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下了飞机,提着行李出了机场。
“师叔——”
只见一杆五星红旗在人群中升起,随后,便出现一副福狮面具。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拨开人群,走到前头:“我来的够准时吧!”
“还行吧,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哥加尔先生那边有通知,华盛顿小姐派我来。”少年很自然的将手搭在共鸣身上:“对了,师叔,你什么时候找的对象啊?”
“我发现引荐你来美国历练是一个错误的选择……少BB了,张隐函,华盛顿呢?”共鸣将他的手挪开,“我暂时变不回来,只能让华盛顿把我变回来。”
“她暂时不会出来,你得帮我个忙……最近这儿发生一起案件,得你来。对了,她去吗?”张隐函指了指薇薇安,“那场面有点血腥哦……”
“我吗?”薇薇安看了看共鸣,放心了些,点了点头。
共鸣张开双臂,示意薇薇安把他抱起来,然后指了指行李:“小子,行李帮忙提一下,准备办案了。”
案发现场是一个简陋的毛坯房,死者杰森和杰斯坦被害,杰斯坦的跪倒在地,衣服被换成破麻布,脖子上挂着锁链;杰森被细绳固定,一只脚踩在杰斯坦背上,穿着牛仔服,手里拿着皮鞭。二人均被撕下脸皮,带上白色陶瓷哭脸面具,身躯被掏了。心脏和骨骼却完好无损。
现场散发出浓重的尸臭味,三针戴好口罩和手套,开始探查——
“死者死于三天前,似乎是误入一场包含黄赌毒的聚会后被害。”共鸣仅仅是稍微绕了一圈,便下了结论,“仅靠细线是无法将尸体摆成这个样子,现场臭味很浓重,但尸体腐败程度不高。所以犯人应该是一个有严重种族歧视的犬尤人。”
“等等,为什么是犬尤人?”薇薇安推理过后,发现共鸣的推理和自己的大致都对得上,“根据现场脚印,除了死者以外,有几个极浅的脚印,大抵为女性作案,但如果是犬尤人的话,那就应该没有合理理由杀害杰森和杰斯坦。”
“虽然非常微小,但现场确实有「污染」的痕迹。所以大抵是与污染有勾结的犬尤人作案。”张隐函解释道。
“对哦……没有移动监控(固定一个区域,视察每一个角落)拍到吗?”薇薇安指着窗外窥视的移动监控,移动监控发现后匆匆离开。
张隐函摇了摇头:“估计是早有预谋。三天前,所有监控都失灵了。”
墙上杂乱的涂鸦,墙角堆放的针管……一切都显得如杂乱无章,共鸣半蹲在地上,思考了好久……最终,还真让他想到一个突破口。
“隐函,血红道在华盛顿有没有黑市?”
张隐函点了点头,还把定位发了过去,但他不明白共鸣要黑市地址干什么。共鸣也解开了他的疑惑:“既然官方监控失灵了,那就只能找非官方的。隐函有没有面具?只要让他们看不清脸就行。”
张隐函点了点头,递过去两个面具。
“所以……接下来咱要去黑市闯一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