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刑房的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冰冷的金属气息。
马嘉祺坐在一张坚固的板凳上,他的眼前是一份详细的资料,记录着朔岭南的种种罪行。
他的眼神冷漠,如同一位高高在上的审判者,审视着这些文字,每翻过一页,他的嘴角便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
朔岭南被粗暴地绑在铁床上,四肢被铁链紧紧束缚,他的身体无法动弹,只有恐惧的眼神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
马嘉祺缓缓起身,走到床边,他的动作从容不迫,仿佛在享受着即将到来的折磨。
马嘉祺的手下们站在阴影中,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
他们跟随马嘉祺多年,见证了他无数的残酷行径,但每次面对这样的场景,他们的内心依然会泛起一丝波澜。
他们知道,马嘉祺的命令不容置疑,但他们也是人,面对这样的血腥和暴力,怎能不感到一丝的不安和恐惧?
朔岭南“你是谁?!你知道我是谁吗?快放开我!不然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爸是不会放过你的!”
朔岭南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的骄傲和自信在马嘉祺的冷漠面前显得如此脆弱。
马嘉祺冷笑着回应:
马嘉祺“我当然知道你是谁,朔岭南,朔氏集团的大少爷,一个自出生以来就沾满鲜血的败类。”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恶意,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切割着朔岭南仅剩的自尊。
朔岭南的脸色苍白,他试图挣扎,但铁链的束缚让他无能为力。
马嘉祺拿起一把锋利的小刀,刀锋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
他走到朔岭南身边,用刀尖轻轻划过朔岭南的皮肤,留下一道血痕。
马嘉祺的手下们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知道,这场审判才刚刚开始。
他们中的一些人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仿佛能感受到朔岭南的痛苦。
他们中的一些人则默默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即将发生的事情。
马嘉祺用刀尖轻轻划过朔岭南的皮肤,留下一道道血痕:
马嘉祺“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我知道你是谁。你是朔氏集团的大少爷朔岭南。”
他的声音平静,却让人不寒而栗。朔岭南感受到手上传来的疼痛,急得大吼:
朔岭南“你特么到底想干嘛!快放开老子!”
马嘉祺依旧没管他怎么大吼大叫,甚至在他身上用刀划出更深的划痕,看着鲜血流出来,继续说:
马嘉祺“从出生开始就是个坏种,七岁时因嫉妒别人而把那人推进了海里,后来这孩子的父母知道了是你把他们的孩子杀了时却被你爸给灭口了。”
他越说越激动,一把把刀插进了朔岭南的手掌:
马嘉祺“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是用这只手掐的阿程的脖子,嗯?”
马嘉祺说着扭动手上的刀,朔岭南痛得大喊大叫,马嘉祺却笑了。
马嘉祺“哦,我还差点忘了一件事,你好像还用你劣质低级的信息素去压制了我的小狐狸,嗯?”
马嘉祺说着大量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去压制朔岭南,朔岭南被自己高两个等级的信息素压制得胸口发胀,头痛欲裂,再加上身上传来的疼痛受不了直接昏死了过去。
但是被一盆冷水强行逼醒了,
朔岭南“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马嘉祺“是吗?这整个京城都是我的,只要我一句话你们朔氏破产是分分钟的事,你说我会怕你爸吗?”
马嘉祺嘴上说着朔岭南的罪行,手上的鞭子一遍遍的抽在他身上,还时不时的用信息素去压制他。
就这样大概过了三个小时后马嘉祺看着身上血肉模糊没了动静的人看了看手表无趣的说
马嘉祺“啧,真没劲,这才四个小时就被玩死了,无聊。”
马嘉祺擦了擦手上的血,脱掉了身上沾了血迹的衣服换了身干净的对手下的人说
马嘉祺“把他的尸体扔到后山吧……算了,送他回家吧,让他的家人最后见他一面,还有我今天晚上要看到朔氏破产的消息。”
说完马嘉祺就开车去了公司。
朔岭南的尸体被他们送到了他家,朔岭南的父亲朔湘看到儿子血肉模糊的尸体后差点崩溃,就在这时朔湘收到了助理打来的电话:
炮灰“董事长,刚刚接到消息,马氏集团那边跟我们终止合作了并且说要是有人跟我们合作等于跟他为敌,现在公司股票在持续跌落,几位股东也跑了,现在公司相当于破产。”
听到这个消息的朔湘在失去儿子和公司破产的痛苦中当场突发心梗死了。
马嘉祺的手下们在执行命令时,他们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但内心却是波涛汹涌。
他们知道,跟随马嘉祺意味着要面对这样的黑暗和残酷,但他们也知道,马嘉祺的力量和权势是他们无法抗衡的。
他们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自己永远不会成为马嘉祺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