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善废物!她若执意不肯,就别对她客气,以你的修为,难道连对付一个女子都如此棘手?
金光瑶被骂的头都抬不起来。
金光瑶是儿臣无能。
最终,还是由金光善亲自出面处理常婋之事。金光善端坐于上首,而她则立于下方,脊背挺得笔直,坚守自身的尊严,也无声对抗。
金光善有些轻蔑的语气。
金光善你就是常婋?
常婋带上了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态度。她随意地朝金光瑶一指,阴阳起来。
常婋我不是,他是。
金光善还是被别人第一次这样对待,脸瞬间气红了几个度。金光瑶满脸无辜。
金光善大胆!你以为我是在跟你闹着玩吗?
金光善就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翻供,要么你死。
常婋眼中闪烁着亢奋,她斜抬下巴,毫无惧色。
常婋凭什么?
常婋被处死是他应有的下场。
常婋他就该死!
见她那般坚定,金光善虽心生恼怒,却也不得不权衡利弊。若真施以酷刑,受害者带着一身伤出去,只怕传扬出去,不太好听。然而,强硬手段已然尝试无果,再施以温和之策,似乎也难以动摇她的决心。
常婋只觉颈间骤然一凉,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刺痛。她眼角余光扫过,只见金光瑶手持断裂的琴弦,眼神冷冽。
金光瑶我倒是想看看,常姑娘是不是真的不怕死?
金光瑶若真在此地香消玉殒,兰陵金氏定会妥善料理后事,为姑娘安排妥当。
常婋反问起来。
常婋就为了保薛洋?
常婋他能给你们什么?
金光瑶你多嘴了。
常婋噎住,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
常婋好!我答应你们了,可以把手放下了吧?
常婋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金光瑶轻扬嘴角,优雅收起琴弦。露出一抹看似温和虚伪的笑容。这笑容落在常婋的眼中,却如同冬日里阴冷的寒风。
常婋的手指轻轻滑过脖颈上那道浅浅的伤痕,唇瓣微颤,似乎在暗骂着什么。
金光善还以为你多有骨气呢。
常婋算你眼拙。
金光善我!怎么眼拙了?
常婋算你没看出来,我是个没骨气的人。
金光善你!…
金光善你最好说到做到。
常婋没有多言,径直转身离去,以沉默作为最锋利的回击。金光善见状,气得咬牙切齿。
在公审的那一刻,常婋信守着自己的诺言,虽心不甘情不愿,却依然翻供。当她与薛洋对峙时,脑海里早已勾勒出他那贱兮兮的表情,所以就没有看他一眼。
金光善既然家属已经如此表态,本宗主宣判薛洋无罪。
公审结束后,常婋率先离场,走的洒脱。薛洋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转向金光瑶。
薛洋她会翻供,完全在本大爷的意料之中。
薛洋这句话勾起了金光瑶的兴趣。
金光瑶哦?
金光瑶从何说起?
薛洋的脸上挂着一抹自信的微笑,眼神微眯,骄傲的要死。
薛洋还不是因为她,仰,慕,我。
金光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嘴角却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金光瑶你是从哪儿看出来的?
薛洋在晓星尘将我交给金麟台,我对她说,别忘了我,咱们走着瞧。她给我说,会等着我。这不是表白是什么?
金光瑶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后者自尊心受到重创,怒火中烧。
金光瑶哈哈哈哈哈…
金光瑶那你可知道,在公审之前,她是多坚决你被判处死刑。若不是我们以她的生命相威胁,她绝不会改变证词,为你翻案的。
薛洋开口便是讽刺。
薛洋哼,那又怎样?若她心中只有恨意,定会至死都不改口。如今她竟肯改口,这证明…
薛洋邪魅一笑。
薛洋她心里有我。
金光瑶一脸难受。
金光瑶成美,我现在才发现你说话好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