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天刑推门而进,手里提着篮子。
啊瑶疑惑问:“今晚来这边睡?”
天刑示意她小声一点,然后将篮子放在桌上说:“我给你带了补身子的东西,接下来这两个月时间会陆续给你送过来,补好身子再怀孕对你和孩子都好。记住,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啊瑶什么也没问,默默点头。
“我回去了。”他轻轻关门离开。
她掀开篮子上的布料。
“啊”
双手捂嘴,制止自己发出的惊讶声。
“这不是魔冥......”
啊瑶开始思考,这是外来的,天刑到底是如何得到?这几十年来他的魔力持续上涨,与这些脱不了关系。在房间里被关起来的那个人又是谁?
寒风从窗户的缝隙钻进来,啊瑶全身抖了一个寒颤。
她用右手指甲掐着自己左手虎口:“冷静,冷静,慢慢将事情弄明白,不要着急,不要着急。”
往后的日子,天刑不定时在夜里给妻子悄悄送去。
两个月过去,啊瑶身子调好。
凌晨时分,山谷静悄悄,所有人睡去。
小陀螺突然从密室墙壁穿出,它飞往母亲的房子,用嘴巴不停敲窗户。
天刑醒来,立马下床开窗。
啊瑶揉着眼坐起来,看见天刑站在窗边与他的乌鸦在对话。
在某一瞬间,她与这只红眼乌鸦对视了。
心中被一股莫名热流冲击,是一种心连心的感觉,但她说不出是什么原因。
天刑听了小陀螺的话立马拿起衣服匆忙离开。
啊瑶也想跟着出去看看发生什么事,可当脚掌落地后她清醒了。
她知道天刑的个性,只能暗中观察,暗中去了解。
赶回密室的魔天刑眼前看到的是躺在石台上的鹰人,已失去生命迹象。
他走近,将手放在刀柄上紧紧握着向上拔出扔在地上。
弯腰低头靠在对方耳边说:“你情愿就这样离去都不愿意配合我?”
魔天刑挺直身子闭眼仰头深呼吸。
随后是密室里一阵狂乱大叫。
平静后,四处漂浮着飞舞的羽毛。
太阳升起,天刑躺在雪地上望着天空,他安慰自己说,计划的一步已经完成了,这鹰人只是额外增加的,能成固然好,不能成也不必灰心。
现在要做的是走下一步,等待时机给自己的子女希望。
完成后再走下一步,取元髓拿离心火。
然后取火芯取地脉。
站在他身旁的小陀螺叫了一声。
天刑向右转头望去,妻子缓缓走来。
啊瑶边走边看着这只红眼乌鸦,总感觉有一种异常熟悉异常亲近却又说不上来的感觉。
乌鸦有意回避她的眼神,还紧张得不知往哪个方向跳开才较为合适。
天刑从雪地上起来问:“这么冷就不要出来了,在房间里活动活动就好。”
她靠近低声说:“孕反厉害,不要再送纯阳体,容易被发现。”
“嗯,知道了,这里冷,回去吧。”
啊瑶转身前故意看了眼在远处佯装散步的红眼乌鸦。
每当四眼相望时内心总要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往后的日子,啊瑶故意每天靠在窗前等待那只红眼乌鸦。
而对方好像猜到了她的心思,故意避开不在天空里飞。
此时啊瑶凝视着天空发呆,门外传来敲门声。
她步出房间走出厅。
开门看到的这个人啊瑶并不感到惊讶,因为天刑与她的子女都不需要敲门。
她礼貌微笑点头,将魔地空迎接进来,给对方倒了一杯热茶,将炭炉摆在对方身旁。
啊瑶一直保持微笑,对方不问话她也不说。
“又怀孕了?”魔地空拿起茶杯关心问道。
“嗯。”瑶池依旧微笑点头。
“那天看到你和天刑在雪地里我才发现你有很大的变化。”
魔地空放下手中茶杯看着啊瑶。
啊瑶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依旧装糊涂:“我有什么变化?”
“你皮肤的颜色跟以往有所不同。”
魔地空将手臂露出,向她展示自己黑色的皮肤。
啊瑶笑笑,掀开桌上篮子的布料,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说:“近来吃的是天刑从雪山上抓回来的四脚兽,你要是感兴趣我告诉他一声,给你也送一点。”
“既然是他亲手给你抓的那你多吃点,注意身体,我先回了。”
魔地空收起笑容离开。
回到房间里的魔地空能十分确定这两夫妻在背地里搞小动作。
他将研究的目标放到天刑的乌鸦身上。
他对那些乌鸦这么紧张,肯定里面也隐藏着什么秘密。
夜里,魔地空躲在暗处,等那一只红眼乌鸦,要将其擒拿。
果不其然,时机刚刚好。
“轰”
魔地空向空中挥去一道魔电网,将乌鸦擒拿住。
小陀螺在空中被突如其来的电网裹住并迅速向下坠落。
它本能反应旋转身躯将束缚它的电网甩开。
它扫视四周寻找攻击它的人,可惜整座山谷漆黑一片寂静无声。
它发现这是圈套,它暴露了。
小陀螺迅速飞往父亲房间。
身体穿过房门,穿过密室墙壁,落在天刑的肩膀上。
魔天刑在石台上缓缓睁开眼睛问:“这么紧张着急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陀螺慌张答道:“嘎,嘎嘎”,嘎嘎嘎。”
“这样吗?好,不管你暴露还是没暴露,如果下次再有任何袭击,你就光明正大的反击,你憋得辛苦父亲也难受。”
“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