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转凉,不幸未能大病一场。
运动会如若一一赘述,必显得枯燥乏味,虽然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我没去看。
好吧!开幕式尚值得评论一二,总体来说仙之人兮列入麻,你很难分清运动会开幕式与漫展的区别,光我认识的就有第五,道诡异仙,星穹铁道,小鸟游六花之类的。
萨摩耶显得十分兴奋,正好我想一个人气质忧郁的待会儿,虽然我明白在外人眼中就是个憨憨在那儿发呆。
我将相机托付给了严岂之,自己则找了个与世无争的角落,手中是从班里顺来的红牛和矿泉水。
坐在角落里,哀伤着我周围平日里热闹,此刻却无一人关注到我,是了,我们青春期是这样的。
然后,我的腰被人狠掐了一把,这个力度,这个手法,不用看都知道是哪条狗东西。
“江一色!我靠,你有病啊!”
“看看,在班里都没人找你,不用谢我缓解了你的孤独。”是了,是这个不要脸的干得出来的事。
“有事?你们班距这有半个操场吧!”我没好气道。
“走!狼人杀缺人,去吗?”
“我有那么闲吗?走吧,带路。”我说
……
在成功混入他们班后游戏开始,告诉大家玩狼人杀的技巧,无论如何先果断把和你玩得最好的那位搞出局,因为知根知底。
你一本正经,他就知道你有事;你和他说说笑笑,他就知道你有事;你一切如常他就知道你肯定有事。
第一把
我的身份:预言家
江一色发言:“我是预言家,吴麒是狼人。”
我:“……”
第二把
我的身份:女巫(死亡)
江一色发言:“我是女巫……”
在互相坑害中我得出结论——二哈和土狗果然是互相妨碍的物种。
第三把我出局的很快,江一色没有我的“帮助”快杀疯了。
我伸了个懒腰,将至正午的阳光照得人浑身乏力。
渐渐得有点无聊啊!我这么想。
肩膀上传来微弱的触感,一偏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还行的脸。
“是你啊。”
江月夜腼腆地点了点头,挺好一姑娘,年纪轻轻眼就瞎了。
“咦!月夜,吴麒你们认识?”另一张还行的脸进入视线。
“不算认识。”
我略显拘谨,无他,在小学同学尤其还是女孩子总是会变得客气。如此情况也只能感慨这世界还真是小。
周羽澜一脸怪异:“不算认识她跨大半个操场来找你?”
我瞥了眼在旁俩耳不闻窗外事的江一色,然后问江月夜:“江月夜同学你和江一色加上了吗?”
“哈?”她瞪着我,为什么生气?
周羽澜捂脸:“我现在相信你了,她姓罗!”
我就说哪里不对“万分抱歉,罗月夜同学!”
“我差点以为你要对月夜始乱终弃,不过吴麒大概做不出这种事,反过来还有可能……”
就算你肯定了我的人品,从心也并不是什么好听的品质,愚者先生除外。
俩个女生闹了起来,我将脸偏过去“又开了一把吗?”。
江一色点头说:“是啊,你桃花犯了?俩女的为你打起来了?”
不会说话可以闭嘴。
“你没加人家吗?”我知道这货大概会来一句谁啊,于是接着道:“昨晚推你的。”
很好,他依旧想不起来,看来嗜睡真的会影响记忆力。
我说:“江……”
“等等,有印象了,江朝夜对吧!”
不完全对,不,完全不对。
“人家叫罗月夜,不加一下?好歹能蹭瓶水。”我打趣道。
二哈则一脸无所谓。
“会很麻烦啊!”
的确,女生的确会给我或他的日常带来灾难,还是柯基好相处。
“过来一下。”罗月夜轻声道。
看大麻烦,汪汪队呢?救一下啊!话说她不应该找江一色吗?拉我做什么?
我正胡思乱想着,二人却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