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燕黟闷哼一声，感到背后一阵刺痛，手中的长剑无力地落地，鲜血喷洒而出：“你……终究还是对我出手了。”

　　“骗人是要付出代价的。”你的语气中带着恨意疯狂和一丝心悸。

　　燕黟苦笑，口吐鲜血，脸色变得苍白如纸：“或许吧，是我辜负了你的信任。但我从未后悔收你为徒。”

　　“可我后悔拜你为师。”你的手指狠狠刺破燕黟的脊椎，硬生生挖出他的神骨。

　　“啊！”燕黟惨叫一声，金色的神光迅速黯淡，不可置信地看向你：“徒儿，你真的要如此绝情吗？”

　　把燕黟的神骨收入囊中：“论绝情，我哪比的上前世的你啊。”

　　燕黟身体摇晃着，努力站稳：“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被仇恨蒙蔽双眼，走上歧途。”

　　“你瞧，这次的战争跟上一次你把我祭天的时间一摸一样。”你咧开嘴，向他吐露出重磅消息。

　　燕黟心中一惊，想起了上一世的场景：“难道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徒儿，你……真的无法放下吗？”

　　看着神族士兵节节败退，燕黟心中充满了绝望：“我不奢求你能原谅我，但求你能放过这些无辜的生命。他们不该为我们的恩怨买单。”

　　“他们不该吗？他们在上一世可都是冷眼旁观你拿我祭天啊。”你看着尸横遍野的战场，内心只觉得痛快。

　　“他们虽有罪，但罪不至死。徒儿，你已经杀了太多人了，收手吧。”

　　“冷眼旁观为何罪不至死？”你讥讽。

　　燕黟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我……上一世他们或许有过，但如今，他们都是无辜的。这场战争，已经让太多人失去了生命。”

　　他的伤口流血不止，气息越发虚弱，原本清冷疏离的面容添上了一丝破碎，鲜血衬托的他美的惊人。

　　“你说，我要是宣布，只要他们每人砍你一刀，就停战，他们会不会答应？”你心中一动，被他现在的样子晃了眼。

　　燕黟苦笑：“你不必用这种方式来试探。他们都是神族的子民，为了守护自己的家园，我相信他们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什么是正确的选择？”你皱着眉，下意识觉得他接下来的话你必不爱听。

　　燕黟看着你，眼中充满了期望：“牺牲我一人，换取神族的和平。这就是他们的选择，也是……我的选择。”

　　你冷脸，果然被他轻松挑起火气：“真是恶心至极！”

　　“或许在你看来，这是恶心……但对我来说，这是责任。”

　　你与燕黟的对话没有避着旁人，一旁的神将拿起刀向燕黟劈来。

　　燕黟不闪不避，硬生生接下了这一刀。

　　“噗！”燕黟一口血喷出，原本苍白的唇被血染的妖Y。

　　“谁准你伤他的！”你大怒，一手挖出了神将的心脏。

　　“你……”燕黟心中一惊，想要阻止却已来不及，“为何如此？他是无辜的。”

　　“他哪里无辜？！”你气的手都在颤抖。

　　燕黟看着神将的尸体，眼中充满了悲痛和无奈：“徒儿，你已经杀了太多人了，难道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