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

走过四年的我终于迎来了毕业。

只是毕业之前听到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言语，什么毕业之前会有一场测试。

也没听老师说过啊，我没有放在心上。

那天下课中途打了个盹，再次睁眼发现站在楼梯拐角，这个楼梯拐角很熟悉，就像是我高中的学校布局。

栏杆上面围着些许同学，穿着校服，有男有女，好奇地打量我。

我有些莫名其妙，不自觉看到旁边蹲在角落的一位男生，他和我一样没穿校服，看着有种熟悉的感觉。

“怎么回事啊？这是哪啊？”

他摇了摇头，很是颓废。

不知道怎么想的，我拔腿就往楼上跑，左拐来到一间教室后门。

我透过后门的空隙往里看去，教室里的学生全都站着，有种诡异的安静，正在我打量的时候，和一个男人对上了视线。

他戴着眼镜，锐利的视线向我射过来，我呼吸暂停了一瞬，拔腿就往楼下跑。

“老师来了！”

其他同学听到我说的话，很快散了干净，原本蹲在楼梯拐角的男生也不见踪影。

我没空想这么多，跨着楼梯往下跑，刚下到下一楼，那个老师猛然出现在我面前，我陡然停下了脚步。

这一切都太过匪夷所思，我几乎是畏惧地看着眼前这个看起来彬彬有礼的男人。

他扶了一下眼镜，眼中精光闪过，嘴角勾起礼貌的微笑：“是新来的学生呢。”

不知道什么情况前我最好还是先静观其变，他从上到下扫视过我，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有种莫名的寒意。

他转身往右边走去，“跟我走吧。”

我稀里糊涂跟着他来到最里面的门前，这个走廊似乎很长，走着走着教室不见，隐隐约约的交谈声也彻底消失。

他在门前停下脚步，打开门示意我进去，我谨慎地走了进去。

很黑。

很快便亮起暖黄的灯光。

眼前横着摆放几张并列的床，床上坐着躺着赤身裸体的女子，看着年龄都跟我差不多。

我惊愕地看着这一切，角落里也坐着躺着一些人，还有几个衣着完好，垂着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们其中甚至有我眼熟的脸庞。

除了几个垂首不动的，其他人大多脸色愉悦，手里拿着不同的工具，似乎是在zw。

我仿佛被钉在原地，眼前的一切冲击着我的脑子。

那个男人缓缓脱下外衣，取下眼镜，从墙上取下一条鞭子，他执着鞭子面向我：“把衣服脱了。”

我缓缓后退，他一动不动看着我，面无表情。

我转身推开门往外跑去。

长长的走廊没有尽头，两侧不再有教室，也没有来时的楼梯，可我不能停下。

跑了一会，尽头出现一扇门，我面露喜悦，用力打开门。

门外是墙壁，脚步声从身后响起，我猛然回头，那个男人拿着鞭子来到我身后。

我一直都没跑开这个房间。

“她们刚来时也和你一样。”

我终于知道我躲不开，在他的逼近中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墙壁退无可退。

“我有耐心。”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身上骤然一凉，我惊慌低头，身上已然无一物，我仓皇捂着身子，他勾着唇角，人模狗样的外表下，是我没接触过的阴暗。

我被他扔在了门口，身下出现了一条平铺的毯子，我被禁锢在这方寸之地。

这里仿佛没有时间变化，我只觉得呆了很久，身上渐渐失去力气，我一动不动捂着身子躺在地上。

开门声响起，我没有回头。

他走到我面前。

“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去找新人了。”

他这样说着，脚步却没动。

“哦，对了，你弟弟在楼上呢，刚来的。”

我终于有了反应，抬头看去，他身后出现了一道楼梯，转角不知通往何处，但是我听到了弟弟的声音。

他在跟朋友打游戏，声音很雀跃。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幻觉，可是我不能赌。

在我无措的视线，他缓缓抬脚，似乎要转身上楼，我顾不上想什么，扑过去抱住了他的腿：“他才初中啊！”

“我不在意。”

楼上传来打游戏的吵闹声，我闭着眼睛妥协：“我愿意，我愿意…”

他蹲下来勾起我的下巴，露出愉悦的笑：“真乖。”

“你好？”

身后女声传来。

我抬头看了过去，是我认识的女生，跟我一个专业不同班的同学。

她穿着衣服，手里拿着纸张。

“这里是毕业机构吗？”

“走！”

我冲她喊着。

她不解地望着我，而后看向我身前的男人。

“你好？你是老师吗？”

“走啊！离开这里！”

她看都没看我，平静地望着那个男人的后背。

我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委屈和难以言说的绝望：“毕不了业的，我们都毕不了业的…”

她依旧没动，固执地站在原地。

我心累地闭上眼睛。

他打横抱起我，开门走了进去。

那个女生也跟着走了进去。

他带着我经过人群，经过那两个床，墙壁打开，露出另一个空间。

我被他放到一个很软的床上，他压了下来，动作却有些温柔。

“只要你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