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平民百姓也能察觉出来他的怪异,更何况是缉妖司里的卓翼宸和文潇,两人察人心是身经百战的。
何况刚才齐老爷说话的声音顿了刻“不瞒您说,府内现如今人心惶惶,我只能找人施法布阵,以安人心啊”
三人这时候虽然没有看向对方,但是众人的内心里想都是这样。
这个齐老爷,有古怪。
裴思鸢“在那娶亲案发之前,齐府可有什么异常?”
那齐府老爷思考了片刻,然后坚定的摇了摇头“这之前并没有发生什么怪事。”你说他思考什么?不得而知。
文潇.“齐老爷,你若是真心想救女儿,那就对我们知无不言,不要隐瞒。”
齐老爷听到这句话腿一软就想跪下,当然顺带着哭声,毕竟担心女儿的人总不能事事都是坏人。
“那是当然,还要请三位大人救救小女啊!我家女儿命太苦了...!”
文潇扶起想要下跪的齐老爷,面露沉重厉声正色的跟齐老爷说。
文潇.“放心吧,这是缉妖司分内之事。有任何异常,再通知我们。”
现下三个人都明白,这是问不出什么来了,所以就在这浪费时间,还不如去查别的,所以便出了房门。
齐府好歹也是一个大府邸,出了书房后由下人领着卓翼宸三人往大门那里走去。
文潇觉得若是齐家老爷那里没有突破口,就像今天早晨卓翼宸和裴思鸢两人一样在下人那里找突破口。
文潇.“你们齐府也是倒霉,本来小姐出嫁是喜事,偏偏遇到这无妄之祸。”
裴思鸢“姑娘家嫁人本就是喜事,却遇到了这种无妄之灾。”
文潇也没想到裴思鸢会附和自己,所以两个人便开始了一唱一和,把下人和卓翼宸看的一愣一愣的。
这终究是有阶级之分的地方,虽然说着对齐府不利的话但下人依旧恭敬的对着文潇说。
“两位大人说的是,这一个多月府里频生事端,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下人说完之后紧闭着嘴。
卓翼宸猜测到大概是齐家老爷紧了下人的口,不让他们多言,但是说的越多越对自己有利。
而刚才说的那一个月就是对自己有利的地方,三个人同时记在心里。
卓翼宸.“之前还发生过什么?”
卓翼宸不经意间问起,但是这下人似乎长了记性一样,吞吞吐吐的遮掩,“没有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卓翼宸.“说!”
虽然云光剑对于有些人或妖没有作用,但对于普通人有威慑作用就足够了,这个情况吓得那个下人瑟瑟发抖。
这毕竟吓得他都跪下了。
“我只知道老爷一个多月前秘密找来了崇武营的猎妖人,还不许我们说出去,至于为什么,我真的一概不知”
裴思鸢已经从竹篓里拿出自己的小匕首,虽然杀人不疼但很能折磨人,她阴森森的笑着看向那个人。
把卓翼宸和文潇看的一愣一愣的,他们两个愣是没有想到往日里乖巧到极致的阿鸢,会威胁人啊!
裴思鸢“我怎么感觉你在说谎?还是说你故意透露出消息?”
“小人不敢啊!我知道的全说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但刚才他说的跟齐老爷所说有点古怪,一个多月前齐老爷就找了猎妖人,可冉遗的婚帖却是才送到的。
文潇.“那个人在哪儿?”
好像那个下人真被吓到了一样,接文潇递过去的笔纸的时还在哆哆嗦嗦,画了清晰的图,三人对视一眼。
文潇给了那下人几个铜钱,三个人便选择离开了,可是在离开的时候裴思鸢突然跟卓翼宸和文潇说。
裴思鸢“我总感觉那下人不太对劲,好像在故意说话。”
当怀疑种子埋下,便生根发芽。
在三人还没有回去的时候,赵远舟见了一个妖怪,那就是人们所要找的冉遗,这场案子的元凶。
可真真假假谁又所知,得到了猎妖人的踪迹,军令状的第二日赵远舟安排了卓翼宸和裴思婧,而其他人闲下来
与其是说闲,不如说是在这里围堵,他们不能失败,这是迄今为止最明显的一条线索,必须缉拿他!
白玖还是个孩童,心里边自然想去建功立业,所以不理解赵远舟到底在安排什么,拉开马车的帘子说。
白玖.“为什么没有任务分给我们啊?”
裴思鸢揉了揉白玖的头发还是比较温和的说了句,肯定是耐心解释下。
裴思鸢“我们在这里围堵,以防那人跑出去。”
最重要的话她还没说出口,毕竟两人是医者对于武功方面自然不精于常练人,过去也是添两个人的乱。
转头就看到在喝水的赵远舟,还是不理解从昨天开始都没看过他吃一口饭,也就现在看着他喝口水。
裴思鸢...?
裴思鸢“你们妖怪只喝水不吃饭啊?”
赵远舟虽然没一直注视裴思鸢,但也知道问的就是自己,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笑着回答。
赵远舟.“那倒没有,就像我,水也可以不用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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