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你且放心,你那抹额我可没碰,你不能叫我负责的。
蓝曦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抹额的含义,她知道?
蓝曦臣姑娘知道抹额的含义?
白溪非父母妻儿不可乱动,我真的没碰你。
蓝曦臣在下刚才对姑娘失礼了
蓝曦臣还在专心致志的解两人缠绕在一起的发饰,他动作轻柔,生怕弄疼她,就听白溪说:
白溪若是想负责,那就免了。我嫁过人的。
蓝曦臣是吗?
蓝曦臣心中莫名一紧,涌起一丝失落,原本轻快的心情瞬间变得有些沉重。
蓝曦臣姑娘的丈夫也是在射日之征牺牲了吗?
白溪不是,他离开很久了。
蓝曦臣那姑娘刚才为何哭泣?
白溪我养的小兔子,咬了我,我不开心罢了。
蓝曦臣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笑。
蓝曦臣小兔子而已,姑娘莫在介怀。
白溪蓝大,你能给我再吹一首曲子吗?
白溪轻轻哼了两句,蓝曦臣一听,心中大惊,这曲谱可是蓝氏珍藏,世间仅有。
蓝曦臣(疑惑)姑娘怎么知道这曲子的?从前有人吹过?
白溪嗯
蓝曦臣(看来这位姑娘的亡夫,从前也许是某位蓝氏的嫡系)
蓝曦臣好了,解开了。
白溪笑了笑。
白溪谢谢你啊,蓝大,我的头发保住了!
蓝曦臣回敬了一个微笑。
蓝曦臣不必。
蓝曦臣目光温柔地看着白溪,微微欠身,语气温和有礼:
蓝曦臣姑娘稍等,曦臣这就去取两件衣服,姑娘换上吧,总穿着这破损的衣衫,怕是会着凉。
白溪轻轻点头,感激地应道:
白溪好
突然像是想起什么,连忙抬手示意。
白溪等下,不要带你们家那个家徽的。
蓝曦臣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她的顾虑,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理解的笑容。
蓝曦臣好
蓝曦臣转身快步离去,回到自己的居所。
他打开衣柜,目光在一件件衣物上扫过,心中暗自思量,既要寻得不带家徽的,又得尺寸合适,着实费了一番心思。挑了又挑,换了好几件,才好不容易凑出一套合意的。
不多时,白溪换好衣服走了出来。
白溪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拖地的衣摆,眉头轻皱,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
白溪怎么这么长啊?都拖地了!
蓝曦臣 看着白溪那有些滑稽又可爱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
蓝曦臣呃
他心中知晓,不带家徽的,便只有自己平日里所穿的私服,尺码偏大些也是难免。
白溪有针线吗?我改改。
蓝曦臣针线?稍等。
说罢,他转身匆匆去找其他蓝氏子弟借针线。不一会儿,便回来,将针线递到白溪手中。
白溪干脆在院子里寻了个石凳坐下,把裙摆撩起,熟练地穿针引线,开始改了起来。
不多时,她就将下摆收得恰到好处,变成了均匀褶皱的样式,看起来精致又利落。
蓝曦臣在一旁看着,眼中满是欣赏,不禁暗自赞叹,这姑娘还真是心灵手巧。
白溪站起身来,抖了抖裙摆,满意地看向蓝曦臣。
白溪好了,多谢你了
白溪我走了
说着,便抬脚欲走。
蓝曦臣心中一急,脱口而出。
蓝曦臣姑娘刚刚说,要听曲子,听完再走吧。
他实在不舍得她就这样离去,还想着能多与她相处片刻,让这难得的缘分延续一会儿。
白溪停下脚步,转过身,展颜一笑。
白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