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乔拿着手机,看着通讯录里唯一的号码,凌川。
这一天直到睡觉的时间凌川也没有出现,温乔看着时间已过11点,放下手机闭上眼睡觉,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喘不上气,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面前湿漉漉的,感觉像有什么动物在……舔?
温乔猛然挣开眼,借着床头昏暗的灯光看见自己身上趴了个人:“谁!”心里顿时鼓跳如雷,仿佛要跳出胸口。
“呵呵,还能是谁?”凌川失笑,大晚上的自己家还不能回了?他不会忘了这是自己的房子吧!
温乔将手放在胸前,想要隔开两人的距离,但是这男人跟装了科技似的,老是能找到他防御薄弱的点。
“不要。”少年突然急促的抓住对方的手,男人碰到他腰侧的软肉了,身体猛的弹动了一下。
“不要?你在我这里白吃白住,让我讨点利息,不过分吧!”说着已然直起身。
温乔吓得就要缩回手,奈何力气比不过,羞得脸色通红:“我……你……这,你想让我怎么帮?”毕竟男人说得在理,他不可能白吃白住,一点代价都不付出,只是,这种情况该怎么帮?老师没教啊!
男人拍了拍他的屁股,揶揄蛊惑:“你说呢?小可怜?”
少年震惊得瞪大了双眼:“不,不可以,那种地方,怎么可以?”
男人早知道他不可能同意,目光有油的盯上了少年粉嫩小巧的唇瓣。
温乔急忙用另一支自由的手捂住了嘴巴连同下半张脸。
最后凌川也没有为难他……
不久温乔立马推开他窜进了卫生间,这狗男人,跟有病似的,害他又再洗一次澡。
当少年穿着白色真丝浴袍再次出现时,只见他双眼通红,明显在浴室里哭过了,毕竟只是18岁的小孩子,再坚强第一次遇到这种事能不崩溃都不错了,更何况他还生着病。
温乔站在床边,看着他,好像在说为什么还不走?
凌川收拾好衣物,看了眼床,居然没有弄到:“哭什么?又没有真的对你做什么。”怎么搞得像他吃上肉了似的。他这算什么,顶多算是餐前开胃汤。
少年撇撇嘴:“你……不能找个女朋友吗?”为什么要自己啊!都是男人,居然也能…………
男人一把拉过少年拥在怀里,流氓的嗅着温乔身上的沐浴露香味,山茶花的味道:“不喜欢,不行吗?我长这么帅,你又不吃亏。”
“你……怎么能这样说。”渣男,明明是不想负责,说什么……喜欢他?一听就是假的,他肯定没有好好谈过恋爱。
男人的手不老实的往他浴袍里伸:“那我应该怎么说,你教我?”
温乔说不过他,这种事还用教吗?面对他做乱的手,抓住了手臂想拿出来,奈何力气根本不够,身体也被牢牢的禁锢住,挣扎间浴袍滑落,整个上半身几乎裸露,要不是有带子,现在就坦诚相待了。
“你……你回你房间去。”说又说不过,力气又比不过,温乔都快要气死了。
男人带着他躺下:“这是我家,所有的房间都是我的,连你也是我的。”
温乔急忙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还好刚刚被占便宜的时候被子揭得不算小,要不然现在被子都被压着,他连遮羞布都找不到。
浴袍穿身上不好睡,但是这个男人在,他又只能默默的在被子里穿好浴袍。
“恭喜宿主,太棒了,反派对你的厌恶值成功转化为好感值,当前好感值5。反派黑化值下降50,当前黑化值700,宿主再接再厉。”
温乔看着凌川无语半响,就让他占便宜就转为好感了?还才五点,真扣。抬头看着男人盯着自己,总感觉他脑子里想的不是什么好东西,轻哼一声,裹着被窝转过身,不想看到他。
殊不知这样背对的姿势才是最危险的,男人锋利的眉眼暗了暗,身体贴了上去将他整个人拢在怀里声音低沉:“你不是需要我吗?我让你需要。”
温乔反抗不过,只能任由他抱着,谁说他需要他了,包吃包住吗?确实需要,离开了他凌川,他不知道这个高中文凭都没有的人该怎么养活自己,估计也和原书一样吧!
见温乔不理自己,只当他同意了;“明天晚上和我去参加一个晚宴。”去气一气凌家人。
“宿主,这个宴会就是主角攻受重逢的地方,原剧情里,反派看到主角攻受两人相遇,暗暗在背后推波助澜让主角攻继续和凌家千金继续婚约,导致后面一系列的误会。这里反派纯纯见不得别人好。”就是这么不讲道理,无差别攻击所有幸福的人,就想看看他们之间的感情有多牢固。
温乔冷声:“我不去。”到时候肯定要让他阻止反派搞事,他想搞就让人家搞呗。
“这可由不得你。”
于是第二天,温乔就被迫带上了去宴会的路上,一路上双臂环胸看着车窗外。凌川看他明显不想与自己说话的样子,刚才来的时候拿了套白色西装给他换,他看也不看,穿着明黄色的卫衣直筒牛仔裤就往外面走,直接上车。
一点都不乖,希望在宴会上也一样。
宴会在凌家别墅,三层超大别墅,客厅非常大,通往二楼的楼梯是一个Y字型,如果有中间相连的地方是一个大台面。
凌川领着穿着格格不入的少年径直走上台,那里站着凌家现任掌权人,也就是他的父亲,还有大家默认的下一任掌权人,凌越,还有表弟凌超然,还有今天的主角千金,凌玖玖。
“来了?”凌父整个人就是典型的顽固家长,气势威严,就是偏心。明明刚刚对其他几个还有笑脸,看到反派脸色都冷了,问候也很敷衍。
凌川一脸疑惑:“啊?这不是凌家的宴会吗?,我……不能来?”阴阳怪气的,就是气人来的。
凌父也是气得瞪大了眼,手里的檀木拐杖用力敲了敲铺着红毯的地面:“你这是什么话!不知理教。”
其他人见状,纷纷上前顺毛,尤其是凌玖玖,挽住凌父的手撒娇道:“爸爸别生气,哥哥不是故意的,今天是我的订婚宴,爸爸怎么可以动气呢?”
“就是,大伯,他一直这样,没必要生气。”凌超然纯纯拱火,倒是凌越没什么表示。
凌川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单手插兜,还装模作样的掏了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