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回忆不知不觉褪去的色彩,可是那些事迹又怎敢忘却呢?很多东西并非是自己所想,但是她又不得不去面对命运的一切,说来好笑一听,沧州大小姐…名义上是百姓眼中的千金,实际上也只是家族们争夺权力的牺牲品,但是牺牲品真的愿意当棋子吗?
“ 感谢大人的赏识…”夜辰对着慕云辞说着,但是他身后的银仿佛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大阵仗似的,仿佛有一点害怕,眼神更是不敢瞧台上的慕云辞,一年胆怯的躲在夜辰身后,暮云辞面带微笑,随后,看着银微微说着:
“想必你就是他的贵人吧?”
哑巴本无情,但是说到这她脸就跟血细胞破裂一般(俗称脸红)看了一眼慕云辞,仿佛想要真变一般,但是又碍于面子,所以不得不点了点头,叶夜辰只是推了推他,随后淡然回复着:“我不知小姐为什么突然会赏识我…外加最近也没有听说过什么暗杀活动…难不成是为了躲灾?”夜辰的一席话,直接说在了慕云辞的头上,但是作为沧州的长女,她岂是一句话就能说认怂的吗?她也只是当做镇定的咳嗽了两下,随后用的一眼望着夜辰:“还请先生,请明白一件事,不该问的就别问,否则惹事生灾-”说到这里,夜辰轻笑一声,并不想做过多的争论,但是还是有心头上在于惊,并不做多回答而已。
夜晚,可普通平民不一样的沧州府是当地出了名的贵族,掌握当地的商船税,同时,还拥有一定的官职,其父亲更是功臣,对于这里的一切,肯定是荣华富贵,但是暮云辞并不这么想,有些时候他可能更向往平民吧,不过父亲好像单独把她喊过来一般,在餐桌上,全家四个人看着她,父亲面容严厉,同时白发也不长,一只眼睛已经戴上了视镜,他看了看自己的长女,真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云辞…”
“父亲…我…”看着桌上所说的婚配件,他真的感觉心里十万个不难受,身为沧州的贵府长女,其实也只是政治上的牺牲品罢了,但是她并不敢反抗父亲,因为自从母亲的死后,父亲就一直严格要求她,仿佛从来就没把她当女儿看,或许全家上下还有妹妹不这么想吧:
“并不是我不想嫁…他这个人是很好,但是我们不合适!”暮云辞歇斯底里的对着父亲呐喊,但是父亲表情极度严厉,一声呵斥道:
“身为长女,你不应该知道什么事情该做吗?!还请收收你的德行!免得败坏门风!”
“可是我们真的不合适!”
“(一把将酒杯捏碎)够了,这句话难道就是你所谓的借口吗?”父亲的表情很严厉,怎么说吧,身为家里的长女,这十年来她根本就没有看到过父亲笑的一面,这也让他失望至极,他曾经想通过拼命的学习来证明自己,如今,她已是一名成功的长女,但是这真的能改变父亲对他的看法吗?
“云辞,你应该知道,这场婚姻对你,对慕家意味着什么。”慕父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权威,“这是巩固我们地位的最好机会,你不能这么自私。”
慕云辞紧握着拳头,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和反抗的光芒。她的声音虽然柔和,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决心:“父亲,我理解这场婚姻对慕家的重要性…但我也有我自己的梦想和追求。我不愿意成为政治交易的筹码!!!”
书房内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两人的对峙让气氛变得更加紧张。慕父站起身,他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威严:“云辞,你太天真了。在这个世界上,权力和地位才是一切。没有它们,你的梦想和追求什么都不是。”
慕云辞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自己无法说服父亲,但她也不会屈服。她转身,准备离开书房,她的声音在身后回荡:“父亲,我尊重您,但我也有我的选择。我不会放弃我的追求,即使这意味着我必须离开慕家。”
慕父看着女儿的背影,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知道慕云辞的脾气,一旦她决定了什么,就很难改变。他叹了口气,坐回椅子上,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就在此时此刻,仆人突然跑了进来,面容看似很焦急:
“不好了,大人!!!祝家公子来了!”
“难道我生下的就是错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