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站的久了，有人站在她身后，身上跟她是一样的香味。
他指着其中一张照片道
“这个是向前，这是我，这个是你。”
一个小小的女孩，看不出现在的模样，樊清河不记得，眼神间透露出迷茫。
“我们很早之前就见过了。”
“嗯，对。”
樊振东点头，落在那张带着红色围巾的小小的女孩身上。
“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但没好意思说。”
第一次见面，樊清河身上有很强的疏离感，他们不熟，樊振东当时也身陷囹圄，自然而然没有提起的心思。
“你第一次见到我，是什么感觉，就是对我的第一印象。”
樊清河挺好奇的，回头，稍稍向后退一步。
“挺厉害的样子。”
他回了这句。
樊清河莫名其妙
“什么意思？”
他又摇头不说了，樊清河不肯放过他，转而问
“那在北京见到我，是什么感受？”
她说的是最近的那次。
樊振东说
“不知道。”
可能是麻木，可能是害怕，也可能是庆幸，太复杂了，复杂到他说不出口，回想起来心里只是隐隐作痛，仿佛针扎。
他转移话题问樊清河
“你呢？第一次见我。”
“我觉得你有点傻，但是又觉得你很厉害。”
她没好意思说的是，樊振东接她的时候身上的热气让她有点不太敢靠近。
樊振东说
“我以为你怕我。”
“不会的。我胆子大的很。”
樊振东嘴角上扬。
从向中和家里出来，刚好是下午，樊振东从兜里掏出两张票，一下子递到她面前。
带着茧子的手在眼前一晃而过。
樊清河看过去
“真的要去？”
“对啊。不想去？”
樊振东看到樊清河皱皱眉头
“其实我想去滑冰。”
“滑冰？可以”
他不假思索的答应了。
“以你的意愿为主。”
上海的滑冰场还是很多的，找了个距离近的，两个人直奔目的地。
樊振东不会滑冰。
樊清河穿上鞋子，熟练的站起来，樊振东坐在椅子上，有些犹豫。
她伸出手，樊振东搭上去握住，感受到一丝凉意。
“咱俩不会一起摔倒吧？”
以樊清河的小身板，他真的有点害怕，樊清河正兴致勃勃，听到他这话
“不会，你相信我好吧，来，慢慢站起来。”
樊振东不说了，脚下慢慢用力，滑冰鞋踩在冰上，感觉很新奇。
他握着樊清河的手收紧，樊清河反手紧握住他，耐心道
“好，就这样。”
樊振东大概真的有运动天赋吧，半个小时，他基本可以自己滑一小段了。
樊清河站在远处，和他有一段距离，看他慢慢的过来。
他不自觉的小动作，让人忍俊不禁。
樊清河惬意的背着手，灵活的在他身边打转。
他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她吸引，目光仅仅追随者她。
吹起的风如春日的草，让人心动，带着淡淡的甜味。
“我好开心。”
樊清河说。
他低下头
“你开心就好。”
……
晚上，樊清河去睡了。
樊振东掏出手机给父母打电话，说起清河的生日，樊父大嗓门在那边喊
“真不让我和你妈过去？我们票都买好了。”
“这边都是朋友一起过，你来我们也不自在，等……过段时间，我和清河一起回去，多住几天。”
樊母听着有点怀疑
“你有时间吗，实在不行只清河回来就行。”
樊振东扶额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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