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茶大叔不知是看马文才不顺眼,还是想教导他,突然意味深长的说道:“马负千斤,人负百斤,这到底是马骑人还是人骑马啊。”
“你!”
马文才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祝英台却先笑出了声:“大叔,您这个比方真有意思。”
马文才闻言更是生气,这两人一唱一和的讽刺他呢!
沈清宁按住他,冲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
沈清宁是觉得不管大叔有什么用意,此时都不宜跟他起冲突,毕竟他们还要在这儿借宿呢。
但大叔不知道是不是误会了,见状却摇了摇头,感叹道:“道不同则不相为谋。小兄弟呀,你们跟心性迥异的人同行,不累么?”
祝英台没有反驳,显然是默认了大叔的话。
沈清宁则觉得莫名其妙,谁心性迥异?他们三人中性格不合的明明是祝英台好不好。
祝英台心地善良,有些理想主义,而沈清宁跟马文才却算不上什么好人,更现实一些。
沈清宁还在思考两人跟祝英台的不同,马文才却误会了,以为她赞同大叔的话,甩袖离开。
沈清宁起身朝大叔一拱手,“文才兄只是脾气急了些,并非难相处的人,我觉得他很好。”
说完也不理会两人的反应,转身去追马文才。
哪知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马文才已经走的很远了,听到她的脚步声还越走越快。沈清宁干脆不追了,抱臂站在原地朝他的背影喊道:
“马文才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沈清宁语气很平淡,前面的人却瞬间停住了脚步。
她走过去,拽着马文才远离小楼,到了桃林里。
“说吧,怎么回事?”
马文才站在阴影里,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色,“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心性不堪,不配跟你做朋友。”
沈清宁皱眉,“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那老头讽刺我,你怎么还拦着我?”
“我不拦着你,你还想干嘛?打人吗?别忘了我们还要在人家的地盘借宿!”
马文才语气低沉,“那他后面说你跟我在一起会很累,你怎么不反驳?是不是他说出了你的心里话。”
这都什么呀?她怎么没听出这意思?
沈清宁在心里叹了口气,算了,这小可怜今天够倒霉了。悬赏找人无果,钱被抢了,店家追债,爱马差点丢了,又被一个卖茶的大叔连番讽刺……
她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计较。
沈清宁上前,仰头定定的看着他,“大叔认为你心性迥异,与我和祝英台不是同路人。但我知道,我和你是一样的,我们才是同类人。”
马文才突然俯身,眼神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他一手放在她后脑勺,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
沈清宁瞪大眼睛,不是,这也太突然了!
她伸手推他,却被男人步步紧逼,将她抵在桃树上,抓着她的两只手放到身后,一手控制住。
灼热的吻不再满足浅尝辄止,牙关被撬开,开始攻城掠地。
沈清宁被吻的全身发麻,脑袋晕乎乎的,甚至不自觉的开始迎合。
察觉到她身体软下来,马文才放开她的手,扯开她的衣带,吻慢慢游离到耳垂,脖颈,锁骨,一路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