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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刚刚张函瑞地反应，左奇函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就这么短短的时间，他怎么态度就来了个翻天覆地的变化。
结合他说遇到的那个没有“爱意”的人，左奇函觉得，这大概率就是高阶爱神了。
不行，还是得去看看，万一张函瑞真被迷倒了就完了。
于是他赶紧调动气息，感受张函瑞的方位。
与此同时，张函瑞正在全神贯注地看着云里春刚刚拍摄出来的相片。
云里春不愧是誉为“神片出图机”的摄影师，每一张照片无论是构图还是氛围都拿捏得正好，美得不像话。
但令张函瑞看呆的并不是好看的照片，而是画面定格的那一瞬间，张函瑞能从中感受得到“爱意”。
虽然这种存在于“死物”的“爱意”张函瑞不能蚕食，但能受得到，足以让他震惊。
那对夫妻虽然的确拥有“爱意”的存在，但绝不像照片所展现那般纯粹。
很难想象，这样的照片，居然是出自一位身上“不存在”爱意之人的手。
云里春“好看吗？”
飘在陷入震惊中的张函瑞忽然听到云里春忽然开口问了这么一声，张函瑞下意识的以为云里春是在问那对夫妻，便没有抬头。
但是很快，张函瑞就察觉到了不对劲，那对夫妻早早就看过照片，觉得很满意之后便去换衣间换第二套衣服了，并不在这里。
那对夫妻不在这里，而附近又没有其他人，那云里春究竟是在跟谁说话？
张函瑞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正好撞入了云里春望向自己的眸——她看得到自己。
意识到这一点的张函瑞连飘都不会飘了，在空中歪七扭八了好一会，才堪堪稳住。
张函瑞.“你……你……”
张函瑞对上她的视线，手指着自己，结结巴巴地问:
张函瑞.“你看得见我？”
云里春“看得见。”
得到了云里春的回答，张函瑞显得更震惊了:
张函瑞.“为什么？！”
他很确定他现在是虚体状态，人类是不可能看到他的，为什么云里春能看得见？这不可能，除非……
张函瑞.“你真的是高阶爱神？”
只有高阶爱神才有可能看破他的虚体。
云里春“很遗憾，并不是你所想的那般。”
云里春淡淡地否认了，丝毫不见说谎的痕迹。
可是怎么可能，不是高阶爱神又为什么能看见他？
纯种人类能看得见他或者是他真的遇到了高阶爱神，这两种可能一时间说不清哪个更加劲爆，但是张函瑞cup已经干烧了，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云里春“见到你时，我还在奇怪，你会是鬼魂还是幽灵。”
毕竟他是漂浮在半空中的。
张函瑞.“我才不是那些没灵智的漂浮物呢。”
张函瑞下意识的反驳了一声。
云里春“嗯。”
云里春弯了弯唇，淡淡的笑了一声:
云里春“你是，小爱神。”
“小爱神”三个字从云里春的嘴里说出来，像是爱人般的呢喃，甜得能腻出丝来，传到张函瑞的耳朵里，让他的耳止不住的发红。
又来了，刚刚那种奇怪的感觉。
张函瑞.“你就不是爱神吗……”
云里春绝对是高阶爱神，要不然，怎么会轻而易举的就让他变得这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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