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为灵感脑洞作,从未在任何平台发布过,本人为原创者
⚠️ooc是必然存在的,这不可避免
⚠️任何人都不是主视角,因为没有主语(所以无双引号的字句通篇都没出现过“我”)
⚠️遵照P2的设定原因,所以Wonder从头到尾都只是知道达哉前辈的名字仅此而已
⚠️无修改也不会有修改,同上文一样不会有任何后续
应该不是错觉,隔着皮质手套的手掌轻轻的摩挲着陌生地盘的水泥地面,不是印象空间,也不是哪个宫殿,而是实实在在的真实世界。
“那这,又是哪。”苍白微弱的声音慢慢响起,毕竟在自己有记忆以来,从来都没有这么破破烂烂的城市,甚至周围环绕着巨大的、刻满了晦涩难懂的各种符咒的光圈……来不及细想,面前突然就冲过来了超出自己认知的东西——只来得及举起早已上过膛的枪胡乱的对着出现的方向开枪,随后迅速起身拉开距离。
连开六发惊魂未定的子弹后,自己也算是缓慢的回过神来,谨慎的打量着眼前的事物。但还来不及细想,眼前的事物就被一把沾满了污渍的长剑砍断。
长剑的持有者从始至终都在微蹙着眉,面相上看着很凶,但清秀的脸庞却把凶狠缓和了许多,也许因为鸢色的眸中满是复杂?但总之……紧握长剑的那位少年,给人的感觉很虚无,是那种回头后就再也见不到了虚无。
“你……”
“你不是这里的人。”
他径直打断了自己还未完全脱口而出的话,甚至非疑问句中包含了不满和欣喜。不满的话倒是还是很好理解,可欣喜……?在进行头脑风暴之前,他草草的打理了下自己发梢卷翘又糟乱的红棕色短发,随后他抬起眼睛看了看昏暗的天,没再跟我说些什么。
就好像他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一样,一直孤独的一个人活着。我慢慢靠近他,发现他并没有抵触我打量的眼神,甚至在确定周围暂时安全够,收起了长剑,淡淡的看着自己。
“还能回去吧。”在双方都沉默了许久后,他终于开了口。在微愣之后,还是正眼看向了他:“……办法应该有的。”但自己对这里并不熟悉,脑海中认知里的办法也很可能根本无法实现。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右手上缠绕一样的、手掌形状漆黑的印记,大概是想到了什么,复杂的看了自己一眼,随后示意跟着他走。
周围全都是水泥地的裂纹和各类建筑碎块散落在那里,甚至还有零零落落的,不完整的尸身随意倒在哪里……很混乱的感觉,就好像这里,除了眼前这个人之外,没有其他活人了一样。
应该是他的家?打量了下眼前为数不多还比较完好的建筑,疑问的话还是吐口而出。
“……嗯,进来吧。”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就好像刻意保持距离一样,明明看脸是会很温柔的那种类型,怎么反差这么大。
草草交代了下自己能透露给他的事后,他微愣了一瞬,开口好像要说什么,可最后还是慢慢合上了,随后他紧抿着唇,又摆出了刚才那副疏离的样子。从见面开始他就在这样,但他在克制什么,是有什么不能说的?
“找他的话,会有办法的。”他最后还是开了口对自己说话。
“真的不能告诉我,怎么称呼你吗。”带着奇怪的感觉,透过透明的红色鸟喙面具直视他鸢色的双眼。
“周防……达哉。”他最后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了告诉自己。
一瞬间,熟悉的感觉就扑面而来,猛然间想起自己曾在一档电视节目中,看到过熟悉的面庞,只不过,名是不一样的……电视节目中的那位,是叫周防克哉来着,两人难不成是亲戚?不光这么想,自己甚至也脱口而出说了出来。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过来,随后意识到了什么一样,更为深沉复杂的看了过来。
“那是……哥哥。”他微微垂下头,一缕红棕色的发丝从中分的刘海中分离出来垂落在他面前,痛苦一样的闭上双眼,没有很长时间,他只睁开了一半的眼睛,补上了一句:“……是‘我’的哥哥。”
自己察觉到了什么,但抬头看过去,却发现他苦涩的弯起了嘴角,随后拉住我的手,像是决定了什么一样。
紧接着眼前白光一闪,脚下踏着奇异的法阵,周围也多出了几根金色的柱子,这副景色怎么看怎么像牢笼,而自己也复杂的看向了他。没等多久,面前飞过一只黄色的蝴蝶,随后眼前出现了一个和周防达哉发色、身形一模一样的男人,不同的是他带着只漏了半张嘴的蝴蝶面具,头发也紧紧的梳在脑后——莫名的,自己对眼前这个男人产生了厌恶的情绪。
“费洛蒙,你有办法让他回去的。”他语气强硬的对那个叫费洛蒙的男人说到,同时本就一直蹙着的眉也蹙的更紧了。
费洛蒙什么都没说,只是往这里看了一眼,但总感觉他面具下的眉毛挑了起来一样。费洛蒙声音很轻的笑了几下,随后走过来,直直的看着自己。在被他看发毛之前,费洛蒙收回了目光,饶有兴趣的对周防达哉说了一句:“很像。”
周防达哉愣了下,随后略微复杂的看了看自己,缓缓开口:“别做任何你会后悔的事,命运从未被注定。”
他的话音刚落下,费洛蒙就意味深长看了看自己,随后眼前被白光一糊,什么都听不到了。只是眼前在被白光覆盖前,自己终究是没错过周防达哉脸上孤独又落寞的神态。
再次睁开眼,场景还不用细看就清楚的感受到了熟悉——自己回到了印象空间里,只不过路菲尔的身形并不在自己视线范围内,应该是去其他地方找自己了吧,毕竟一个大活人突然就从原地消失什么的,只能想到是被传送去哪了。
只是眼前阵阵的掠过周防达哉沧桑又孤寂的脸……那个地方已经能明显感觉到没有活人存在了,只有他依然在那里奋斗,明明脸庞看着比自己都要稚嫩,可手上满满都是创口和积年累月才有的老茧;身上的服饰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样了,各种污渍和撕裂出来的口子遍布在略微残破的布料上,甚至不用想就知道他身上肯定留存着不少伤……
不想,要他一个人孤独的留在那里。自己也学着周防达哉的样子蹙起眉,可是,莫名其妙去到的地方,又再次被莫名其妙的费洛蒙送了回来……貌似已经,没有办法再过去了呢。
明明并不知道他的故事,只是知道他叫什么而已,可内心仍然忍不住悸动,脑中也下意识想起了费洛蒙说的那句“好像”……意思是自己和他长的像,还是什么地方非常相似?
边思考边在印象空间内走动,同时发现未被揭去面具的shadow,那个图案,非常像缠绕在周防达哉手上那个类似于刺青的纹样。就像是突然茅塞顿开了一样,自己立马意识到他右手那个图案,是shadow给他打的标记,难怪他总会时不时握住右手手腕,或者干脆不让右手运动的太多……
他是孤身一人承担了一切吗,没人陪他,或者,那里已经没办法恢复了吗?微长的酒红色发丝随着走路带来的微风在眼前晃动着。周防达哉……等等,所以意思是,有两个他吗?脚步顿住,突然就明白了那句“‘我’的哥哥”,说的是这里的周防达哉的哥哥,而不是他自己,那个世界的周防达哉的哥哥……他是背负了什么才那么坚定的一个人在那么破败、孤寂又毫无生人气息的地方一遍遍的战斗下去……
自己突然就顿悟了什么,脑海中不断浮现先前闪回过的奇怪的记忆……明明还不是很清楚,画面也不多,但突然就发现,自己好像和他很像。两人都是背负了什么才会一直这么一往无前,哪怕身前身后不会有任何人陪伴左右,自己也会一往无前啊……
而周防达哉紧握着手中的长剑,面色凝重的斩杀着眼前之物,同时心里也在不断为那个周身萦绕着无欲无求的小孩祈祷,奢求他不会步自己的后路。
“无欲”有时会导致放弃自己,可拥有“欲望”也同样会因为自己的选择而去放弃自己。你们两个何其的相像啊……费洛蒙变成的黄色蝴蝶在新生的世界中萦绕着,以上帝视角目睹了一代又一代Persona使的故事,直到那个孩子……Wonder的突然出现。
没错啊,他突然降临到旧世界不是意外,是他的阴暗面,奈亚一手造就的。只是连他自己都没想到吧,这么像的两个人,并没有因为见了一面就产生无形的联系助他能来到新生世界中。
费洛蒙始终面带浅笑,他自然也不会阻止,自己的阴暗面自然也相当于另一个自己,他们的想法何其相似,已经没有比看周防达哉破裂的神情更有意思的事了,毕竟他所经历的一切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结果。
蝴蝶的每次振翅都能产生不同的效应,谁知道哪天,Wonder和周防达哉,还会不会再次相见?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