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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境试炼:假如我生来便要面临苦难

奥拉星:我记得你的名字

“听说了吗?这一次的考题突然变更了。”有人在窃窃私语。

今天是考试的日子,不知为何,考题突然出现变更,不再是单一的武试,监考官也并不是麦哲伦,而是聂磊。

聂磊觉得空有一身力量,心境不行,是万万做不成大事的,既然往届的考试都是武试,那么今年来一次不一样的,不通过考核者要休学一个月去兼职也好,感受烟火气息,一个月结束以后提交一份三千字的报告。

这一通知给学生们吓的不知所措,安泽也懵了,临时换考题?叔啊,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她一个饱经社会风霜的摆烂女青年都觉得难受,更何况眼前这些心智不怎么高的本地土著!

聂磊这么做也是有目的的,安泽和洛晓元有很大的几率通过,但其余的人就不太容易了,这些学生基本都不曾看到过最黑暗的角落,他们生活在阳光下,恐怕难以应对,希望能改变一下他们太过安于现状的思维。

这里相比蓝星,更为安逸和平,孩子们真正快乐的学习,人们减少了争执,但阴影一直有,战争难以结束,如果他们总是以这样的心境去面对未来……怕是难以度过某个绝望的阶段。

聂磊站在高台上,细数着学生的数量,确定人已到齐,清了清嗓子,先给学生们道了歉,是他个人的自作主张临时更换了考题,并将考核处罚告知学生们,并未有太多废话,简单的叙述两句,便要开始了。

每个人的手环上都有一个紧急退出按钮,防止他们受不了刺激紧急退出。

“记得我说的话,考核中可能会有无法接受的现象,假若情况危急或受不了的可以退出,我不会责备你们,只是希望你们可以去外面看看。”聂磊说完,开启了心境试炼。

耀眼的光芒亮起,眨眼间,学生们便消失不见,心境试炼的屏幕亮起,几百个画面不停交错切换,聂磊一人仔细观察着画面的变化,时而摇头叹气,时而赞赏肯定。

麦哲伦还是忍不住好奇,来看看情况。

“我这心境试炼希望能让他们有所感悟。”聂磊平静的看着屏幕,麦哲伦不发一言,认真的看着学生们。

试炼一:假如我生来便要面临苦难。

她睁开眼,抬了抬手,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婴孩,似乎是女婴,周围的装潢古朴老气,像是现代某个破落的小乡村。

“哎呀!怎么又是女孩!再这样下去,传宗接代可不就断了吗?”一个老女人的唉声叹气被放大,她皱着眉,脑子里好像有种反应让她想反驳,但是说出的话却是咿咿呀呀的哭喊。

一片空白的记忆让她很茫然,她是谁,在做什么?想不起来。

她应该是一个孩子吗?直觉告诉她不应该。她是个成年人。

“我老宁家真是命苦,怎得有你这么个败家媳妇!尽生小妮子,一个男娃都没有!再生不出来,就让我儿休了你这个没用的废物。”老女人怒吼一声摔门而去。

她歪头瞧着自己的生母,兴许是血缘关系,所以生母还是认命的接过这第四个女婴,时不时的向她哭诉着自己的不幸。

前面三个女儿都已经被卖到别处当媳妇了,生母也是这么嫁过来的,十六七岁就要被迫跟人圆房生孩子,每一次疼痛都仿佛要了生母的命,生母好想逃,可是逃不了。

这里的男人就是监控,就是吃人的野兽,不听话的女人们要么被休掉扔出去喂林子的野兽,要么锁在黑屋子里强迫生育。

她懵懂的听着,心里窝着无名的火,想把这里焚烧殆尽,把这些畜牲杀了,难以压制的暴戾在她心里埋藏着。

一年以后,她能走能跳,老婆子给她取名宁泽元,图个好听,能卖个好价钱。

七岁时,宁泽元经常会在村子周围转悠,借此观察地形,任谁也想不到小小的身体里装的是一个成年人的灵魂。

生母从一开始的友好态度变成了厌恶,她觉得这个孩子是个怪胎,嘴里经常说这听不懂的奇怪词语,还总是忤逆老婆子和她丈夫,老婆子没敢动孩子,怕打坏卖不出去,索性把怨气撒在生母身上,那孩子意识到以后收敛了许多,再没让她受过打。

但她眼里的精光和算计被生母看的一干二净,隐隐的还有一丝隐藏的暴戾,可她不知道,那孩子的暴戾是对她的不满,是对这个村子里所有人的不满,还有一丝不甘与愤恨。

孩子讨厌这里的所有人,讨厌这里的一切,连同村子里的狗,她路过都要踢两脚,把狗踢的嗷嗷直叫,又不敢咬她,怕主人打。

十二岁,孩子终于被卖出去了,是附近镇上的一个老男人买走的,花了一万七。

老男人带宁泽元离开了吃人的村子,好生养了三五年,把孩子养的白白胖胖的,那叫一个讨人喜。

老男人把她带去了医院检查身体,由于时代落后,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出来,等结果出来后,老男人哈哈大笑,眼里的贪婪是止不住的,他掏出了大手笔给了医院,做了一场手术,把宁泽元的某些脏器替换给了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儿,然后给了她一笔钱,蒙着眼把她扔回大山深处,那座原来的小村子。

村子里的人对她厌恶,恶语相向,本就暴戾的杀气此刻冒了出来,仿佛要凝成实质,然后杀人。

但是没能成功,被抑制下去了。

村子里的那些人像看怪物一样赶走了她,一个不干净的废物,谁愿意要谁要,最好死在外面。

她开始反抗,那股暴戾还是忍不住冒了出来,在一个夜里,她点了村子,大火席卷过去,却被一场大雨浇灭。

当她再想动手时,有一个声音阻止了她,那声音温婉而柔和,让她平静了下来,她开始找方法生存下去。

几年以后,她出现在一条街上,手臂被什么利器强行砍断了,脚筋也被挑了,她命不好,遇到了歹人,那歹人要她坑蒙拐骗,还捉走了很多孩子。

她的反骨一向很重,拼着断手的代价硬生生的弄死了一个歹人,其余的歹人反应过来后按住了她,把她死死的压着,折断了她的另一只手,拿着刀挑了她的脚筋,砸碎了她的膝盖骨,让她只能跪坐在地上。

她找过死,但没死成,那些歹人把她绑在柱子旁,固定她的身体,就是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麻木的躺在地上,不愿跪在地上,那似乎是最后的反抗,眼睛里的死寂还藏着一丝不屈。

生不逢时,是她的命,像是生来就有的本能,她不愿意认命。她去过警局,想赌一把人性,却输给了资本,因为牵扯着那个老男人。

她想一头撞死,那些人就把棉布包住了所有能撞死的角落和硬物。

最后,她的死亡是借助垃圾堆里散落的不知名药丸,也顾不得干净不干净,她叼起几粒吃了,胃里瞬间翻江倒海,极致的痛苦导致她面部痉挛,但很快,就不疼了。

她的身体几乎没了重量,她看见了自己侧躺在地上一身血污、蓬头垢面的惨状,然后闭上眼睛再也没了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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