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筱阁在回宫的路上问刘九思“父皇您什么时候能把母后放出来啊,儿子看她感觉好难受啊!”刘九思笑了,蹲下来摸了摸他的脸“有些事情父皇也不知道,这就得看天意了,也许以后等你登上皇位后就可以把她放出来了”王筱阁想了想叹了口气,他想救他的母亲,但是奈何他父亲太强大了。回到寝殿后一位年轻的女人站在殿前,那个女人看到刘九思后向他行了个礼“臣妾见过陛下”刘九思没有看她,而是领着王筱阁往屋里走,那个女人跟着他们“陛下,臣妾奉太后之命过来侍奉”“你回去吧,这有下人伺候着呢”那个女人愣了一下“陛下,您这样臣妾没办法向太后娘娘交差啊!”“本王说了这里不需要你,你可以离开了!本王不想再说第三遍!”刘九思示意下人把那个女人赶了出去。那个女人是太后的表侄女,太后这次让她过去是想看着刘九思,可谁知刘九思没有中计,那个女人就只能去禀告太后“姑母,臣妾被陛下赶出来了,您帮臣妾再想想办法啊!”太后叹了口气“你是皇帝的皇贵妃,你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怎么能协理六宫呢?再一个你难道连那个杂种都比不过吗?他天天为什么能在他身边晃,你为什么不行!”那个女人又跪了下来“姑母,现在陛下一直不进后宫就只跟那个孩子待在一起,这臣妾也没办法啊!”“真是反了天了,不行,哀家必须得治理一下这不良风气了!来人,把那个杂种给我带过来!”下人们看成太后那么气愤就很利索的出去了。
与此同时,刘九思批完奏折正在教王筱阁练习剑法,成太后身边的小宫女走了过来“奴婢奉太后懿旨来请小王爷”刘九思立刻就反应过来了,于是提出了要跟着一起去。到了太后的宫中,成太后看刘九思也来了便更气愤了“刘九思!你现在要干什么!这个杂种的魅力有这么大吗?现在你连后宫都不进了,整天围着这个小杂种转!”刘九思没有说话,这是反倒是王筱阁开了口“皇祖母,孙儿不是杂种,孙儿只认父皇一人为父,那父皇是孙儿的爹,母后是孙儿的娘,所以孙儿就不是杂种!而且父皇每天都是在书房批奏折,平常也就只有父皇有时间的时候才会教孙儿练一练剑法”“哀家和皇帝说话,你这个杂种插什么嘴!来人!拖出去掌嘴!”“本王看你们谁敢!母后,本王都说过了这些事不用您操心了,您难道非要赶尽杀绝吗?早知道这样本王当时即便会落个不孝的头衔也不会手下留情!”说罢剑出刀鞘“真是反了!来人给他控制住!”太后看到刘九思的举动慌了阵脚“本王看你们谁敢动!母后,如果今天必须杀一个人,那这个人肯定就是您!”“刘九思你疯了!你这个疯子...呵,有本事你来啊!”刘九思拿着剑靠近成太后“那就别怪本王无情了!”说完手起刀落,成太后人头落地。在一旁的王筱阁看到了整个事发,他吓得一下就哭了出来“呜~父皇~筱阁害怕~”刘九思回过神来,收起剑抱起王筱阁温柔的安慰着“筱阁不哭,父皇只是做了一件父皇必须做的事情而已。父皇也是想保护筱阁的安全,所以才迫不得已这么做的。咱们走,去看看御膳房今天给筱阁做什么好吃的”一番安慰下来王筱阁才止住了眼泪。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王筱阁十六岁的时候,前朝刘九思巩固了自己的势力,朝中所有的大臣都对他忠心耿耿。后宫王筱阁也有了几个弟弟妹妹。这个时候刘九思准备着要统一自己的领土,他打算带着王筱阁一起,这样就可以顺理成章封他为太子。刘九思率领几万号精兵攻打西域,走了几天几夜,他们到了西域的边疆,战争一触即发,刘九思这边的士兵一个个都骁勇善战,就连没有一点经验的王筱阁也信心满满,随时都能进入战斗。当天夜里他们就偷袭了敌人的大本营,他们轻而易举的就拿下了胜利,王筱阁也更是拿下了敌军首领的项上人头。刘九思大悦,每人奖赏黄金千两,王筱阁直接封为了太子。他们回去的路上有敌军的余党偷袭,他们也是直接击退了。回到宫中后,王筱阁每天都要背那些四书五经还要练习武功。此时一件事情让他直接坠入谷底。前一天他像以前一样去向刘九思汇报自己的学习成果,背完书后刘九思像几年前一样带他去见王慕蝶。这个时候的王慕蝶骨瘦如柴,脸色铁青,和以前相比就是两个人。王筱阁看着他的母后如此受苦就央求刘九思放了她。刘九思的态度是坚决不放,因为他想用这种方式来抚愈自己的内心,他现在看着王慕蝶满眼都是厌恶“刘九思,我每天都困在这里,我真的好难受,你要不给我一个了断吧!”这句话让刘九思回想起了当年的那些事情,激起了他的愤怒,他从旁边看管牢房的小太监手里夺过一个两指粗的棍子,一下接着一下的往王慕蝶的身上打,王筱阁在旁边极力劝阻,但是也无济于事。刘九思一直打到王慕蝶奄奄一息才住了手“你也是个贱人,你和她没什么两样!你甚至比她更恶劣,骗了本王那么长时间!你还让本王放了你,你这辈子都还不完!本王与你不共戴天!”说完刘九思就走了。刘九思离开后,王筱阁跪在地上抱着他的母亲,哭着说“娘,是儿子没能保护好您,让父皇把您打成这样了,您放心,您在他身上受的苦,儿子必定让他加倍奉还!”王慕蝶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了,她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