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时宁和丁意生参加完一场聚会，已是午夜时分。两人走在回家路上，街道寂静无人，昏黄的路灯洒下朦胧的光。丁意生突然心血来潮，眼睛亮晶晶地对虞时宁说：“你有没有试过在街头涂鸦？”虞时宁瞪大了眼睛，“这被抓到可要罚款的。”丁意生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就画一小会儿，这么晚了不会有人发现的。这世界有时候太沉闷，我们得找点独特的方式来释放一下。”虞时宁犹豫了一下，“可是万一……”丁意生打断她，“没有可是，你知道吗？当颜料在墙上肆意挥洒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像是内心的束缚也被一点点打破。”
虞时宁经不住丁意生的软磨硬泡，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丁意生从背包里拿出几罐喷漆，那是他之前偶然得到一直想找机会使用的。他拉着虞时宁来到一面废弃工厂的外墙下，墙面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高大而神秘。
丁意生率先拿起一罐喷漆，摇晃几下后，对着墙面喷出一道绚丽的彩色线条，嘴里还兴奋地喊着：“看，这就是自由的颜色！”虞时宁在一旁看着，心中的紧张逐渐被丁意生的热情所感染。她也接过一罐喷漆，小心翼翼地在墙上画了一个可爱的小动物图案，一边画一边说：“我从来没做过这么大胆的事，要是被发现，我可就惨了，我还要靠脸吃饭呢。”丁意生笑着说：“有我在，别怕。就算真被抓了，我也会陪着你一起承担，大不了就是交点罚款，这可是我们独一无二的回忆啊。”
两人越画越起劲，完全沉浸在创作的乐趣中。丁意生画了一个巨大的抽象人脸，眼睛部分用了明亮的蓝色，仿佛在凝视着这个夜晚的世界。虞时宁则在旁边添加了一些星星和花朵，让整个画面变得更加生动。他们一边画一边笑着，讨论着每一笔的创意和想法。
就在他们即将完成作品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汽车的引擎声。虞时宁顿时紧张起来，“是不是警察来了？”丁意生也有些慌了神，但他很快镇定下来，拉着虞时宁躲到了旁边的一个角落里。汽车缓缓驶过，原来是一辆路过的出租车，两人松了一口气，对视一眼，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此时，天边泛起了鱼肚白，黎明即将破晓。城市渐渐从沉睡中苏醒，远处的高楼大厦在微弱的晨光中显露出轮廓，像是一个个沉默的巨人。街道两旁的路灯仍散发着昏黄的光，却已被即将到来的曙光渐渐掩盖。偶尔有几只早起的鸟儿从他们头顶飞过，发出清脆的鸣叫声，似乎在对他们这一夜的冒险感到好奇。一阵微风吹过，带来清晨的凉意，虞时宁不禁打了个寒颤，丁意生见状，赶忙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然后轻轻将她拥入怀中。他们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眼前这座城市在光影的交替中慢慢焕发生机，心中满是对这疯狂一夜的回味与对彼此陪伴的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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