……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但是……”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但是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这是真的。我……”

　　“够了！”你打断他的话，害怕他再说下去你的心脏控制不住的痛，“休息够了就去打扫卫生，你现在只是我宫殿最下等的仆役。”

　　燕黟脸色苍白，却也并未反驳，顺从地站起身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