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萌A麝香你追出来干什么?
莫寒O罂粟你怎么那么快就走了?
戴萌A麝香公司突然有急事,我先回去了!
两个人就隔着马路上的车子互相喊话,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拍剧还是两个疯子…
莫寒O罂粟你的外套!我还没还给你!
戴萌A麝香外套你留着吧!不用还给我了!
莫寒O罂粟那…我们还会再见吗?
这一次戴萌没再说什么,只是笑了笑,随后转身打开车门离开了。
又过了一年,是老同学的聚会,大家聚集在酒店的餐厅内。
莫寒来到了餐厅包厢,和其他的老同学们互相寒暄着。
同学1人都到齐了,那我们就准备上菜吧!
莫寒看了看周围,并没有看见戴萌的身影。
莫寒O罂粟等等!戴萌还没来!再等等吧!
当莫寒说起戴萌的时候,其他人的表情都露出丝丝难过和悲伤。
刚刚发话的人是他们大学的班长。
同学1莫莫…你还不知道吗?
莫寒满脸疑惑地看着他。
莫寒O罂粟我…应该知道些什么?难道是戴萌有事来不了了?我打个电话给她…
同学2不用打了…电话是打不通的…
莫寒O罂粟打不通?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打不通呢?
莫寒笑着摇摇头,指着他们。
莫寒O罂粟你们是不是在作弄我?
她顿了顿。
莫寒O罂粟我前不久才和她信息过呢!怎么可能会打不通?
她拨通了戴萌的手机号,的确是拨通不了…
莫寒O罂粟怎么会这样…?
同学3你还不知道在一年前…我们参加完你孩子的满月酒隔天就收到了戴萌寄过来的卡片…
莫寒O罂粟卡片?为什么她给你们寄了…却没给我寄?
同学4莫莫…那张卡片写的是…不要让你知道她的死讯…
莫寒整个人顿时都愣住了,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
莫寒O罂粟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戴萌还活着!她不可能会死的!你们是不是串通起来作弄我!
莫寒在那一瞬间心慌得很,眼泪也不受控制地从脸颊滑落,几个女生见她情绪这么波动,赶紧过去安抚她…
莫寒忍不住失声痛哭,其他人也纷纷红了双眼。
在离开餐厅的时候,莫寒的眼睛红肿,神情都是恍惚的,她完全不相信戴萌已经死了…
莫寒O罂粟她明明还活着…怎么可能…怎么会…
班长走到了莫寒的身边,递给她一张纸条和卡片。
同学1纸条写的是戴萌父母住的地方,而卡片则是戴萌寄给我们的…
他拍了拍莫寒的肩膀,抿唇。
同学1人死不能复生…你也不要太难过了…更何况你已经有了家庭和孩子…他们才是你的中心…
莫寒看着手中的纸条和卡片,泪珠滴落在卡片上化开…
她回到家后一言不发地进了房间,就连雷诚的呼喊,她都听不见…
在房间内,莫寒坐在了床上,这才打开了手中的卡片。
“老同学,不用惊讶,是我,戴萌,这张卡片是邀请你们参加我的葬礼,你们放心,我不是生病了,只是觉得活得太累了…还有地址已经发到你们的邮件上,最重要的一件事,千万别告诉莫寒,我知道她会难过,而我也不想看见她难过,我怕我会走得不安心,谢谢你了!”
在那一刻,莫寒的泪珠一滴接着一滴不停地掉落在卡片上,把卡片上的字迹都给打湿了,变得模糊不清…
这时候的莫寒终于想起了戴萌曾经说过她们还有一次见面的机会,那就是满月酒的一次,她没想到那一次的见面竟然就是最后一次…
到了晚上的时候,莫寒提着行李箱从房间出来,雷诚看见,赶紧迎上去。
雷诚A老婆!你这是想去哪里?!
莫寒O罂粟我要出一趟远门…可能会去比较长的时间…孩子就麻烦你照顾了…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莫寒走到了门口,身后再次传来了雷诚的声音。
雷诚A是她对吗?是戴萌!对吗?
莫寒背对着他沉默不语。
雷诚A从她来参加我们婚礼的那天…我就察觉到…你和她的关系绝对不是青梅竹马这么简单!
她转过身看着雷诚,紧紧抿着唇。
莫寒O罂粟我和她真的就只是青梅竹马和朋友的关系!信不信由你!
雷诚A你敢说你这次出远门不是因为她吗?!
莫寒沉默了几秒。
莫寒O罂粟是,我这次是因为她出的远门,因为我想去见她…
雷诚A如果你出了这个门!我就当作没有你这个妻子!我也不会让孩子认你这个妈妈!
莫寒O罂粟如果你想离…那就离…而我永远都是孩子的妈妈…你没有任何权力阻止我和孩子相认
莫寒说完就离开了,她来到了地铁站,坐上长途地铁来到了戴萌父母的城市。
戴萌和她的父母是在大学毕业后没多久一起搬家的,而莫寒曾经向戴萌要求地址多次,戴萌都没给…
莫寒来到了戴萌的家,心情有些忐忑地按响了门铃。
打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
刑诗筠A小姐,你找哪位?
莫寒看了看手中的纸条又看了看门牌,确定没有错…
莫寒O罂粟我是来找戴萌的父母…
对方沉默了一下,随后打开门让莫寒进门。
刑诗筠招呼莫寒到客厅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水。
莫寒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看见一旁的柜子上放着戴萌和父母的合照,视线再往旁边移则是戴萌的遗照…
刑诗筠刚想开口,莫寒却放下了手中的水杯站了起来,往放着戴萌遗照的神台走过去。
莫寒站在遗照前,视线一下就被泪水给模糊了,她一直抱着戴萌可能只是和她开个玩笑的心情过来,很可能看见她哭过后就会突然从某个地方跳出来说你被作弄了…
可是…这是戴萌父母的家…哪儿会有父母把自己的孩子去世当作玩笑…
莫寒O罂粟她…她真的…走了吗…?
刑诗筠看着莫寒这么悲伤难过的样子,皱起了眉头。
刑诗筠A你到底是谁?
莫寒O罂粟我叫…莫寒…
刑诗筠A你就是莫寒?
莫寒听见她这话,转过头看向她,看见刑诗筠打量着自己,这种打量只是单纯的打量,没有任何恶意。
刑诗筠A你终于来了…
莫寒O罂粟你究竟是戴萌的什么人?
刑诗筠A我是她的挚友,她毫无征兆地一声不吭离开,可是却又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
她顿了顿。
刑诗筠A她给干爸干妈买了人寿保险,把所有的钱都转给我了,她还真不是一般地相信我啊…也不怕我带着钱跑路…
她苦笑着看向遗照,眼中也带着思念和不舍。
莫寒O罂粟她说她活得太累…究竟是因为什么…
刑诗筠沉默了一会儿。
刑诗筠A跟着我来吧,你看到这一切就会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