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害羞地回答,“我订亲很久了,回去结婚。”
马嘉祺点了点头,笑着,“好事情啊,去吧,也不急着回来。”
严浩翔鞠躬示意,“谢会长,只是我刚刚没联系上丁老板,您能替我告诉他一声么?”
马嘉祺点头,“放心吧。”
“谢谢会长!”
严浩翔拿着崭新的护照跨境回家了,白山的小村子,他许久没回来了,即便这里离空港很近。
没什么仪式,婆婆过来拉了拉阿水的手,围着小姑娘看,笑个不停,嘴里重复着。
“这个肯定成,屁股又大又圆。好,真好!”
说了几遍,她快步走了出去,喊招呼客人的严浩翔进来。
“浩翔呀,快别喝了!”
严浩翔是白山出了名的人,他是死了两个婆娘的人,阿水是严家的第三个儿媳妇。
新婚的房间全是红色,他家很有钱的,至于在这山里做什么才能如此有钱,阿水不得而知。
于阿水而言,他家的大小都是她十九岁以来第一次看过。
阿水扫视着房间,听到外面的声音,心脏扑通扑通地越跳越快。
她害怕是他。
直到门打开,阿水站起身来,瘦高的男人红着脸跌跌撞撞朝她走来,阿水想去扶他。
严浩翔看着阿水的嘴唇,“脱!”
阿水没懂,他明明穿得就是单衣,脱什么?
他坐在炕边,死盯着阿水,他的眼神又冷又凶。
严浩翔:“你聋了?”
阿水朝他伸手,还没碰到,就被他攥住,动弹不得。
他轻笑着,“脱你自己的!”
阿水妈生阿水没几天就走了,跟在爸和哥身边长大,又没读过书,自然不懂这些。
她的观念里听话就不会挨打,就有饭吃,所以她没有丝毫犹豫照做了。
脱掉外面的红衣,阿水只穿了一个背心站在他面前。
劣质的丝织品洗了又洗,根本盖不住丰满的浑圆,她的眼神清澈,无知的心里又十分坦荡。
白山里的女娃娃起码到现在还以为俩人躺在一张床上就会生出娃娃来。
所以阿水很不清楚前两个女孩儿到底是怎么没的。
严浩翔的目光饶有兴致,勾了勾手指,“近点儿!”
阿水依旧照做。
刚靠近他,就被抱进怀里,阿水下意识地抖了一下。
严浩翔还在贴近,“为啥又嫁我了?不怕死?”
他几乎是咬着女孩儿的耳朵问,呼吸的声音吹的人很痒,阿水又极为怕痒,她在躲他。
阿水磕磕巴巴地回答,“不怕,早晚……早晚是要死的。”
严浩翔听着这话,把人抱的更紧了,“你躲我?”
阿水眉头紧皱,在他怀里缩成小小的一团,“痒。”
严浩翔不想就此放过,“死都不怕,还怕痒?”
他笑了,意外地放过了阿水的耳朵。
严浩翔:“你睡里面。”
他指了指炕里,在阿水家里那是爸睡的地方。
阿水摆手,“不用,我可以睡地下。”
她赶紧摇头拒绝,一动不动。
严浩翔看着女孩儿,就是忍不住笑,“你睡地上,我抱谁?”
听了这话,阿水赶紧在炕头躺下,眼睛始终看着他。
严浩翔眨巴着大眼睛,流着蜜意,“亲亲我!”
阿水咬紧嘴唇,“嗯?”
严浩翔挠了挠头,“睡吧。”
他抬手拉了灯线,黑暗中他的这句语气明显不同。看不见他,但阿水知道他出去了。
没心没肺的女孩儿难得睡了一个好觉,习惯早起的她赶紧在这个大院子里找厨房。新媳妇儿该做的爸都唠叨过了。
在大院子里迷路,被香味吸引,这回她应该能找到了。走着走着被人一把拉住,来人的胡茬在自己脖子上蹭来蹭去。
开了一夜,刘耀文在指定位置停下了车。
接头的大男孩儿跳上车来,动作利落的很,“辛苦了,去集上吃点东西?”
刘耀文笑着把车钥匙给他,“不用了,哥,你忙着,我来了几次了,想去山里溜达看看。”
男孩儿赶忙提醒,“我们这儿乱得很。”
刘耀文笑着摸着兜,“放心吧,我有枪。”
男人点头,“那也早点回来,今天哥有点忙需要你帮!”
刘耀文点头,“好!”
严家
阿水刚要喊,发现是严浩翔。
他像是完成充电一样,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
严浩翔看着女孩儿的红脸,“想跑?”
阿水刚要开口,就被掐着脖子吻了起来。
阿水双手推他推不动,逐渐失了力,半个身体依靠在他怀里。他手上力气很重,但是吻得很轻。
“哎呀呀!”
身后是婆婆的一声大叫。
严浩翔把阿水搂进怀里,阿水看不见来人。
是婆婆,“哎呀,回屋去,在这儿干啥!”
严浩翔笑着,“好嘞!”
他应了一声,拦腰把阿水抱起。一直抱到屋里,把人放在炕上。
阿水理了理衣服,忽然听到他说。
严浩翔正盯着她,“会了没?”
阿水抬头看他,“嗯?”
严浩翔脱口而出,“啧。”
他撇了撇嘴,“非得我说明白?亲我,会了没?”
阿水微微点头,脑海里回想着刚刚。
严浩翔又勾了勾手指。
阿水朝他爬过去,朝他伸手要掐他脖子。
他被阿水的动作实打实地逗笑了,摸着女孩儿的头发,他柔着声说,“这个不用学。”
“为啥?”
女孩儿问的认真。
他看着阿水亮晶晶的一心求知的眼睛,再次吻了上来,这一次他撬开了她的牙关。
不适感袭来,阿水生理性地向后退,被他拦腰按在怀里,动弹不得。
趁着喘息的间隙,阿水叫他,向他求饶,“等……求你…”
严浩翔:“叫我。”
他低着眸子盯紧阿水的眼睛。
阿水双眼迷离:“严浩……翔?”
他捏了捏女孩儿的耳垂,“我们结婚了,你该叫我什么?”
阿水大口呼吸,“叫……当家……”
严浩翔摸着女孩儿的后背,“吃饭去!”
他不忍心再为难她。
阿水紧紧地跟在严浩翔的身后。
白山市集
本该充斥着叫卖声的市集,很清晰地听到两个中年男人大吼着价格的声音。
“五千?没得没得,哪里要这么贵!”一个屠户喊着叫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