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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分天注定 25 邱庆之李饼楚沅对峙

大理寺少卿游之缘分天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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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巴巴缩在上官檎旁边,上官檎皱着眉头看他一眼,但终究没说什么,小红将事情原委皆告知二人,上官檎询问纸条上写的内容,小红则道是胡文,说及此,她又将视线移向阿里巴巴,眼神暧昧,称先前有一胡商客人教过她些,阿里巴巴缩在上官檎身后,上官檎回头看他,他拼命朝她摇头。

“说起来长的和你还有点像呢”

“我认得一点,大概是什么,蝗虫的东西在…应该是什么地方吧,后面的东西我也不认得了”

蝗虫这词一出,阿里巴巴立刻联想起之前陆城隍一案,连忙追问小红后来之事,小红则说她心里害怕,将竹筒绑回去,把鸽子扔了下去,再过半天,小红又去看,鸽子却已消失不见。

“所以你们二位,确实不知道这件事?是吗?”

“神魔衣司?”

(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那之后来了一个官爷,他穿着大理寺的衣服,向我问起鸽子的事”

阿里巴巴追问那个人的特征,小红只说他胡子太多看不太出来,走的时候那人还嘱托她不要说出去,甚至给了她一锭银子,上官檎疑惑,既然先前有人声称大理寺之人来找她,还嘱托她不要说出去,为何她要再次报官。

“因为…有点奇怪”

上官檎追问,小红讲起奇怪之处,来此地玩的官差也不少,那天她送那人出门,正巧又进来两位大理寺官差,那人却掩着面,举止奇怪。

“像是…贼见了官一般,当时我就起了疑,我就问他真的是大理寺的吗,他却含糊其辞,跑了”

“那之后呀,我左思右想,心里总是放不下,近来神都又不太平,这才报了官”

结束问话,上官檎带着阿里巴巴离开青楼,上官檎显然也记起上次刑部侍郎一案,与其勾结的陆城隍诨名叫作陆蝗虫,案情交织缠绕,她本想与李饼和楚沅商议,两人却迟迟未归,她轻叹,又道。

“得先找到假扮大理寺官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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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倍翻找案卷,在其中寻找线索,面前的案卷如小山一般堆积,他并未畏难,一一查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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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豹王七来到金吾卫属衙,金吾卫铜墙铁壁,两人正觉得难办,王七却发现端倪,一直盯着那食肆,孙豹询问其意,王七拉着他走到一处隐蔽之地,方才出言分析,除非年节,否则衙门口附近是不会允许这样的食肆小摊存在的,而那人却能正大光明开在金吾卫门口摆摊营业,身份必定不简单,且那摊子的食客一看就是便衣金吾卫,而且对摊主的态度都很好,应该是跟金吾卫某个位阶高的人相熟,王七思索着,在摊位上搞些事情,将那人引出来,孙豹赞同,不过紧接着问道。

“那…那人是谁啊?”

“不会是邱庆之,他犯不上”

孙豹则猜测是来仲书,王七笑呵呵向前走,算是默认他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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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饼楚沅陈拾赶到修船处,询问泰兴号船只所在,对方却答这艘船早就沉了,拉过来的时候已经没得修,指着不远处的那艘船告诉三人。

“喏,那艘船就是”

三人立刻转身向那艘船走去,上船前,李饼提醒二人紧跟他,并让二人提高警惕,陈拾楚沅应下,跟在他身后上船,等三人皆登船,李饼陈拾掀开盖板,三人朝下走去,李饼快步走下去,转身牵着楚沅下来,陈拾踉踉跄跄,楚沅出言提醒。

“小心”

“没事没事俺没事”

看见楚沅有些担心,陈拾连忙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李饼显露猫瞳搜寻线索,楚沅见此面色平静,陈拾转身过来吓了一跳,李饼看向他,陈拾吓得不轻,指着眼睛提醒李饼,楚沅拍拍他,带着些安抚意味,李饼望向楚沅,她神色平静,甚至还能在他看过来时露出笑来,她是真的不怕他,思及此,李饼弯唇,但很快正色,开口说道。

“这里有人生活过的痕迹”

李饼带着两人向前,推开一扇门,发现一个奇怪的箱子,被锁链锁着,上面挂着的锁和之前李饼楚沅夜探金吾卫时在邱庆之桌子上看见的那个款式一致,是九连环,复杂变化,越纠缠越难解。

“这箱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楚沅出声道,李饼蹲下查看,箱子里却传出动静,上方的门被关上,四周开始漏气,楚沅拉着陈拾去阻挡烟雾,给李饼争取时间解开九连环,解开之后,李饼立刻将两人喊过来,结合现在的情况,李饼迅速做出判断,跳进水里,见此,楚沅也紧跟着跳进去,催促陈拾道。

“陈拾,快点”

陈拾只能跟着跳下去,三人跳下去之后,有神秘人走近箱子,向里看了一眼,然后拿起九连环,重新给箱子上锁,李饼在水中发现信息,连忙回身向楚沅和陈拾招手,两人紧跟着往前游去,三人托起水里漂浮的木人,楚沅轻咳两声,陈拾抬手擦掉脸上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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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巴巴和上官檎追寻线索前去查找鸽子,听两人念叨着,路边的摊主好心提醒二人前方确实有户人家养鸽子,并知名方向,两人道谢后朝那边走去,阿里巴巴在房檐上发现鸽粪,确定就是这里,他准备翻进去帮上官檎开门,但上官檎却直接推开了门,阿里巴巴愣住,只能灰溜溜的下来跟着上官檎进门,进门便发现鸽笼都已经清理干净,上官檎进屋查看,阿里巴巴发现了飞来的鸽子,抓了一把鸽粮试图将它引下来,他的叫声引起上官檎注意,上官檎发现鸽子身上携带的信件,鸽子飞走,上官檎立刻追出门,骑了匹马过来,让阿里巴巴上马,阿里巴巴愣了一下,笑着跑过去,抓住上官檎的手跳上马,上官檎嘱咐他抓紧,随后策马追随鸽子而去,阿里巴巴的嘴角似乎要咧上天去。

“坐稳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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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合力将木人推向岸边,李饼上去后转身去拉楚沅,随后两人又一起将陈拾拉上来,李饼一边拧着衣服一边分析着,楚沅拧着衣服,忽然瑟缩了一下,被他发觉,李饼拉过过她的手,试图给她暖手,嘴上却没停,继续分析着,一路上没有一枝花的气味,引三人来此的应该不是一枝花,且此人好像没有什么恶意。

“还记不记得驿站那副白骨?”

“应该是个死囚”

楚沅闻言,迅速思索着,接着李饼的话继续往下讲。

“还有吸血案的凶手,王质,他也是个死囚”

“如果这么说的话…”

“这么说就是有人从死牢里头逃出来了”

“而且还不止一个”

三人转而在木人身上摸索线索,陈拾解开木人的衣服,发现里面的牌子,递给李饼和楚沅查看,两人对视一眼,看出这是死囚斩首前验明正身用的亡命牌,其中一个是王质,另一个只有一个杜字,李饼用衣袖去擦,却依旧没发现什么,楚沅则惊觉,这是杜子虚的亡命牌。

“一切都说通了,杜子虚进入尚书府后离奇失踪,是入了死牢”

“王质和一枝花也入过死牢,而且胡姬还说,杜子虚是出现在他父亲的船上被一枝花所杀”

“也就是说他们三个人都已经逃出了死牢”

这人到底是谁,李饼和楚沅正思索着,陈拾再度发现新线索,他立刻递给两人看,是李府大门上的铆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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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倍在一堆案卷中翻找,周围地上扔着的一堆皆是他已经看过的案卷,查询许久却未果,崔倍不相信找不到,执着的继续反着案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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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金吾卫官员提着食盒来到门口食肆,易容过的王七将他挤开,对着老板道。

“老板,给我来碗热的”

他态度极其嚣张,老板连忙安抚他情绪,示意给金吾卫官员弄完就给他上,王七走到一旁拿起双筷子,又开始挑刺,说上面有毛刺,气呼呼的大叫,老板表示一会儿就给他换一双新的,王七却不依,要老板将金吾卫那碗赔给他,老板为难,王七佯装气愤,连摔了好几个碗,那金吾卫官员见此立刻转身离开,见他转身离开,王七也觉得没必要演下去,就在老板的劝阻声中停了手。

来仲书将口供整理完毕,轻吹纸上的墨迹,加速它干涸,方才提食盒出门的金吾卫官员回来禀报,听到声音,来仲书收起口供塞进案卷,方才让其进门,那金吾卫官员向他报告,说有人为难他叔,来仲书立刻起身出门,但刚走出门又回头将门关上,刚走出没多远却又觉得担心,再度折返,拿起藏着口供的案卷看了又看,再度将其搁置在桌面,转身离开,彼时孙豹正藏在房梁上,嘴里叼着那份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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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檎带着阿里巴巴策马追逐鸽子,阿里巴巴虚揽着她的腰,却追到胡人营地,两人下马,胡人阻止他们向前,阿里巴巴上前和胡人沟通着,随即掏出银子递过去,胡人却继续伸手,示意他继续,阿里巴巴再度掏出银子递去,上官檎看不过去,直接推开那胡人往前,一众胡人迎上来,阿里巴巴劝阻上官檎,上官檎不听,执意上前,被胡人拿刀抵住脖子,阿里巴巴只能亮出身份凭证,他气急,直接上去给了那胡人一巴掌,几个胡人皆向他行礼,阿里巴巴用胡语和他们说着什么,几个胡人闻言就开始扇自己巴掌,上官檎诧异询问阿里巴巴说了什么,阿里巴巴又开口说着胡语,几人立刻停下来,然后转身让开,阿里巴巴上前,顺利拿到鸽子上的信笺,看到上面的胡文,阿里巴巴眉头一皱,上官檎不知其意,询问着阿里巴巴。

「我已经见到李和楚了,面具在他们手里」

“这什么意思啊”

阿里巴巴深知不能对上官檎说起此事,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是好,上官檎追问明镜堂所查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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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倍不放弃,一直在案卷里寻找,找完手里的就继续去拿,甚至不小心还从梯子上摔了下来,王七被便衣金吾卫追着跑,大喊着救命,孙豹在一边推着车出来撞到金吾卫,解救王七,崔倍灰头土脸看着卷宗,终于找到记载,他锁定吴亦人的名字,面露欣喜,拍拍脸上的灰爬起来,孙豹和王七跑回大理寺,在门口遇见崔倍,两人告诉崔倍金吾卫在寻找一个人,崔倍将自己所得一字不落全说出来,紧张的甚至没有换气,说完他大口喘着气,阿里巴巴骑着马回来,众人询问他上官檎在哪,阿里巴巴则道被他扔了,众人诧异。

“布染酒楼先了”

(不然就露馅了)

几人正谈论着,来仲书骑着马来到大理寺门口,与四人对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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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饼楚沅和陈拾来到门口,将铆钉和门上的比对,发现确实一样,李饼和楚沅发现里面有东西,陈拾用铆钉的尖将纸条弄出来,三人进屋,李饼查看字条的内容,楚沅在他身侧,陈拾询问字条上的内容,楚沅告诉他是杜子虚被关入死牢的原因,李饼将纸条上的内容念出,门口却传来动静,陈拾去查看,发现是金吾卫到此,李饼立刻让陈拾走密道回到大理寺,将线索引燃,邱庆之深吸一口气,对其他人下令道。

“在这等我”

随后独自进入房间,李饼和楚沅并未离开,站在原地等着他,邱庆之望见二人,便说道。

“李少卿和楚小姐不是回乡祭祖吗?怎么还在这里”

“什么时候走,好像是我们两个的事情吧,没必要向将军知会那么清楚吧?”

“倒是将军你,无故来我家里,为什么?”

“不是无故,每年差不多此时,我都会来,令尊毕竟有恩于我,我也曾受他言传身教,这份情,我不会忘”

听他如此说,楚沅眼神微动,望向邱庆之的眼神也柔和下来,她是相信邱庆之的,一直都是,不然也不会频频在他面前失态,暴露不太沉稳的一面,她依旧把他当兄长,才会轻易被他牵着鼻子走,被他牵动思绪,她轻声喊。

“哥…”

“你还记得”

李饼几乎是和楚沅一同出声,楚沅的声音很轻,与李饼一同出言几乎被完全覆盖,她不能完全确定邱庆之此时是否愿意和他们敞开心扉,只能低低的轻唤,邱庆之听到了,但他无法回应,只回答李饼道。

“我当然记得”

“既然李少卿还在,那我问一些公事可好?金吾卫在抓一个当年的死囚逃犯,与客店凶案有关,此人曾是大理寺的人”

“李少卿,或者楚小姐,可知晓?”

“什么逃犯啊?我不知道”

李饼如此道,镇定自若坐下,楚沅也在他身旁落座,见两人入此,邱庆之也向前两步,在李饼对面落座,接着道。

“城外你们打晕我两名手下,船厂的人也见过你们,我劝李少卿楚小姐,还是不要隐瞒”

“果然不止是来看看而已啊”

“明明我知会过你们,不要插手此案,为什么不听?”

李饼却反驳道,为什么要听他的,此案既和大理寺有关,两人作为大理寺官员,就必须探查。

“此案案情异常叵测,我劝你们不要再插手”

“若我们非要插手呢?哥…邱将军,独木难支,我们可以帮你”

“…不需要”

楚沅不动声色迅速转变称呼,邱庆之愣神,但很快回神,强硬拒绝,楚沅眸子暗了暗,邱庆之继续说道。

“我是为了你们好,毕竟,我们曾经是朋友…家人”

楚沅红了眼眶,低着头不愿再看邱庆之,李饼诧异望向他,苦笑道。

“这个案子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地方,能让邱将军说出朋友和家人这几个字”

“既然如此,你不妨先向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每个案子你都要介入”

他不说,李饼便替他说,随后又提起当年,他救下从奴隶营逃出来的邱庆之,楚沅与他一同练剑习武,邱庆之领略的总是很快,便回过头来教楚沅,把自己总结的要领都传授给她,所以,楚沅的一招一式皆有他的影子。

「我叫李饼,她叫楚沅,是我的小青梅,你叫什么名字?」

「邱庆之」

「庆之哥哥,你好厉害,教教我」

「你笨」

「哥,今晚来我家吃饭」

「你喊我什么?」

「哥啊」

「有你这个妹妹感觉我有点倒霉」

「有我这个妹妹你就偷着乐吧」

「哥,我好像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喜欢阿饼很久了」

「……那你记得告诉他」

「好」

邱庆之带李饼和楚沅从李府出逃,去看子墟使臣的场景历历在目,少时三人一起习武,但李饼因身体不好总是撑不了多久便剧烈咳嗽,两人便很快跑到他身边,迎着两人的担忧的目光,他总是笑笑说没事,长大些,邱庆之和楚沅的武功渐长,两人一起习武,邱庆之总会把自己琢磨到的要领都分享给她,所以楚沅的一招一式都含有他的影子,剑法、箭法、武功,所有的一切,在长久的接触中皆带上邱庆之的影子,她是他的妹妹,亦是他教会的第一个学生。

“这是你我初遇之时你跟我说的话”

李饼出言,楚沅飘远的思绪被唤回,她垂着眸子,悲伤气息在她周围萦绕,总是这样,她总在见到邱庆之时情绪失控,她的兄长、引以为傲的哥哥,为何不愿回头再与她,还有他的挚友并肩,李饼继续说道,楚沅一言不发,静静听着。

“那时候你虽然是奴籍,但脊背骨挺得很直,你不允许任何人看不起你”

“彼时我看到的是少年志气”

“我招你入府,替你解除奴籍,看中的也是这股少年志气”

“我那个时候,自知我已命不久矣,我想,或许,你也能活出我的那一份”

楚沅心尖一颤,抓住李饼的手臂,有些痛苦的垂下头去,李饼抚上她的手,楚沅整个人都在轻颤,她在哭,李饼和邱庆之都知道。

“做一个举世瞩目的真英雄”

“但是我看错了,从我父亲身故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是我自己看错了”

李饼回想起当初,楚沅与他相拥痛哭,邱庆之推门入,望见白了头的李饼和泪眼汪汪望着他的楚沅,他只停顿片刻,便转身离开,那一刻,楚沅在心底问自己,真的看错了吗,真的看错了吗,她是个执着的人,她不愿意信,即使事实指向此,她依旧不愿意信,此时的楚沅擦着眼泪,再度望向邱庆之,出言道。

“我问过自己很多次,看错了吗?我甚至无法肯定的回答自己,我总觉得,你还是你…”

李饼望着楚沅倔强的眼睛,苦笑道。

“朋友…家人…我父亲和圆圆父母死的时候,你在哪…”

“彼时你已经回到神都了,是军中新贵,大理寺得罪太多人了,丞相又与大理寺卿交好,得罪的人也不算少,所以,不方便了”

“朋友…家人…”

“彼时…彼时我刚回神都,杂务缠身,我并不知晓”

“好啊,那时候你不知晓,那今天呢,今天你带那么多人来我家你想干嘛!”

“是有恩于你念及旧情,邱庆之,你说出这些话时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不就是来审我们的,怎么了,破了这个案子能让你金吾卫更近一分,更压我大理寺一头,自己爬的更高是不是”

楚沅握住李饼的手,朝他摇摇头,李饼咽下其他的话,最终只轻轻摇头,轻声道。

“我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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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拾回到大理寺,来明镜堂报信,明镜堂众人看到他回来立马询问李饼,陈拾支支吾吾,话还没说出来,金吾卫便一起涌上来,来仲书前来,要带走陈拾,明镜堂众人将陈拾牢牢护在身后,来仲书见此架势轻笑道。

“好啊,那就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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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楚沅和李饼追问邱庆之隐瞒之事,邱庆之却依旧不松口,见此,李饼则道无需多言,既然此事和大理寺有关系,金吾卫便别想插手进来,且两人知道的事情,也不会向他透漏一个字,他的好意,他们不需要。

“邱庆之…邱将军,朋友…家人…这些词,以后就别再说了”

“等到你愿意向我们坦白一切,这些字眼才能再被提起,否则,我们只能站在对立面”

楚沅接着李饼的话继续说,她的言论并没有那么强硬,但也表明了她的态度,若邱庆之执意如此,那么三人只能站在对立面。

“罢了,既然李少卿不愿说,那我只能审少卿的手下了”

“管他们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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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饼楚沅和邱庆之迈步进入大理寺,两人朝明镜堂众人投去关心目光,还未等大理寺众人答复,邱庆之便下令将几人带走,李饼气急。

“邱庆之,做事别太出格了”

“既然少卿不肯说,那我只能…”

“住手,好啊你阿里巴巴竟敢把我扔在外面”

上官檎抓着鸽子进门,拦下了金吾卫的行动,她面向邱庆之,告诉他自己知道明镜堂众人在查什么,众人皆诧异,唯独楚沅比较平静,她相信上官檎,相信她的朋友,上官檎不会做出损害大理寺的决定,因为她是大理寺少卿。

“跟着这鸽子查”

上官檎将手中的鸽子交给邱庆之,邱庆之自她手里接过鸽子,叮嘱明镜堂众人在事情查清楚之前不要离开大理寺。

“尤其是你们,李少卿,楚评事”

随后邱庆之带着金吾卫转身离开,王七急匆匆上前询问,上官檎却道。

“树上的鸟窝我毁了,屋子里什么东西也没有,他们查不到什么”

楚沅勾唇,她就知道,上官檎自是知晓事情轻重缓急,李饼询问明镜堂众人查询之事,王七弱弱道,他们就是想给李饼和楚沅帮忙,李饼楚沅对视一眼,迈步朝屋里去。

“进去说”

“你们竟然查到了这么多呀”

“我们还没查到吴亦人要干什么”

“把我和圆圆查的和你们查的并到一块应该就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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