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仑.“你这张脸和你这双眼睛可真像她!慈悲为怀的性子也像!哈哈哈!”
裴思鸢不解的看向侍卫长,他在说什么,我像谁?有时候真讨厌说一半的人!哦不对,妖也讨厌!
裴思鸢“怎么,翻开你族谱那几页我不会是你爱而不得的人吧?”
听着裴思鸢这般伶牙俐齿,离仑不怒反笑,想,太想了,果然妖族是死不了的!她是死不了的!
离仑大笑着晃着手里的拨浪鼓,那声音刺激着文潇的神经,却不知道为什么裴思鸢没有事情。
而文潇此刻头痛欲裂,似乎记忆里的那天又降临在她身上,自己的师父拿着箫与离仑对战,听到师父的判决。
以及离仓的挣扎,看到了耗尽力量的阿鱼眼睛在冲着自己笑,以及远处的一道身影,那抹身影瞧不清。
她知道阿鱼是为了保护师父而亡,离仑...!眼里的片刻挣扎与绝望见显,看着阿鸢又似乎想到了那个离别。
而且自己的师父也是因为离仑而亡,再次抬头之时眼里充斥着恨意看向离仑,若不是因为他...!
离仑.“看来她快想起来了,不如我帮帮你。”
裴思鸢看着文潇此刻头疼的模样连忙扶着她靠在自己身上,抬头看向那道身影冲着赵远舟喊,眼里布满焦急。
裴思鸢“文潇姐...赵远舟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在阿鸢眼中侍卫长就是单纯的他,知是离仑还是听赵远舟所说,但是这是什么情况?文潇姐姐怎么难受了!
我也没瞧见他发动攻击啊,就晃那个拨浪鼓而已!也没法给文潇治病!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而文潇和赵远舟眼中侍卫长就是离仑,而朱厌也是用的真身,妖怪真身面目可怕,这就是人们害怕妖的原因。
离仑.“害怕吗?我们的真身都是这样啊,就连她也是!”
离仑指向揽着文潇的裴思鸢,笑的一脸天真,但他真实的面容可不是这样,起码在文潇心里他很邪恶。
八年前杀害自己师父和阿鱼的人不就是他吗,在文潇心里这不用迟疑。
文潇.“阿鱼...阿鱼...”
裴思鸢的手被文潇紧紧的握住,可此刻除了担忧心里五味杂陈,身边的人和妖都把自己当成了他人。
换做是谁,也不愿吧,可是现下不是纠结其他事情的时候,命都快没了还在这里矫情别的事?怎么可能。
裴思鸢离着赵远舟并不远,所以当即就踹了他一脚,现在自己和文潇姐姐性命都堪忧,他在这等什么!
裴思鸢“你还在等什么,等着给我们收尸啊?”
挨了一脚的赵远舟从回忆中缓过神来,他可是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赵远舟怒视着离仑,缓缓的开口说道。
赵远舟.“离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对面有一个和自己同期的妖怪,按照正常人的理论来讲离仑不会这样狂妄,那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离仑.“我不过是想跟老朋友叙叙旧,怎么了?”
静下来的文潇想想刚才的不对劲,而离仑所说的话也印证了她的猜想,离仑引诱他三人而来有目的!
裴思鸢“你在拖延时间?”
赵远舟.“中计了!”
两人一妖的默契在此刻体现他们都在想眼前这个妖在这拖延时间,毕竟八年前对战的时候他可是没多说废话。
文潇.“小卓他们有危险...这是调虎离山...!”
无论是妖还是人都喜欢跟聪明人说话,所以离仑满意的点点头,笑着对文潇说道后,目光还盯着裴思鸢。
离仑.“没错,你们现在有两种选择,第一就是赶去救你们的朋友,把她留给我。”
文潇和赵远舟又不傻,自然明白离仑所说的她是谁,自然是他目光所看的阿鸢,也就是阿鱼,何罗鱼。
谁也不能伤害自己的姐姐,裴思鸢站起来强烈压下心中的愤怒,打了侍卫长身体一巴掌,咬牙切齿的怒骂道。
裴思鸢“你可真不愧是离仑,卑鄙且无耻!”
文潇连忙拉住裴思鸢,耐下性子的轻声细语安慰,这时候不能耽误时间,但也不想让阿鸢独自面对妖怪。
何况还是曾经杀过她一回的妖怪,赵远舟的目光一直落在离仑身上,他知道离仑不会伤害阿鸢。
文潇.“阿鸢,别冲动,我们快去救小卓!”
赵远舟.“你姐姐不会有事的,冷静下来,裴思鸢。”
赵远舟的目光一直落在离仑身上,他不明白他来堵自己,那在卓翼宸那边的人又是谁。
大荒里除了自己和阿鱼,鲜少有人与他交好,而侍卫长的脸莫不是那边是崇武营的?!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离仑.“哈哈...我还没说完呢,第二就是你们留在这,让你们朋友死在他人的手里。”
刚才还失落低头的裴思鸢此刻站起来站到离仑面前面如讥讽的说道。
裴思鸢“怎么,你也太小瞧小卓哥哥和我阿姐了,区区崇武营的人,何足挂齿?”
赵远舟和文潇此刻并没有着急的走是因为刚才也反应过来了,但是看着往日乖巧易受委屈的阿鸢行为有些诧异
裴思鸢“忘记告诉你了,我从不是什么受委屈之辈,你若难堪大可杀了我!”
还没跟其他人说话...
一道剑气直冲这里,法术强的离仑和赵远舟皱眉的看着屋顶上,果不其然是女子在那,而手拿着剑指向离仑。
离仑.“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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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里,其实有一点感受,我越来越不想让阿鸢去受委屈,娇娇儿菟丝花这些词我并不想安在阿鸢身上。
她是我创造的人物,所以我想把一切好的捧到她手上,她不该是一个依附于旁人的菟丝花,她该是坚韧顽强。
给我们女儿换了一个头像,可能我不太适合描写傻白甜,或者是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