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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胪寺,明镜堂众人和寺卿交谈,询问秦纨那日拜谒所发生的事情,鸿胪寺卿有些犹豫,几人道。
“还望大人明示”
鸿胪寺卿讲起那日之事,崔倍拿出笔记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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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檎拿着穗子在街上走着,忽然想起什么,她快步离去,继续查找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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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药引究竟是什么啊?”
楚沅问道,胡姬却说她也不知,只知有药引才是神药,无药引便只是五石散。
“据说,它是某种动物的骨头”
胡姬忽然松开楚沅,给陈拾又倒了杯酒,李饼望向楚沅,楚沅憋着笑低头错开他的视线,胡姬又回到楚沅身侧,这次她只是坐在楚沅身旁,倒是楚沅自己主动靠在了她的身上。
“这个药如今牵扯太多人命,你得给我个解释,我不想把你请去大理寺一趟”
胡姬却不惧他。
“少卿不必吓唬我,告诉你无妨,我要找的,是杀害我父亲的凶手”
“我父亲有一条船,偶尔也会做些不太一样的生意”
“比如?”
“比如运送一些不太方便的东西或人,三年前,他接了这样一单生意,接一个人上船”
“然后他便与那个船客一同被害了,而那个船客,就是杜子虚”
胡姬饮尽杯中酒,三年前、三年前,又是三年前,楚沅想起三年前的那晚,有些难受,她揽住胡姬的腰,似是在安抚她,胡姬感受到她的情绪,轻轻拍拍她的背。
“那你为什么又在查一枝花”
“因为三年前他和杜子虚曾在同一所监狱”
“那李少卿和未婚妻,又在查什么?”
楚沅缄默,情绪低落,李饼拿起手边的酒饮尽,才答道。
“一桩我们俩的父亲生前在查的案子,与你要查的案子,有许多相似之处”
胡姬又为李饼倒了杯酒。
“李少卿不必客气,我既然告诉你们这些,便是相信你们的能力,以及,我好像很久没什么朋友了”
她低头望向怀里明显情绪不佳的楚沅,又道。
“或许之后,便有了”
“若是你查到凶手,或找到那个东西的话”
李饼朝她举杯。
“会立刻告知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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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檎顺着穗子找到一处,刚进门她便询问道。
“有人吗?”
有声音传出,她前去寻找,发现被绑着的一个女子,将其带回了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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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饼早注意到楚沅低落的情绪,陈拾显然也发觉,三人走在回大理寺的路上,他想想两人与他说过的事情,又想起刚才和胡姬的谈话,也大概知晓楚沅心情低落的原因,但他不怎么会安慰人,只能戳戳身边的李饼,李饼望向他,也明白陈拾的意思,但李饼知道,这种时候说些什么好像都有些无力,于是他牵住楚沅的手,她指尖冰凉的温度传来,李饼皱皱眉头,这么多年,她的手还是常年冰凉,他握紧她的手,试图为她传递些体温,楚沅忽然抬眸,笑着道。
“我没事,走吧先回大理寺”
“有事便说,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不是吗?”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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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内,李饼和楚沅整合大家搜集到的线索,推理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