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骁微微张着嘴,身体像是被定住一般,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他缓缓地转过身去,双眼失去焦点般变得有些呆滞无神,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如梦初醒,大脑开始重新运转起来。
"李一鸣?" 魏骁的脑海里瞬间一片空白,就像被一道闪电击中,所有思绪都被炸得烟消云散。眼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让他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与此同时,李一鸣同样也是满脸惊愕之色。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曾经亲密无间的好友如今却已相隔数年未曾联系,此刻重逢的场景实在是令人感到无比的尴尬和意外。
终于,还是李一鸣率先打破了沉默,他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在这里上班啊?"
"嗯。" 魏骁轻轻地点了点头,声音低沉得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
李一鸣见状,脸上露出一抹礼貌性的微笑,接着小心翼翼地问道:"魏骁,最近过得好吗?"
听到这句话,魏骁的心头不禁一紧,但他很快便恢复了平静,淡淡地回答道:"还不错吧,你呢?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是来医院看病吗?"
"不是,我是来看望我爸爸的。真是太巧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仔细算算,咱们大概已经有四五年没有见过面了吧。" 李一鸣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低下了头,似乎不敢直视魏骁的眼睛。
魏骁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轻声问道:"那这几年你过得怎么样?"
李一鸣抬起头,深深地叹了口气,苦笑着说:"不太好,生活总是充满了各种不如意。"
看着李一鸣落寞的神情,魏骁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担忧之情,连忙追问道:"需不需要我帮忙?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义不容辞!"
李一鸣感激地看了魏骁一眼,摇了摇头说道:"不用啦,你已经帮了我很多次了,真的非常感谢你。只是这次的事情恐怕只能靠我自己慢慢解决了。" 说完,李一鸣向魏骁挥了挥手道别,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李一鸣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缓缓地回到了那间充满艺术气息的画室。他身上那件早已被各色颜料沾染得看不出本来颜色的旧衣服,仿佛见证了他无数次灵感迸发与辛勤创作的时光。
只见他熟练地从一旁拿起一叠洁白如雪的纸张,轻轻地放在那张有些陈旧但依然坚固的画桌上。随后,他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将全身的力量都汇聚到指尖一般,紧紧握住画笔,毫不犹豫地在白纸上落下第一笔。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原本空白的纸张逐渐变得生动起来。线条在他笔下自由游走、交织,色彩也如魔法般渐渐晕染开来。不一会儿功夫,一张普通的白纸就在他的巧手下幻化成一幅令人惊叹不已的精彩画卷。
正当李一鸣全神贯注于创作之时,画室那扇紧闭的门毫无征兆地“吱呀”一声被推开了。突如其来的声响让他不禁微微一愣,但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因此停下。
紧接着,一个身影闪进了画室。来人是个身材高挑的男子,他身着一件黑色的皮夹克,夹克的领口随意敞开着,露出里面一件简约的白色 毛衣。男子一头略长且略带卷曲的金色头发肆意披散着,随着他的走动轻轻晃动。而最引人注目的,则是他怀中紧抱的那把吉他。吉他的琴身闪烁着淡淡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它所经历过的故事。
再看这男子的面容,深邃的五官犹如雕刻大师精心雕琢而成,高挺的鼻梁更是为他增添了几分英气。那双眼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