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事的人走了,陶渊明却不知从哪儿抱出一坛酒,招呼众人,“来来来,都来陪我老酒鬼喝一杯!”
学子们面面相觑,不明白这是闹的哪一出。
陶渊明边倒酒边说道:“怎么,不敢啊?不敢喝也成,就跟王卓然一样,与我比试联句。”
一听这话,王蓝田当即站了起来,“喝酒就喝酒,我可比不过你,不想挨骂!”
说着端起陶渊明面前的酒碗,略犹豫了会儿还是一饮而尽。
后面的秦京生边往台上走边笑着说道:“喝酒好啊,我也来一口。好久没喝了,不喝白不喝!”
陶渊明招呼其他人上前,“来,娃儿们,一人一杯,都来喝。”
沈清宁跃跃欲试,她还没喝过酒呢。
马文才拦着不让她喝,可惜自己被陶渊明盯上了,一个劲要灌他酒,等他应付完陶渊明转身看过去,沈清宁已经喝上了。
众人从来没在课堂上如此放肆过,如今陶先生都主动邀请,大家很快放开了,没过多久就醉成一团。
陶渊明却突然开口:“都醉了吧?那咱们开始上课。”
稍微清醒点的祝英台询问:“这会儿上课?大叔,那你要教我们什么啊?”
陶渊明打了个酒嗝,“我教你们书法。”
“这书法一道需纵情洒脱,若滞于物,便无法抒怀运意。如今喝了酒,放松了心情,定能激发出你们的书法潜能。”
沈清宁闻言提笔就写了一首诗词,写完将笔一扔,就趴在桌子上失去意识了。
后来听说山长收到学子们的书法作品后大加赞赏,也因此将来告状的王卓然堵了回去。
当然这些事现在的沈清宁是不知道的,她只是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被人背了起来。晃晃悠悠一路,又被放到了床上,之后有人帮她脱了鞋子外衣,又用帕子给她擦了脸。
沈清宁很想彻底睡过去,但她胸闷的难受,只能不断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有人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宁宁,你哪儿不舒服?”
沈清宁皱着眉头,嘟囔道:“胸闷的慌,我要解开。”
“解开什么?”
“裹胸。”
“我帮你好不好?”
“好。”
“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醒了以后不能怪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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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沈清宁只觉得头痛欲裂,她动了动手,却没抽出来,身体被死死禁锢住了。
昨晚的某些片段闪过脑海,沈清宁对着马文才的脖子就狠狠咬了一口。
“嘶~”
马文才摸了摸脖子,轻笑道:“你想谋杀亲夫啊!”
沈清宁推开他坐起身来,被子向下滑落,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红痕。
她抓紧被子控诉道:“看你干的好事!”
没有得到回应,沈清宁一抬头却对上一双幽深的眼眸,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扑倒了,铺天盖地的吻落下。
沈清宁挣扎不过,只能软着嗓子求饶:“文才兄,我头疼~”
马文才紧紧抱着她缓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他翻身坐起来,让沈清宁躺在自己腿上,“我给你按按头。”
沈清宁顺从的靠过去,闭上眼睛享受某人的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