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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经大脑的说出口,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时,王橹杰也愣住了,随后,耳根诡异的开始发红。
不是,他干嘛偏偏就问了这么一嘴。
然而,陈岁昭却对这句话没什么反应,甚至还开口评价了一句:
陈岁昭“可能,你们比较般配。”
王橹杰.“……你有病啊?”
刚刚的别扭劲在这一句话之下消失得荡漾无存。
神他爹的般配。
王橹杰的反应太过于好笑了,陈岁昭看着他,略微弯了下唇,轻笑了一声。
她清冷的眼眸微微弯起时,冬日里暖阳,冻土化春水,饶是王橹杰不是第一次看到陈岁昭这么笑了,却还是会被恍眼。
陈岁昭“王橹杰,该收收性子了。”
相识甚久,陈岁昭格外了解王橹杰这悲悯脸相之下的顽劣骨髓。她说过,如果他总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把所有人当乐子看,迟早会栽跟头。
如今,她的话得到了印证,王橹杰,该收收性子了。
王橹杰.“……”
王橹杰默默撇开了视线。
他这个人的骨子里不仅顽劣,还叛逆,这辈子最讨厌就是别人说教他了,看乐子引来的报应也不是一次两次,他照样死性不改。
但这次……
不知道是这次报应真的恶心到了他,还是别的什么,他没有反驳陈岁昭的话。
王橹杰.“知道了。”
陈岁昭“学乖了。”
如果换做之前,王橹杰就会说“学院这么无聊,不找点有趣的乐子看看,我会郁闷死的。”
曾经死性不改的模样此刻却这么轻易改口,就连王橹杰自己都感到诧异。
但看陈岁昭那无波无澜的模样,似乎毫不意外,甚至还催了他一声:
陈岁昭“去接待新生吧。”
王橹杰懒散了应了一声,正要拿着录取名单离开,却忽地想起了什么,又转回头问:
王橹杰.“你又不去吗?”
陈岁昭“嗯。”
陈岁昭“我被安排了其他任务。”
王橹杰.“哦。”
王橹杰知道陈岁昭的身份与他们有所不同,但具体究竟有什么不一样,王橹杰也不知道。
准确来说,王橹杰好像对陈岁昭各个方面都不了解,哪怕谣传里说他们玩得最好。
莫名其妙的,王橹杰有点不爽了,慢吞吞吐出了一句:
王橹杰.“大忙人。”
阴阳怪气的模样倒是和左奇函有点像了。
陈岁昭“让你跟左奇函更亲近,不好吗?”
王橹杰差点左脚绊右脚摔倒。
王橹杰.“你有病啊?”
这下王橹杰是真的没绷住了。
能不能不要这么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么雷人的话。
意识到再待下去陈岁昭只会说出让他更加破防的话,王橹杰慌不择路的拿着录取名单跑了。
神经病,他才不要跟左奇函亲近呢。
他分明……算了……他谁都不想亲近。
送走了王橹杰之后,陈岁昭的手头工作就算完成了,而接下来的事就是……
她掐指念了一段咒语,一道光辉闪过,她周围的环境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古老而厚重的石块层层叠交,包裹形成了封闭式的密室空间,壁上布满了奇异的符文与图案,散发着幽幽的光芒,地板上被印上了一个巨大的魔法阵,由外往内延伸,在法阵中心,有一位少年被巨大的藤蔓锁在镂空的树干中。
绿色幽光,忽闪忽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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