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慧痴哪肯善罢甘休是,他又在心中暗自谋划着一个更为恶毒的阴谋。
这回,慧痴找到了附近医协会的会长姚驰翔,点头哈腰地递上了一份厚礼。
慧痴双手合十,脸上堆满了笑容,点头哈腰,就像是一条舔狗一样地说道:
六师兄慧痴“阿弥陀佛,我的姚会长大人呐,许久不见啦!真是想死我了。”
医协会会长姚驰翔坐在太师椅上,抬了抬眼皮,懒洋洋地回道:
医协会会长姚驰翔“哟,慧痴大师啊,今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找咱有啥事儿吗?”
慧痴赶忙凑上前,满脸堆着谄媚的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说道:
六师兄慧痴“姚会长啊,实不相瞒,我还真有点小事儿想拜托您。毕竟,在这一亩三分地上,谁不知道您神通广大、手眼通天呐!”
姚驰翔一听,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他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说道:
医协会会长姚驰翔“慧痴大师,过奖了,有话就直说吧,咱们都是老相识了,只要是咱力所能及的事,咱肯定不会推脱。”
慧痴眼珠子一转,凑近姚驰翔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六师兄慧痴“姚会长,是这么回事儿。您看能不能帮我把那个静慈给收拾了?您放心,只要事情办成了,好处绝对少不了您的。”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
六师兄慧痴“其实,这件事情啊,也是慧嗔主持的意思。”
姚驰翔一听此言,十分严肃地说道:
医协会会长姚驰翔“慧嗔主持,可是咱的结拜大哥,咱们关系铁得很,他的事儿,咱自然不能不管。可这静慈的师父白云法师,那可不是一般人啊,听说能耐大着呢,万一……”
慧痴一听此言,连忙摆手,挺直了腰杆,拍着胸脯保证道:
六师兄慧痴“哎呦喂,我的姚会长,您这可就是瞎操心了。那白云法师早就不在人世了。”
姚驰翔身子猛地向前一倾,眼睛紧紧地盯着慧痴,脸上满是狐疑,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说道:
医协会会长姚驰翔“真的?慧痴,咱可把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敢骗咱,可别怪咱到时候翻脸不认人!”
慧痴心里“咯噔”一下,但脸上却堆满了诚恳,他双手合十,举在胸前,眼睛快速地眨了几下,急切地说道:
六师兄慧痴“姚会长,我怎么敢骗您呢!我发誓,如果我说了半句假话,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您好好想想,这白云法师一走就是多少年,一点儿音信都没有。肯定早就死翘翘了,您就踏踏实实地把心放在肚子里,这次绝对是万无一失,出不了任何岔子。”
慧痴一边说着,一边微微弯下腰,眼神中透着一丝讨好和急切,试图让姚驰翔彻底相信他的话。
姚驰翔盯着慧痴看了一会儿,见他说得信誓旦旦,这才长舒一口气,重新靠回椅背,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说道:
医协会会长姚驰翔“行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你回去告诉咱慧嗔大哥,这个忙,咱帮了,收拾静慈对咱来说那是小菜一碟。哼,毕竟一个毛头小子,还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说罢,医协会会长姚驰翔便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来到了静慈的药庐前。
医协会会长姚驰翔大摇大摆地走上前,然后他的小弟们就扯着嗓子喊道:
医协会会长的小弟们“静慈,医协会会长来了,你还不快滚出来迎接。”
医协会会长的小弟们“ 静慈,你无证行医,不守规矩,你可知错啊?”
医协会会长的小弟们“静慈,泥马的,是不是聋了,还不出来迎接我们会长大人,你是在里面吃噢利给吗?”
医协会会长的小弟们“静慈,你要是再不滚出来,我们就砸了你这破药庐,把你这破药庐的房顶都给掀了。”
此时此刻,静慈法师正坐在药庐中,为一位前来求诊的老者扎针。
听到这些声呵斥,静慈法师依旧不慌不忙,还是继续给老者治病。