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虽答应蒋亦留在陵厌身边,但终究信不过他的实力。
有一天,他将陵厌叫到屋子里谈话。
“厌厌,虽然爹让你将那个什么蒋亦留在身边。但你看他身子板那么小,爹怕他保护不了你啊!”
陵厌沉默了,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丞相见陵厌不说话以为他动摇了,继续说道:“爹也不是不让他待,你看他那么瘦小,不如把他送去暗阁那里训练一下?”
陵厌听到暗阁连忙开口:“爹,暗阁什么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
丞相还没说完话就被陵厌打断:“爹,如果一月后他能打败暗阁中最厉害的人他可以留在我身边吧。”陵厌的眼神中带着期待和祈求。
丞相见他这样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是自家儿子,总得疼。
陵厌离开后他把蒋亦叫到屋子里。
“蒋亦……就是……”陵厌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一句话,他的表情心虚而又小心翼翼。
“主子有什么便说,没必要支支吾吾。”
陵厌见他这样也只好说出来了:“我爹怕你保护不了我,想送你去暗阁训练……”陵厌见他不说话连忙补充:“但是我争取到了一月时间给你训练……”
他越说越小声,好像怕他怪他,至于怪他什么他也不知道。
蒋亦被他的这幅样子逗笑了,说:“主子能为我争取那么多的时间我怎么会怪主子呢?我感谢主子还来不及呢。”
陵厌被他的话说得一愣。
“我会倾尽全力赢得那个人,然后留在主子身边,永远……”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蒋亦每天练习体能、剑法……
日复一日,蒋亦的剑法越发了得,每次陵厌在旁边看着他的时候不知为何他心里就会燃起一团火焰。
一月过后
陵厌带着蒋亦来到他们相约的地方。
这是一个擂台,是专门为武打比赛准备的。
陵厌在蒋亦还没上场的时候就一直和他絮絮叨叨的“你一定要倾尽全力,倒也不用,安全就好”“你等会一定要仔细观察他的战术,懂了吗我?”“你一定要小心。”跟个小娇妻似的,那蒋亦倒也不嫌烦。
擂台上,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走上擂台,不知是不是为了装B还蒙着面。
他走到蒋亦面前,说:“秦桩,赐教。”
“蒋亦,赐教。”
裁判敲响锣鼓,比赛正式开始。
秦桩率先出击,他跃起跳到擂台旁的木桩上,食指和大拇指搓了搓,落下了些许白末,陵厌虽然注意到了但他没多想,因为擂台上的秦桩拔出佩剑和蒋亦打起来了。
秦桩一剑朝蒋亦的脸刺过去,蒋亦灵活的躲开。他绕到秦桩的身后一掌打向他。秦桩被打的一个措手不及踉跄了几步。
他不服气,又向蒋亦刺过去。虽然蒋亦躲开了但秦桩突然将手腕一转,划伤了他的手臂。
趁此机会,秦桩对蒋亦用了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话。
不知道他和蒋亦说了什么,蒋亦生气了,他瞬间向秦桩出手。招招狠厉招招致命。每一招都是朝着胸口脖颈去的。
秦桩不知道有什么阴谋,一直吸引着蒋亦往一旁的木桩去。
陵厌显然也是察觉到了秦桩的小动作,回想着秦桩刚开始的小动作,左思右想都不对。
这时,他的脑海里定格在了秦桩在木桩撒药粉的手。
他向蒋亦喊道:“小心木桩!”
蒋亦听了之后用余光瞥了一眼柱子,木桩上果然有些许药粉。
就当秦桩准备将蒋亦逼到木桩上时蒋亦将身子一扭,躲了过去,再踩着擂台旁的麻绳一跃,跃到了秦桩身后
他将他的头按在木桩上,秦桩顿时叫了起来:“啊啊啊啊!好痛!”
蒋亦松手,秦桩捂着脸在地上打滚:“好痛!好痛!啊啊啊啊!”
蒋亦看了一眼旁边傻愣的裁判,提醒了一下:“该宣布结果了。”
裁判回过神:“哦,哦哦。蒋亦获胜!”
蒋亦走下擂台,来到陵厌身边:“主子,我赢了。”
“我就知道你会赢!”
丞相府内。
“爹,你看,蒋亦他赢了。”
“这……唉,”丞相重重的叹了口气,“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