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抬眼,没有立刻照燕子京说的起身。
端午(苏幕遮)“燕郎何出此言啊?”
燕子京低下身子,凑近靠到端午的耳边轻声说。
燕子京“叫你站起来就站起来,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端午没有和燕子京一样小声,而是仍然以正常的声调回应。
端午(苏幕遮)“燕郎这是何意?端午不明白。”
崔定(燕定)“好了好了,端午,燕郎可是西域的贵客,在客人面前就休要再犟了,不然这珍珠可难卖啊。”
端午见崔定发话了,这才起了身。
端午(苏幕遮)“燕郎,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燕子京“原先你所言的万邪不侵,燕某与众人一样,都不为所动。”
燕子京“但燕某细细一想,竟发觉你所言极是。”
燕子京“佛家七宝便有砗磲。”
燕子京“等闲砗磲乃是凶物。”
燕子京“采之不祥。”
燕子京“但如若沾了人血。”
燕子京“那便有了辟邪之名。”
燕子京“的确称得上辟邪珠。”
端午(苏幕遮)“既如此,燕郎出价吧。”
张晋然很聪明地在这个时候卷进了战局。
张晋然“慢着,这颗珍珠我已相中!”
燕子京故作恼怒。
燕子京“张郎君,这竞拍会上你怎可见缝插针!方才与我聊天时,你分明说不看好这颗砗磲珠,如今竟又反悔了?”
张晋然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张晋然“燕郎说笑了,竞拍会上哪有反悔不反悔一说。不如我们比一比,看看谁出价更高,如何?”
燕子京“张郎君先请。”
张晋然“五百五十万!”
燕子京从容不迫地加价。
燕子京“六百万。”
原本以为五百五十万钱已然是天价的商人们听到燕子京又将价格抬到了六百万而惊讶不已。
众商人“六百万!”
众商人“再珍贵也不值六百万钱吧?”
众商人“就是啊!”
众商人“从来没有这么高的价啊!”
众商人“这……”
众商人“难道真能辟邪?”
张晋然“……燕郎不愧是商人,出手如此阔绰,好,我张某再加价,六百五十万!”
燕子京故作嘲讽张晋然的样子看了看端午。
燕子京“张郎君,你这价格恐怕已经是极限了吧,只可惜,这珠姬似乎对这价格不买账啊~”
张晋然“燕郎君,你何出此言!”
端午(苏幕遮)“多谢张郎君好意。”
端午(苏幕遮)“我赌的是命。”
端午(苏幕遮)“而非是一颗珠子。”
燕子京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这是他意料之中的结果。
端午(苏幕遮)“确实同燕郎所言。”
端午(苏幕遮)“区区六百五十万。”
端午(苏幕遮)“张郎君就想从我手中。”
端午(苏幕遮)“拿走这颗稀世奇珍。”
端午(苏幕遮)“鲛人泪。”
看到燕子京和张晋然竞相争价后,端午竟又不满足,编出鲛人泪一说的彭五哭笑不得,不禁直言不讳。
彭五“崔总管。”
彭五“你这珠姬胡话张口就来啊。”
彭五“一会儿辟邪珠。”
彭五“一会儿又成了鲛人泪。”
被彭五点名的崔定没有办法,只好苦涩地笑笑。
燕子京也暂时想不到什么解释这颗砗磲珠是鲛人泪的说辞,只好寄希望于博学多才的张晋然了,燕子京将目光投向张晋然的身上。
燕子京(张郎君,我暂时拯救不了端午,就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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