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出现几个字“青王致死不知,太安帝对他的算计有多狠”
【 叶羽本不是北离人,他出生在北阙名门,其父亲因支持玥瑶的四叔继位而站错了边,导致在玥瑶父亲当上皇帝后,叶羽被迫逃到了北离,因此结识了萧重景。后又同百里洛陈一起助他夺得天下。
初得天下北离皇室内部政治斗争激烈,太安帝为了稳定朝堂局势,便授意青王以谋逆之罪将叶家全族流放。
青王看似心狠手辣,颇有城府,实则只是太安帝手中的一把刀,他从未真正看清父皇的用心。
勾结酌清大监,买通暗河出手杀百里洛陈,青王致死不知,太安帝对他的算计有多狠。 】
百里东君眼中怒火中烧,恨恨道:“太安帝这般行径,实乃不仁不义,叶家与祖父何错之有?我定要将这真相大白于天下!”说罢,手中酒葫芦被捏得嘎吱作响。
叶鼎之仰头悲啸:“我叶家满门忠烈,竟成了他稳固皇位的牺牲品!此仇不共戴天,我定要让太安帝付出惨痛代价!”周身气息狂乱涌动,仿佛一头即将择人而噬的怒狮。
司空长风面色凝重,喃喃自语:“原来这背后藏着如此深的阴谋,看来北离这平静的湖面下,早已是暗流汹涌。”
雷梦杀呸了一声:“那青王也是个糊涂蛋,被人利用还傻乎乎地往前冲,可怜了百里老侯爷。”
柳月面露忧色:“如此一来,北离怕要陷入更大的动荡之中,这可如何是好?”
李心月轻轻握住柳月的手,目光坚定:“无论如何,我们不能让他们的阴谋继续得逞,定要守护住心中的正义。”
青王乍见这天空中浮现的字幕,先是一愣,随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惊恐。“不,这不可能,父皇怎会如此对我?”
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青王在原地来回踱步,思绪如乱麻般纠结。
他一直以为自己在这场权力的博弈中是个主动的布局者,与酌清大监暗中谋划,买通暗河铲除异己,可如今才明白,自己不过是太安帝手中随意摆弄的一枚棋子。
他回想起往昔与太安帝的种种相处,那些看似不经意的指示与暗示,此刻都成了致命的陷阱。
青王的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我为父皇做了这么多,为何要这样算计我?”他的内心被愤怒、悔恨与绝望填满。
青王深知,如今自己已陷入绝境,与暗河的勾结、对百里洛陈的谋杀,这每一项罪名都足以让他万劫不复。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是自己一直敬重、依赖的父皇。他望着天空,仿佛看到了太安帝冷漠的眼神和那隐藏在背后的深不可测的算计,整个人如坠冰窖,瘫倒在地。
【青王萧燮,北离二皇子,其母妃身份尊贵,为他带来了显赫的出身和优越的成长环境。再加上与其他六位皇子的结盟,他想要坐上皇位,唯一的敌人便只有萧若瑾兄弟二人。
他太想要得到皇位了,自知比不过萧若风,便想着走一些旁门左道。他与酌清大监暗中勾结,想要从他身上得到更多太安帝情报,以便于获得他的青睐。
百里家三代皆为英雄豪杰,实力强悍,百里洛陈更是战功赫赫的镇西侯。太安帝担忧未来百里家可能会威胁到皇位的稳定传承,便通过酌清怂恿青王上书,告他有谋反之心。】
百里东君怒发冲冠,额上青筋暴起:“好个阴险的太安帝,为保皇位,竟如此污蔑我祖父!我百里家对北离忠心耿耿,岂容这等诋毁!”说罢,他猛地抽出腰间佩剑,剑身嗡嗡作响,似在呼应主人的愤怒。
叶鼎之冷笑一声:“这青王也是自不量力,妄图以不正当手段谋取皇位,却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只是可惜了百里老侯爷,一世英名遭此陷害。”他双手抱胸,眼神中满是鄙夷与愤恨。
司空长风摇摇头,满脸无奈:“朝堂之上,权力的争斗永远如此残酷。为了那至高无上的皇位,父子可以相残,兄弟能够反目,实在是令人唏嘘。”
雷梦杀瞪大了眼睛,大声说道:“这太安帝分明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百里老侯爷镇守西疆,保北离太平,怎会谋反?这其中的阴谋诡计,实在是让人不齿!”
柳月面露悲戚之色:“可怜百里老侯爷,一生为国为民,最终却落得如此下场。这北离的天,怕是要变了。”
李心月轻轻叹了口气:“权力使人疯狂,太安帝此举,不仅寒了忠臣之心,也为北离埋下了动荡的隐患。”
青王只觉五雷轰顶,脑海中一片空白,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不可能,这绝不是真的!”他嘶声喊道,声音已全然失了往日的沉稳。他的双眼布满血丝,疯狂地扫视着四周,仿佛要从空气中找出反驳这一切的证据。
青王心中的骄傲与自信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一直以来,他都认为自己的筹谋精妙,与酌清大监的合作是迈向皇位的关键一步,却未料从一开始就踏入了太安帝精心设计的死亡陷阱。他想起自己曾在太安帝面前的表忠心,那些为了显示自己有能力继承大统而做的种种努力,如今看来都像是一场闹剧。
“我到底算什么?一个可笑的傀儡?”青王双手抱头,痛苦地蹲下身子。他深知自己如今已彻底失去了与太安帝对抗的资本,不仅失去了盟友,还背上了谋害忠臣的罪名。他开始害怕起来,害怕太安帝接下来的清算,害怕其他皇子的落井下石,更害怕被天下人唾弃。
他的眼神逐渐从绝望转为怨毒:“父皇,你如此对我,难道就不怕遭报应吗?”青王咬牙切齿地低语,可他也明白,自己的命运似乎已经被注定,在这场皇权的游戏中,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只能在无尽的悔恨与恐惧中等待未知的审判。
【接着便将这烫手山芋交到萧若风手中,命他去乾东城中将百里洛陈带回天启。青王花重金请暗河派出苏暮雨,苏昌河想要在途中将百里洛陈解决,事情却并未能如他所愿。
原著中写道:“几乎同一时间,大家长那里接到了两个单,一单是要杀百里洛陈,一单是要救百里洛陈。两单出价都很是不菲,但是大家长决定接第二单,因为第二单的客人,身份更尊贵。”苏暮雨缓缓道。”
能比青王身份更珍贵的,除了太安帝又还能有谁呢?看似这一场筹谋是为青王建立威望,最后成全的却是萧若风誓死相护的情义
百里洛陈: “之前成风虽然代表镇西侯府与景玉王和琅琊王交好,但毕竟只是他的意思。可此行来天启,琅琊王一路相随,甚至以生死相护,没有半点保留,甚至还说出了保我们镇西侯府这样的承诺。此遭之后,只要镇西侯府自己没有谋乱之心,那么我们就会一心支持琅琊王。陛下,这可谓用心良苦了。”
百里东君三入天启城,却不知醉翁之意不在酒。当所有人都以为这场局是为百里洛陈所设,太安帝才将真正的用意显露。他可以接受百里洛陈侯爵之位世袭罔替,却不能忍他们一家三代皆是英才。
他授意青王出手杀百里东君,又派酌清将后方支援拦截。只是他没算到那个带着人皮面具的小生,真的是令他一直忌惮的李长生,而百里东君的武学造诣也已达到了半步神游之境,一场谋划终究成空。】
百里东君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狂笑:“哈哈哈哈,太安帝这老儿,机关算尽,却也有失算之时。想杀我,哪有那么容易!”笑声中带着不羁与豪迈,可那紧握的双拳却泄露了他心底的愤怒。“祖父一生为国,我百里东君自问也从未有过忤逆之心,他却如此猜忌,妄图除我,实在是昏庸至极!”
叶鼎之眼中闪过一丝惊怒:“这太安帝的心思竟如此深沉险恶,为了皇权,连东君这般洒脱之人都不肯放过。不过东君如今武学有成,他若再敢来犯,定叫他后悔莫及!”
司空长风咂咂嘴:“这宫廷里的弯弯绕绕,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太安帝布下这么大一个局,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也算是他活该。只是可怜了百里老侯爷和东君,平白无故遭此大难。”
雷梦杀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太安帝连自己的儿子都利用,还想对东君下毒手,这北离的皇位难道真有这么大魔力,能让人变得如此丧心病狂?”
青王呆立当场,眼神空洞,良久,才发出一阵干笑:“哈哈,原来我才是这最大的蠢货,被父皇玩弄于股掌之间,还以为自己离皇位近在咫尺。”他缓缓抬起头,望着天空,仿佛在与那看不见的太安帝对话,“父皇,您可真是好手段,儿臣为您鞍前马后,不惜与兄弟反目,与忠臣为敌,您却将儿臣当作棋子,随意丢弃。”
青王的身体微微颤抖,脸上满是痛苦与悔恨:“我以为与酌清大监的谋划天衣无缝,以为买通暗河就能除去眼中钉,可这一切,都在您的算计之内。您利用我,挑起各方矛盾,只为了您那皇位的安稳,您可曾想过,如此作为,会让北离陷入怎样的危机?”
他的声音渐渐低沉,转为喃喃自语:“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就这样成为您的牺牲品。可事已至此,我又能如何?我已背负了千古骂名,失去了一切……”青王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既然您如此绝情,就别怪儿臣也做出疯狂之事。”说罢,他握紧了拳头,似乎在心中暗暗立下了一个危险的誓言,准备在这绝境之中,为自己寻找一丝生机,哪怕是与整个北离为敌。
【太安帝在死之前将皇位传给了萧若风,正要宣旨时萧若风看了内容后撕毁了诏书,口头宣布皇位由萧若瑾继承。
太安帝为了他费尽心思谋划,只希望他来为他守护好天下,却在最后一刻也释怀了。他具备所有帝王之气,唯一一点便是太过善良,而正因为他的善良,选择将王位让给哥哥,以此想要保留住两人的情分。
奈何萧若瑾心眼太小,继位后一直忌惮他会夺他皇位,便找理由将他定罪。
他知道朝中大臣、宫内五大监以及军中部属等势力,都希望自己能够取代能力平平的明德帝。在被押上法场时,为了避免进一步的动乱和牺牲,选择了在法场上自杀,以证清白并安定朝堂。】
青王面容扭曲,向着那虚空之处怒声吼道:“父皇,您生前那般处心积虑,机关算尽,可最终结果又如何?萧若风到底还是没能坐上那皇位!您的如意算盘,终究是落了空!”
青王的身体因愤怒而剧烈颤抖,他顿了顿,声音中满是悲戚与不甘:“难道在您眼中,只有萧若风才是您的儿子,才配享有这北离的江山社稷?而我们,其余的皇子,就都是可以随意舍弃、毫不留情被利用的棋子吗?我们同样流着您的血脉,却为何要遭受如此不公的对待?”
百里东君满脸悲愤,怒视着那天空中渐渐消散的字迹:“这萧若瑾怎如此糊涂,萧若风一心为北离,为他让位,他却恩将仇报!北离的皇位,难道就只能滋生猜忌与迫害吗?”
叶鼎之冷哼一声:“这宫廷的争斗,永远是这般丑恶。萧若风宅心仁厚,却落得如此下场,实在令人愤懑。太安帝机关算尽,也未能料到死后的局面。”
司空长风长叹道:“权力面前,兄弟情分如此脆弱。萧若风以死明志,倒是条汉子,只可惜了北离的大好河山,要被这等狭隘之人掌控。”
雷梦杀咬牙切齿:“明德帝这是自毁长城,北离的未来怕是要在他的猜忌中走向衰败。萧若风若在位,定能开创另一番局面。”
柳月面露哀伤:“这一系列的变故,让北离陷入无尽的伤痛与动荡。萧若风之死,不知又会引发多少人的离心离德。”
李心月眼神凝重:“帝王之位不应是猜忌与杀戮的源头,如今这般局面,北离的气数堪忧,百姓也将饱受战乱之苦。”
萧若瑾(若在场)脸色苍白,心中或许有一丝悔意闪过,但更多的是对权力的执着与维护:“朕只是为了北离的稳定,萧若风威望太高,朕不得不防。”
萧若风已死,他的牺牲在这混乱的局势中显得如此悲壮,只留下无尽的叹息与对北离未来命运的深深担忧在众人心中回荡。
青王依旧满脸怨愤,在一旁喃喃自语:“都是这皇位,将我们所有人都逼入绝境,父皇啊父皇,您的遗愿,终究是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