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线:赵远舟自囚,剧情还未开始时
观影人:卓翼宸、文潇、裴思婧、白玖、英磊,离仑隐于暗处,后来才现身
设定:书剧混杂。
“没有人认识他吗?”
“他是妖!”卓翼宸盯着画面上亮着蓝光的云光剑,肯定的说。“云光剑沾了他的血后,亮起了蓝光。那个程度的亮光,他还是一只大妖。”
“缉妖司小队竟然让一只妖加入。”裴思婧嘲讽道。她因为弟弟的死,平等的恨着每一个妖。
“看不出来,看着斯斯文文的的一个人,竟然是妖。如果不是小卓大人说出来,我还真看不出来。”英磊左看看,右看看,“那他是什么妖?”
【大妖与神女】
“神女?神女能和大妖扯上关系?”白玖。
文潇愣了一下,“大妖…”
卓翼宸:“文潇,你在想什么?”
“没事。”
是你吗?你来找我了吗?
文潇按耐住自己的情绪,盯着水镜。
【荒芜天地间,有一小土堆插着一块风化的朽木,没有字,没有图,这是文潇为赵婉儿堆的坟。
文潇将一束野花放在赵婉儿坟前,而后颓然跪在坟前,不言不语。
她身后,静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男子戴着一张寻常面具遮脸,上无任何花纹,边缘似被火烧,说不上狰狞,但仍觉诡异。不寻常地是面具的表情会随他的心境而变化,此时他与文潇的心境相同,于是那狰狞的面目此刻也是嘴角微微向下,哀伤不已。】
“这是……”
“这是我师父死后,那个戴面具的妖是我师父的故友,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叫他大妖。”文潇想起当年的场景,不禁泪流满面。
卓翼宸不知如何安慰她,裴思婧递过去一张手帕。
“谢谢。”
白玖:“这大妖的面具看起来好诡异。”
【“大妖,死是什么感觉?”她轻声询问。
大妖沉吟片刻,如实回答:“我没死过,回答不了。”
风声从耳畔呼啸而过,文潇的眼睛呆呆地望着墓碑。“师父说,死,就是一个人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再也不会回来了。”
就像一滴水落入大荒的海,再也找不到了。
面具后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大妖道:“但我另一个朋友和我说,死去的妖,会变成天上的星星。他和我说,不要为死亡难过,不要为无法反抗的事情难过。所有的力气,都要用来握紧可以争取的东西,好好珍惜。最后,坦然接受你无法改变的东西,比如死亡,比如命运。”】
“大妖看起来经历过很多,他安慰文潇姐姐的话听起来好悲伤。”白玖眼眶红红的。
“无法改变?死亡?命运?”卓翼宸想到自己的父兄,情绪低沉下来。
【“你也会死吗?”文潇垂眸,神色黯淡。
“会吧。”但有时死也没那么容易,大妖没说。
文潇不可置信,回过头惊讶地看着身后的大妖。
一阵静默,文潇终于再也不可抑制地啜泣,肩膀抖个不停。
“你放心,我不会随便死的。我会一直陪着你。妖比人活得久,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大妖急忙解释,面具也变得些许无措。
“我不信,你刚说过人都会死,命运不可改!”文潇像孩子般哭了起来。泪水模糊间,大妖递来了一张纸,上面印有一个血指纹手印。文潇看向大妖的手,伤口未愈,他修长的手指上还沾着血。
上面写着——大妖寿岁不尽,永伴文潇。】
“文潇姐姐,大妖好宠你呀,这血契说签就签呀。”
“这血契都已经这么不值钱了吗?”
白玖和英磊一唱一和。
“文潇和他的关系这么好吗?”卓翼宸低声自语。
【大荒之上,寸草不生,层层叠叠的石头,却也有种凄凉冷淡的美。
“我最喜欢荡秋千了。”年幼的文潇坐在秋千上,师父笑意盈盈地在她身后推着秋千。
大妖靠着柱子,“我最讨厌推秋千了。”】
【画面一转,还是在大荒,文潇坐在秋千上,对着大妖撒娇:“你帮我推一下不行吗?”
“不行,你都多大了?”
“长大了就不能荡秋千吗?”她失望地低下头,“师父说了,让你照顾我。”
见她伤心,大妖无奈掐诀,秋千随着指尖轻轻晃动。
文潇看了一眼摇晃的秋千,笑得异常满足。】
“他不是说最讨厌推秋千了吗?”白玖
“口是心非。”
“既然他在照顾你,那文潇你为什么在缉妖司?”裴思婧不解。
【荒芜之地,昼夜难辨,遮天蔽日。
今夜无风无月,大妖背着文潇走了好远的路,从大荒的辽阔到人间的热闹。大妖的脚步还是不停,似是奔着一个定好的终点。文潇心中升起一种熟悉的不安,她趴在大妖的背上,手指紧紧抓住大妖的衣服。
“大妖,你要带我去哪里?”
“天都。”
“你不继续照顾我了吗?”文潇的语气说不清是感到被抛弃的愤怒,还是因为害怕被抛弃而在哀求,或者两者兼有。
大妖的身形一顿,他低着头,压抑着心中翻涌的情绪,身形颤抖。
许久,大妖开口,语气坚定,一字一顿。
“我一定会来找你的。”】
卓翼宸:“原来是大妖将你送来天都的。”
【离仑见到文潇的神情,觉出有趣,哈哈大笑着。
“你不知道吧,他与赵婉儿情如兄妹,赵婉儿还把自己死去哥哥赵远舟的名字给了他,朱厌,我说得没错吧。”
赵远舟沉默。】
“他是朱厌?!赵远舟就是朱厌!”卓翼宸攥紧了手里的云光剑,眼中怒气翻涌,八年前父兄被杀时,他自己一个人在家,没有见过朱厌的样子。缉妖司为何萧条了八年?八年前那个血流成河的夜晚似就在眼前,卓翼宸双目通红,胸腔剧烈起伏。
“小卓!小卓你冷静一点,他不在这里。等我们出去,再找他报仇!”
文潇赶忙安抚卓翼宸,卓翼宸冷哼一声,不再激动。
“原来赵远舟这个名字,是文潇姐姐的师父死去哥哥的名字。”
“这么看来,朱厌的确与文潇师父的十分相熟,可他为什么要杀害小卓大人的父兄呀?”
【离仑继续道:“一个是尊贵的白泽神女,一个是罪恶的大妖朱厌,因为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关系匪浅,所以他每次跟赵婉儿在一起的时候,都戴着面具。】
【赵远舟坐在山神庙门口的台阶上,文潇从身后走来在他身边坐下。
赵远舟笑笑:“你知道你师父赵婉儿,为何要将她哥哥的名字送给我吗?”
文潇不吭声,摇摇头。
“我问过她这个问题。她回答我说,因为苦海远舟,无涯之囚。死,才是脱离苦海的唯一救赎。”】
“哼,他就该死,我早晚有一天,会将他斩杀于剑下!”卓翼宸愤怒道。
“是妖,都该死。”裴思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