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汗”
萨仁娜回来了眉宇间充斥着着急,不太结实的木门被撞的发出沉闷的一声
那木汗站起来听着母亲在急切地说着
我听不懂蒙古语,只是坐在床上依靠着背后的木板墙,最后那木汗指了指自己艰难的发出些咿咿呀呀的声音,那是我第一次听他的声音,不难听,就像生了锈的门轴古老,沧桑却颇有历史感
萨仁娜点点头,然后他就回头看了我一眼匆匆地离开了
直到那木汗走了许久我才开口问“那木汗他……”
“哦,是有一个小女孩,我们叫她小毛巾……刚来到这,兴许是水土不服发烧了,我跟那木汗说了他说他可以去取抗生素”萨仁娜用带着蒙古腔的汉语耐心的为我解释
我点点头
“可是这天太黑了……”我有些担心那木汗
“要相信他,我们草原人对于草原是最熟悉不过的那木汗一定会平安的,长生天会保护他的”
“我也相信那木汗哥哥一定可以平安归来”
最后,那木汗确实平安归来了,那个叫小毛巾的女孩也得到了及时的救助
休息了几天我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但另一个问题接踵而至,我不知我应该何去何从
萨仁娜用她那如草原般辽阔的胸怀接纳了我,让我在没找到家人之前都可以住在她那儿
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对萨仁娜的感激,这是我体验到的为数不多的善意
萨仁娜只是笑着说“如果真想感激我,那便叫我一声额吉吧,在蒙古语中额吉是妈妈的意思”
“额吉”
萨仁娜轻轻地拥住我
好吧我承认我有些嫉妒那木汗哥哥了,嫉妒他有一位如此善良温柔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