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宫远徴跟宫尚角详细描述了今日在后山处的所见所闻,重点强调了云为衫的不对劲。
“哥你说,云为衫编的借口一听就是假的,金繁竟然相信了。我觉得云为衫一定有问题。”
“确实,云为衫所说的故事中不管是她的父亲还是拙梅都已经过世了,死无对证的事,不是由着她怎么说。”
宫远徴气极,“我看她就是清风派的人,可恨宫紫商和金繁还拦着不让我把她抓起来。”
阿离插嘴道:“你怎么不怀疑她是无锋的人呢?”
“你说的对。”宫远徴一拍桌子,“果然还是应该把她抓起来。”
宫尚角将阿离夹了好几次的一道菜放到她面前,嘴上漫不经心道:“现在证据不足,不能贸然抓人,我会派人再好好调查她的。”
阿离投桃报李给宫尚角夹了一筷子青菜,闻言说道:“直接审问上官浅不就行了,她俩是一伙的。”
“你怎么知道的?”
宫尚角知道阿离有些神奇,试探的问道。
阿离眼珠转来转去,思考着应该怎么说,总不能把小八暴露出来吧。
系统:“阿离,之前云为衫夜探宫门险些被抓,是上官浅打的掩护。”
阿离会意,“老执刃死的那天晚上,侍卫搜查,我看见云为衫在房顶上,是上官浅掩护她逃过检查的。”
“你当时怎么不说!”
宫远徴没想到阿离早就知道这俩人有问题,竟然一直瞒着。
“我不敢嘛。”阿离靠近宫尚角,搂着他的手臂,眼巴巴的看着他,“她们还给我下毒呢,我害怕。”
宫尚角摸了摸阿离的头安抚道:“没关系,现在说也不晚。”
宫尚角知道阿离不一般,可她心性单纯,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姑娘,害怕很正常。
“哥!你就这么放过她了?你看她哪里害怕了!”
看着悄悄对自己做鬼脸的阿离,宫远徴简直要被她气死,这个戏精,就会跟哥哥撒娇!
“好了好了,先吃饭。”宫尚角给两人分别盛了汤,免得一会又要吵起来。
宫远徴乖乖喝了一口,想想觉得不对,追问道:“你之前说金繁不是普通侍卫,是不是知道他的身份。”
阿离喝的头都没抬,直到一碗汤下肚才回道:“想知道他的身份,试试不就行了。”
“怎么试?”
宫尚角从宫远徴刚才的描述中听出金繁不一般,现在也想听听阿离的意见。
“我听说你们宫门的侍卫总共也就分三个等级,现在已经确定金繁不是普通的绿玉侍了。那你们就去找黄玉侍比武,评估他们的战力,再跟金繁比较一下不就知道了。”
“可金繁未必会出全力。”
“那就偷袭呗,”阿离叹口气,这两人怎么比熊还笨,“就像今天对上官浅,把他打个半死,什么实力都隐藏不住。”
“阿离真聪明。”
宫尚角夸赞道,这个办法虽然凶残,但的确可以验明金繁的身份。
“那是!”阿离骄傲的抬起头,顺便提醒道:“宫子羽是执刃的亲儿子,说不得金繁是最厉害的红玉侍呢!”
宫远徴惊呼:“红玉侍?”
宫尚角也看过去,他最多猜测金繁是黄玉侍,正如阿离所说,宫子羽是执刃亲子,有些特权也正常。但红玉侍?那可只存在于传说中。
看两人一脸不信,阿离不服气了,“那你们就去验!要是金繁比一般的黄玉侍武功高出很多,那他不就是红玉侍吗!”
宫远徴跃跃欲试,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金繁的身份。
“哥?”
宫远徴目光灼灼的看着宫尚角。
宫尚角点点头,“我会找机会试探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