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不太清楚,当初百川院一事是有乔姑娘亲手解决的,如果需要老衲可以帮你问一问。”
“那便谢谢大师了!”
“百川院正在举行少时大会,如果无聊你们也可以去看看。”
李长乐眼中闪过一抹精光,随即拉过方多病,两人低语不断,似乎在密谋着什么。方多病的眼神逐渐变得惊愕,从他越睁越大的双眼中不难看出,他们讨论的内容绝非寻常。
方多病领着李长乐踏入了百川院的大门,内心依旧无法平复对几位院主所为的强烈抵触。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仿佛脚下承载着无数未解之谜与道德的拷问。
“这就是你爹的房间,如今也萧瑟很久了,我小时候身子弱,剑都拿不起来,那时候我舅舅都骂我是个废物,唯独李相夷说等我拿起剑了便收我为徒,现在他却食言了。”
李长乐看着父亲背影的画像陷入了沉思,“云彼丘给我爹下毒,导致他数年前中了碧茶之毒,这仇我是一定要报!”
方多病有些迷茫,他为了闯荡江湖逃了婚,如今他还要继续闯荡江湖吗?舅舅他真的没死吗?
乔婉娩泪光盈盈地立于肖紫衿身旁,口中不断重复着感激之语。四周人群议论声四起,李长乐目光骤然转寒,双臂环抱于胸前,冷冷开口道。
“无论是谁抢到少师剑就能打开吗?”
“是的。”
李长乐身形一展,轻盈地在众人的肩头借力,如燕子般凌空跃起,稳稳地夺下了那条飘扬的红绸。他轻轻落地,立于乔婉娩面前,微笑着问道:“能否让我见一见少师?”
肖紫衿不满的瞪了一眼李长乐,“小兄弟你家人呢?”
李长乐并未理会肖紫衿,反而举起那柄所谓的“少师剑”,轻轻一扳,剑身应声而断。“一把仿造的少师剑,竟也值得你们如此郑重其事?你们自诩为李相夷的挚友,却连这区区赝品都未能辨识,真是令人失望。”
乔婉娩急忙拦住了暴怒中的肖紫衿,从李长乐手中接过那柄剑,仔细检查后,她的眼神微微一凛,确认这确实是一把仿制品。
“还有,哪位是云彼丘?”
“我是!”
云彼丘站出来后李长乐双腿一扫让云彼丘跪在地上,他趁机丢进他嘴里一颗药丸。
石水顿时上前就要抽鞭子打向李长乐,李长乐一躲大声道:“你们这群伪君子,拿着李相夷的名声装药撞骗真是好样的,大家还不知道吧,你们敬重的云彼丘可是十年前给李相夷下毒的元凶。”
“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
“正是,你可以问问其他三位,他们可都是知情人,而且还一起瞒了十年。”
此言一出,全场顿时炸开了锅。最先按捺不住的便是刘如京,他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来,几步跨到云彼丘面前,一把揪住对方的衣领,声音因激动而颤抖:“你说,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石水、纪汉佛等人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乔婉娩柳叶般的眉毛轻轻一蹙,挡住了李长乐的去路,仔细端详起他的面容。这一看之下,她惊讶地发现,眼前的少年竟与李相夷有几分相似之处!
“小朋友,你家人在哪里?可有陪你来?”
“为难一个小朋友你们也算是真有本事了!”
轻颜身着一袭淡雅的粉蓝色长裙,秀发被精心地高高挽起,显得格外端庄秀丽。她身旁,李莲花则是一袭沉稳的墨绿色长衫,二人站在一起,宛如一幅精致的画卷,令人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