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傅忌殃,是的忌讳的忌,祸国殃民的殃,从我降生就被家人视为不幸。所有人厌恶我,远离我,背叛我,可偏偏在我最绝望,最想S的时候,他出现了,他是我生命中唯一的依靠,救赎,可我又怀疑,多虑,我怕是黄粱一梦,怕是捉弄我的,怕他会抛弃我,就和所有人一样........
我刚出生就有先天性心脏病,可怜的是那个年代治疗是笔不小的钱。而不幸的是我出生在一个极度扭曲的家庭。
为什么这么说呢,我奶奶很封建,她找算命先生算我的命,算命先生说我是个扫把星,早死早好。她信了。
母亲很嫌弃我,因为我一出生就一身病,要花很多钱,她并不想养我,所以不管我,把我送到奶奶家养。
奶奶也就有机会弄死我。
第一次,她把我往墙上撞,我没死。但头上留下了永远消失不了的疤。
可笑的是她和我父母说是我顽皮自己摔的。
第二次,我发高烧不退,她不管我,烧了一个星期,把嗓子烧坏了,做了手术,可我那时才五岁。
但偏偏因为我的哭闹,医生绑住我的手,蒙住我的眼。我很害怕,那次手术是没有麻药的,因为母亲不想出那个钱。
之后我很害怕医生,很怕白色,很怕封闭房间,很怕消毒水味儿,很怕黑夜。
可这些连“至亲”的人都不知道。因为他们从来不在乎我。
可笑的是我母亲是个控制狂,不喜欢我做任何她不喜欢的事儿,我要做的就是当个听话的傀儡。任人摆布。
他们只顾忌自己的脸面,我如何并不重要。
童年在医院中度过,少年在打骂中度过,被霸凌孤立排斥辱骂。
没有人站在我身边安慰我,陪伴我,爱我。
更可笑的是,明明父母不爱我但他们看重我的成绩。
父亲会因为我成绩掉了一名追到学校门口删我嘴巴儿到鼻血止不住的流。
母亲会因为我说了一句她不想听不承认的话掐我脖子,很多次,每次我都差点儿死掉。
母亲会因为心情不好拿烟灰缸砸我的头,砸到重度脑震荡。
很多血,可我只有绝望,没有伤心哭泣疼痛,因为真的已经习惯了。
母亲和父亲吵架永远责备我,怪罪我,因为我的到来这个家才会一步一步走向破裂。
我父亲很生气,他说如果不是我母亲也不会想和他离婚。
他去厨房拿刀砍我,真的砍了,胳膊留了四个狰狞的长疤。
可笑的是我父亲是个退役消防员,也当过警察。
我以前也许会以为父亲为荣,可我错了,人性和职业没有关系。
后来我实在顶不住了,选择了紫砂,可我命太硬了没S成。
我母亲第一句话不是安慰,而是指责我。
指责我以后不能当兵,怎么娶媳妇儿?谁会看上我?谁会爱我?
是啊,这样不堪的我.....谁会喜欢呢?
可是,直到有一天,他的到来,让我有了顾虑,有了迟疑,有了心动,有了欣喜,有了感动,有了被爱的感觉。
到底是黄粱一梦,还是真情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