餍足的宫远徵心情好极了,俨然一副宣映珠指哪打哪的样子。
年轻气盛的少年刚得乐趣,还缠着映珠再来几遍,没得首肯也不恼,因为他会自己来取。
亲了起码有一刻钟,宣映珠总算制止住宫远徵了,警告他再亲一回,她就马上出徵宫让他再也碰不着她。
只亲一回爽还是每回都能亲的爽,宫远徵当然选择后者,于是亲亲怪总算安分下来了。
宫远徵拥着宣映珠,把心仪的姑娘抱在怀里的感觉很好,就是下半身有些燥热,为了不让映珠发现,他可是废了好大力气。
靠在他身上的宣映珠自然也能感觉到,为了她的身体着想,她没拆穿对方,只是在内心暗自肺腑,少年人就是容易激动啊。
两人在药房里温情许久,宫远徵已经默许宣映珠答应了他的心意,心里更是激动万分,喜爱值也是不断上涨,默默爬到满值。
yes!太好了!
少年人就是好攻略!
…
另一头的宫子羽就显得灰落极了。
疼爱他的大哥原来从没将他当成弟弟看,照顾他多年的雾姬姨娘竟是无锋刺客,他的父亲原来是爱他的,但这爱太沉重了,是踩着宫门其他人的亲人骨肉之上。
他将自己锁在屋内许久,他的人生俨然成了一副笑话。
因着他父亲的所作所为,他不敢去面对宫尚角他们,只顾着封锁自己。
要是自己从未出生在宫门就好了,这样也许他会有一个正常的家庭…
沉寂多日,他脑海里居然循环播放着与宣映珠相遇的片段,那是唯一没带欺骗目的的相遇,令他珍惜不已。
映珠,映珠,要是此刻她能出现在他眼前就好了。
她倒真的出现了,从天而降。
宣映珠倒霉死了,她本想偷窥一下看看宫子羽在干啥,有没有什么机会直接把他掳走,结果他寝宫房顶的瓦片不稳,径直掉了下去。
“啊!”
两声惊呼和瓦片掉落的巨响,引得门外的金繁关注:“羽公子,你没事吧?!”
生怕金繁进来坏事,宫子羽连忙出声:“你别进来,我无事!”
他低声问着怀里姑娘:“你无事吧?映珠?”
她倒是没什么事,一落下来宫子羽就给她当了垫背的。
“你没事吧?”心仪的姑娘满眼关怀地盯着他,只把他看得满脸通红。
“没,没事…”他几乎是结巴着说完这句话。
宣映珠狐疑地顶着他藏在身后的手,趁他不注意伸手去碰,果不其然传来一声惊呼。
“嘶。”
宫子羽的左手腕不自然的下垂着,显然是刚刚接住她时受的伤。
“还说没事!”宣映珠利落干脆地把他的手腕接起,连一点前奏都没有。
“呃。”娇生惯养的公子显然对痛度不耐受,眼眶悄然染上几抹红晕。
“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只是…”宫子羽还企图说些什么来掩饰着,被宣映珠越来越冷硬的目光凝视着,倒是不敢继续说下去了。
“受伤了就说出来,我又不会瞧不起你。”她轻揉着他的手腕,宫子羽看着她温柔的神情,心下肺腑:
他已经彻底掉入名为宣映珠的陷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