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洛和同伴匆匆走到一角，他才放开手，调查问卷被他攥的很紧，皱皱巴巴缩成了一团。
同伴甩开他，有些生气
“干嘛不让我说完？一上午表也没填几个，我磨一磨那个女生，她肯定会答应的。”
赵洛冷笑
“好啊，你现在去。看看是什么后果。”
“你什么意思？”
“你又是什么意思？”同伴反问。
赵洛看着他的眼睛
“从她一进商场你就看到她了，跟了一路，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她不是你和我能接触的人。”
“我能干什么？我只想请她帮个忙，给做个问卷。”
“你最好是。”
……
这场发生在阴暗处的对话樊清河不会在意，但见到赵洛她还有点惊讶的，北京这么大，这都能遇见。
但好在她现在反应比较迟钝，心里也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她悄悄看樊振东，樊振东刚好看到她偷看
“怎么了？”
“就是觉得你今天特别帅。”
她目光诚恳，樊振东露出笑容又憋回去
“你不要和我说这样的话。”
樊清河“切”一声，他说
“今天的消费我报销。”
“不用，这算是对你的补偿。”
樊清河夹了菜，忍不住说
“你回去先试衣服，我感觉我买的还挺适合你的，但你别老穿一件行吗？”
樊振东看看一旁的购物袋，大多数的logo他都认识。
“我平时比赛都穿队服，私下里随便穿穿就得了。”
他边说边给她夹肉，樊清河看看盘子里的食物，眼睛向窗外瞥了一眼，赵洛正在下面，人看起来是小小的一个。
她忽而低落道
“随便你。爱穿不穿。”
樊振东摸摸她的头
“德行。”
下午时间比较赶，询问过樊清河的意见之后，他直接和樊清河来到了训练馆。
明明说好的去一次就够了，但她还是左脚右脚迈进了训练馆。
这次比上次来热闹极了，光樊清河认识的几个人就都在。
她来的时候还带了零食，樊振东一边看她拿，一面还觉得新奇，她胃口一向不好，吃饭吃菜基本上都很清淡，甜品奶茶也很少吃。
这次带了一大堆，他总算知道了去处。
孙颖莎拿起拆开的零食袋递给樊清河，这会训练还没开始，她说
“这个味道还行。”
樊清河尝了一口
“一般。”
孙颖莎笑笑，目光划过她的手腕，眼色深了一点。
她和樊清河的交集比旁人要深一些，也知道她的一些状况，小声问
“去看医生了吗？”
“去了，每周都去。”
孙颖莎抬头看看她的眼睛， 她比她们的最后一次匆匆的见面状态确实好很多。
她去看樊振东，樊振东正在热身，眼睛有时会看过来落在樊清河身上，她又笑了一下。
樊清河奇怪的看过来，孙颖莎把人推到边上
“行了，你老实当球童吧。”
樊清河乖乖听话的去了，她做一些重复的事情不会觉得无聊，樊振东放心去练球了。
下午，樊清河和樊振东一起去食堂吃饭，樊清河在这也待够了，便说
“一会儿我走了？”
她兴致怏怏的看着眼前的吃食，樊振东看看她，好像真的累了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你好好打球吧。”
她摆摆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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