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十六夜春已经成为了Under17日本代表队的NO.6。
又一个夜晚的弓道场,迹部景吾登门拜访。
初中生基本上都打听了一遍十六夜春的消息,迹部景吾是来交涉的对象。
“欢迎光临。”十六夜春头也没回道。
迹部景吾走过去坐在他旁边,脸颊微红,有一股很重的酒味。
这次,迹部景吾依旧问:“你是什么人?”
“十六夜春。”
十六夜,缺口之月,从圆满步向残缺。为此,十六夜在自然中被赋予了特殊的意义,象征感情由浓转淡,事情达到巅峰后的滑落。又象征着日本悲伤的爱情故事。
春却又是新的开始。
“不过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十六夜春转头看向迹部景吾说,“Franklin·Vien·de·Kasdei.”
“你可以叫我维恩。”
迹部景吾想起平等院凤凰见到十六夜春时,称呼他为维恩,弗兰克林·维恩·德·卡斯德伊这个名字并没有特地保密,但是集训营里这么叫他的人,少之又少。
不知道平等院凤凰是否也坐在这个位置过。
“你可以和任何人共鸣?”迹部景吾问。
“也不是所有人。”十六夜春喝了一口酒说,“比如你就不行。”
“我们没有打过双打。”迹部景吾回答。
十六夜春起身说:“想不想共鸣是由我决定的,平等院凤凰也不行。”
他起身熄灭了弓道场唯一一盏灯,不是能不能,而是想不想。
那盏灯即使到了夜深人静也都会开着,十六夜春即使遇到了多少人都是带着对方喜欢看见的样子,迹部景吾被划到了平等院凤凰的旁边,一个亲密却又不亲密的关系。
“我们并不熟。”迹部景吾轻笑说。
迹部景吾并不在意,这是正式见面的第二次,就算误打误撞成为了十六夜春特殊的人之一,也不代表十六夜春就要成为他特别的人。
十六夜春自顾自地笑起来说:“你们想知道什么?是我谈过的24任恋爱?还是为什么接近你们?”
“他们前者,我后者。”迹部景吾挑眉道。他感觉面前的人有些莫名其妙,一个心思细腻、胸有城府的人,却又向刚刚正式见面过两次的人,吐露自己的过去。
“第二任谈了一个月,被她父亲发现了。第三任谈了半个月,被我朋友拆散。第四任……”
迹部景吾倒是很有耐心的听完,他讲的24任恋爱分手原因。
“第一任呢?”
“秘密。”
“那你为什么接近我们?”
“忘记了~”
直到被赶出弓道场,迹部景吾都感觉自己被耍了,想到乾真治说的话。
“大家对十六夜春的评价褒贬不一,好的好,坏的坏。”
因为你根本不知道哪一个是他真正的样子,就连刚刚带了点微醺的十六夜春,迹部景吾都认为是他故意演出来的样子。
十六夜春依旧坐在山顶喝着酒吹风,耳边是萨斯克悠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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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看得莫名其妙的,请看解析:
在集训营可以叫维恩的人,都是见过这个状态的十六夜春,除了越前龙雅。而这些人都会被十六夜春排斥,共鸣不了。
灯就是面具。
不是能不能,而是想不想。他是一摊春水可以完美契合任何人,但是也要看他愿不愿意。
初中生都知道十六夜春的底细了,一直打听传进他的耳朵里,他没有刻意的等迹部景吾,但是既然遇上了就说明,他们注定共鸣不了。
确实亲密又不亲密。感觉两个人都不熟却又可以叫他的原名。
十六夜春真正解压的方式是独自一个人。所以弓道也可以,喝酒也可以,只要是他孤独,他就在调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